,她自己先说:“最后一次,我保证。”
他没讲话。
抽完最后一口烟,落完最后一滴泪,她把烟头踩灭。
“你想要的我都能给。”
戳土的脚尖儿停了一瞬,卫澜回头,眼睛还有点红。
“别忘了,我可是个有钱人。”
卫澜笑一笑,“我想要你。”
话说得太露-骨了。
“想要你的人太多了肖烈,我想要你一直属于我一个人,我想你的时候你就要出现,我不想你的时候你也要出现,什么都不用我说,你就知道我想要什么,不管我做了多少对不起你的事,你都一样对我死心塌地。”
玩笑的一番话,也是真心的。
“你能做到么?”失神片刻,她问。
肖烈的一支烟也已燃尽,嘴角噙笑,烟头踩在脚下,他笑说:“你说反了吧。花钱的人是我,这些都该是你的义务。”
“肖烈……”
她走过来,轻轻摆弄他的头发,温柔极了。
“有你在,我才觉得自己活着。”
如若不是这般关系,这句话会是甜蜜的告白。
但于他们俩而言,却不是那么回事。
她轻轻环住他的腰,又有眼泪涌上来。
那是她与“自己”最后一次告别,也是与自己最近的一次遇见。
她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得到了新生。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羞愧。
“你暂时安全,我不会在这个时候赶你走的。——哭什么?”
他抬起她的脸,轻轻吻吻她的嘴。
“你想要我,我给你就是了。——但不能那么轻易地便宜你,你做好长期奋战的准备。”
他轻声与她耳语,“你的战斗力太弱了,等你练得有点眉目,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不迟!”
“臭流-氓!”
“你不就喜欢我臭流-氓么?我一天文绉绉的,你还能跟我走?”
卫澜望着他的眼,此刻脑中,心中只留他一个。
欲望轻松战胜理智,他们俩紧紧拥吻在一起,谁也不愿放开。
下午一点钟,肖烈履行承诺带卫澜进城。张婶儿和他们告别,嘱咐他们早点回来吃饭。
车子愈发靠近城市,路边的建筑开始变得入时,卫澜却感觉乏了,眼睛闭着。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山里安静。
“想去哪儿?说。”肖烈显得很大方,许是为了哄她开心吧。
“能去我想去的地方么?”
她的直觉告诉她,今天他不会拒绝的。
她猜对了。
“行。”
卫澜扭着脑袋瞧他,把他瞧愣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没什么。”她又把眼睛闭上,“今天就当你陪我。”
“上次陪你玩水,这次是什么?”
“也没什么,想去几个我一直想去没去的地方。”
“你指路。”
“好。”
“记得好好谢我。”
卫澜头一扭,没搭理。
“你脸红什么?”
她的脸粉白-粉白的,最近养得还行,胖了点。
肖烈往她脸上掐了一下,“听见没?别装聋子。”
卫澜瞄过来,移开他的手。
他眼神儿不正-经,往她身上瞟。
卫澜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