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他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响起来。
沈嘉和面色一变,下一秒,“噗嗤”、“噗嗤”的声音就不受控制地从他身后响起。
一股恶臭充释了整个房间。
沈嘉和的脸,彻底臭了。
经纪人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辛苦。
过了一会热,屋子里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打砸声。
等他发泄完了,经纪人才耐着性子说:“有个人,也许可以治你这个毛病,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试试?”
“废话!只要能治这个毛病,让我倾家荡产我也要治!我他妈真是受够了!”
人人都说他红了就耍大牌,谁他妈知道他的苦了,只要是运动起来,哪怕只是走走路,他就会忍不住放屁,运动得越多,放屁的次数就越多,还越臭。
这怪病是这个月月初才有的,他寻遍了各地名医,都是让他多休息,调理身体,没一个有建设性的实际意见。他都快被这个病给折磨疯了,要是能治,别说是给钱,让他学狗叫都行。
事不宜迟,他戏也不拍了,和经纪人收拾了一下就马上离开了休息室。
……
方辞今天起得太晚了,踢踏着拖鞋下楼,才发现小区门口的早餐摊都没了。她又懒,不愿意多走几步路去外面买,想了想,折返到楼上,敲响了隔壁方先生的房门。
过了会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方戒北贴身穿着件白色的半高领毛衣,看到她,脸上似乎没有任何意外,稍稍退开了点,让出位置。
方辞就这样穿着卡通连体睡衣就进了他的门。
屋子是和对面她那套一样的套型,地方不大,说得直白点就是一个大平层,尽头是阳台和卫生间,厨房还是用一些松木板隔开的。床在东南角落,木柜、冰箱什么都依次摆在四周。
不过,就这不大又摆满了家具的地方,看上去还被他拾掇得井井有条。
方辞想起自己那个乱七八糟的屋子,有些无地自容。
她一个大姑娘,过得比人家糙多了,想想就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