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人,我也会一个一个报出来,还你们一个公道。”
我说:“哦,谢谢。”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想我们都在等着我说结束。
“再见,李助安。”我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次,他没有在我离开时,抓住我的手腕。我终于要走了,最后的,永远地走了。
☆、第23章
我后来看到了李助安在各种媒体上发表的道歉信。当事人已经死亡,也谈不上原谅不原谅的。我也不会再呆在这一片伤心地了。
叶沃若开心地筹备自己的婚礼事宜。结婚这件事,不管有钱的没钱的,都可以围着它忙活老半天。
她和我们的摄像、导演、剪辑小哥的相处模式在我看来就是一部女魔头和小身板的喜剧电影。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为什么恶声恶气和瑟瑟发抖也能成为相亲相爱的代名词。
可是,就在这么诡异的气氛中,他们依然能给我撒了一波再一波的狗粮。
比如说选婚纱这件事。我陪着叶沃若逛了每个婚纱奢侈品店。我跟所有人都没想到她最后看上了一件暗黑系的朋克风婚纱。在所有人一片笑而不语的表情中,只有准新郎,也就是我们的摄像、导演小哥发自内心地觉得他老婆穿这件婚纱是真美。
这应该是脑子坏掉无误了。
大家看着新郎官都随着新娘瞎搞了,整个婚礼策划团队的画风就开始跑偏,所有要求都尽量满足叶沃若的风格。我一直在心里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当她的伴娘,不然估计得吸血鬼打扮登场。
随着婚礼的临近,我也开始着手自己之后的人生规划。我申请了几所学校的研究生,我这专业,也跑不了国外,于是还是投了香港的几所大学。好的坏的都无所谓,反正我只是想有个理由能换个环境让自己开始。
婚礼的当天我没有当伴娘,可是新娘照样也没放过我。她委派了我一个据说是最能体现是新人心腹的位置,让我去门口站着收礼金。
我真是呵呵加哈哈。
我威胁叶沃若,小心我拿着她所有礼金卷款逃走,正好自己学费还没着落呢。
叶沃若却对着我眨眨眼说,她的婚礼,来得都是煤矿届有头有脸的人物,让我自己掂量着红包厚度自行勾搭。或者把签到簿上名字记下来回头她帮我牵线搭桥。
我白眼又要翻到天上去了。这位姐姐还以为他们煤矿届的都是十年前那么人傻钱多的么。现在煤矿二代三代们那个不是留洋归来见过世面的?哪里看得上我这种大龄土鳖呢。
我只敢在心里吐槽,到了婚礼当天还是乖乖和另一个她家族里的堂妹一起站在门口迎接红包。
那位妹妹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长得微微胖,胜在甜美可爱。跟叶沃若简直不是一个妖精洞里钻出来的。
人家只会跟在我后面甜甜地叫“云丛姐姐”,让我甚是开心。
不过他们叶家的八卦潜质还是一脉相承。每每我多看了某个男亲友一眼,这位小妹妹马上在我耳边把他的生平事迹报一遍,搞得我很是紧张。
我忍不住在她第n遍“此男感情经历丰富,在北上广深各有一名情妇……”的魔音中抗议:“我真的没兴趣呀,饶了我吧。”
结果小妹妹比我还无辜地说:“是若若姐让我来给你科普的呀。她说虽然婚礼上有很多我们家族的败类,但是偶尔说不定也有一两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