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弯路,似是想在无声中表达,路在长、在曲折,都会有他在。
那千年就是这样过来的。
走了一路,二人的身上早就被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白,莫落年转过身看着千夜被染白的墨发。
手抚上千夜的脸颊,轻声说,“不是白头,却像白头,但我更想和你一起白首。”
现在才明白莫落年要让这种季节下雪的意思,千夜不免觉得心中一暖。脸上是久久不能退去的红晕,像极了容易害羞的小娘子。
到达目的地后,狐言就下意识的转身寻找着楼潇的身影,意料之外的,楼潇已经回来了。而且他此时正定定的盯着狐言的方向,神色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有些凝重。
狐言还以为,楼潇不会回来了。再看到楼潇此时是这种表情,顿时他就觉得心里一紧。
想上前问话的脚步,硬生生的被自己停住,所有的好奇与担忧,都因为一种叫害怕的情绪,一一幻灭。
他怕他真的上前去问了,楼潇给他的回答是他不想听到的。
还是等到千夜成亲结束,晚上有时间了再说吧!
礼仪结束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住客栈之说了,一行人陆陆续续前前后后进了皇宫的大门。
……
“吱呀――当――”轻轻的关上房门。楼潇微微低头,垂着眸子不知道在看哪里,就着关门的姿势站立了好几分钟,直到狐言发觉不对劲走过来碰了碰楼潇的胳膊,他才猛然回神。
“怎么了?”本来不想问的,但看楼潇的状态越来越恍惚,狐言还是没忍住轻声问道。
从玅语出现,楼潇走了以后再到回来,整个人的状态都开始不对,狐言想问又不敢问,那些话卡在喉咙里实在太难受。
听到狐言的声音,楼潇身体没动还是保持关门的姿势,只不过扭过头定定的看着狐言的脸,狐言被他看的有点儿心里发慌。
慌的有点儿让他畏惧。
那眼神太过专注,不掺杂任何的情绪,最简单的欲望都没有,就是安安静静的盯着狐言的脸,一眨也不眨。
“怎……么了?”有些心惊的再次询问。
楼潇没有说话,眸子却猛地发红,在不让狐言看到眼睛里开始布满水雾之前,楼潇突然上前一把抱过狐言,力度大到足以把人给勒死。
但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楼潇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进狐言的脖颈处,深深的呼气、呼吸着狐言发上独有的发香。抱着狐言的力度也在一点一点收紧。
知道楼潇自见过玅语之后,情绪就开始变得不对,所以就算现在被楼潇搂的死紧,还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狐言也没有出声阻止让楼潇减轻力度,而是以同样的力度回应了楼潇的怀抱。
得到了狐言的回应,楼潇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然后直接松手把狐言打横抱起,动作说不上温柔的把人放在了床上。
接着便是没有任何言语、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那吻太过于密集,狐言做不到同步的一一回应,但还是微微俯起身,搂着楼潇的脖子不太熟练的回应着。
“撕拉――”的声音很是应景的响起,两人的衣服很快便被楼潇粗鲁的撕成碎片扔了一地,场景堪称淫荡。
简单的做了前戏,粗暴的进行了正戏,楼潇的动作真的说不上丝毫温柔,整个就是一猛兽,尽管狐言疼得脸色发白,也还是紧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