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朝中司马大将军之女就死在了□□当中。更是神奇的是这□□当晚结束之后,不过六七日的时间又忽然出现,一次比一次来来得凶猛,最近的一回那些人好似疯了似的忽然在淮南各郡纷纷举起长剑乱砍,淮南陵又是三陵当中唯一没有军队守着的,可那些人不知为何不到半日就匆匆被人尽数斩杀。平乱那些人,身上穿着的是大穆军队的兵服,可又瞧着不像,着实奇怪。
小迦说着这些的时候,阮袭正同苏月朝下棋,她执得白子看着有些混乱得棋局,正要落子时才发现没有棋局已定。抿唇看着一脸得意地苏月朝,无奈笑笑,“从前不知晓你的棋艺竟如此精湛。”
“并非是我棋艺精湛,而是你心不在焉。”苏月朝悠悠答道,将双手垫在脑后看着说得起兴的小迦,忽然打断,“小迦。”
如此慎重,倒是惹得小迦顿了顿,瞧了过来,“苏二少爷有事?”
“没,就是想问问你们姑娘家家的是如何过生辰的?”苏月朝叹了口气,阿芙生辰将至,可怜蔡付竟还要防着自己去见阿芙,着实是不爽。
闻言,阮袭倒是想起来上回在鸿允学馆苏月朝同蔡付打架一事,自顾笑笑,小迦很是配合地歪头想了想,道:“礼物一事,重的是心意。若你是真心实意,一句话便也能得了姑娘的心啊。”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苏月朝恍然大悟地点头,心中想着还得想个法子过了蔡付那一关才是。小迦瞧了瞧阮袭,又瞧了瞧苏月朝,很是不解,“苏二少爷,你为何问我而不问我家小姐呢?”
阮袭一听见自己的名字,也好奇瞧了过去,那厢苏月朝立即坐起了身,摆手道:“小迦你可莫要害我,阿袭性子一向淡然,我若要问她,她自然又会让我去问你,何必多此一举呢?”
阮袭听得想笑,正要出声却见苏月朝忽然抬手嘘了一声,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动静。一向玩世不恭的面上皱了皱眉,看向阮袭时却见她一脸平静,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不禁出声问道:“怎么忽然会有这么多人隐在暗处?”
淮南陵动乱,从先前的兵法纪实再到眼下,以穆承垣的性子自然会加派人手确认她人在北都,若兄长当真威胁了他的帝位,自己便是最好的筹码。她皱眉点了点头,却没说别的,小迦也静了下来,正在安静之际,叩门声忽然响起。
这几日林庸自然不会让承楹来的,小迦也疑惑前去将门开了一条缝儿往外看过去,见着外头的人有些惊异,“苏老爷子?”
苏月朝也惊住,连忙起身上前迎过去,“爹?你怎么来了?”
只是苏老爷子却没理会他,被人搀扶着坐在桌旁看着已经结束的棋局,一时也没有说话。小迦正要抬手倒些茶水却被阮袭伸手制止,阮袭自己提起茶壶倒了一杯,递到了苏老爷子手上。触到苏老爷子手时,却发现苏老爷子的手不知为何在安安发抖,连面上神情都很是复杂,像是有几分欣喜,又像是有几分可惜,心中沉了沉。
“苏老可是有事要说?”阮袭对上苏月朝的眸子,见他也是一副疑惑地模样,小迦适时地将门关上。
良久之后,苏老爷才长长叹了一口气,连嗓音都有些颤抖,这副模样倒是有些像最初来沈园见阮袭的模样。
“阿袭。”苏老忽然出声唤道,像是在抑着许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