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啊,刚才老夫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哦?怎么会?”
风巽心里了然老寨主许是看到了如升才会这般相问,因为往年他来千灯寨从未带过任何女人。
“没事没事,我岁数大了,眼也花了,来,快进屋。”
几个人呼啦啦地走进屋里,晏屠嘉却拦住了风巽。
。。。。。。
“你怎么把她带出来了?!她身上的毒还未痊愈,这不是招我心疼吗?!”
晏屠嘉毫不避讳地展现对如升的爱意,在自己这个袍泽兄弟面前。
风巽弯弯嘴角,说:“你知道我一向不会对付女人,她执意要回西京,我要是放她一个人走,你岂不是会砍了我?!”
“可是。。。”,晏屠嘉有些为难,“我还没调查清楚那件事,没有我的筹谋她就没法正大光明地回西京!”
“不是还有我吗?”
风巽转头看向山上寨子里的火光点点,淡淡地说。
晏屠嘉凤眼轻眨,有些意外。
打最开始他就没打算借用风巽的江湖势力,毕竟这事发生在庙堂,而风巽这些年和为官者的交道并不深,某种角度说,他比风巽更适合介入和调查这件事。
“先进去,晚上来我房里说。”
晏屠嘉将风巽引入大堂,那三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明。
老寨主起身问风巽:“风先生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弄点儿吃的。”
“已经用过了,老寨主不必费心,这次我们只是路过,明早就要上路。”
“哦,那正好你们和屠嘉一起,他明早也要走。”
风巽又问晏屠嘉:“你不去无量山念经吗?”
“这次不去了,无想师父外出云游,不在寺内,你知道我一向只听他讲经。”
晏屠嘉信佛?如升还真不知道这个。
“你们慢坐,我去收拾两间房出来,哎,也没提前说一声,这冷屋冷茶的。”
老寨主唠叨着颤颤巍巍往外走,弘远随即跟过去,扶住了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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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灯寨一半在山下,一半在山上,刚好老寨主的家处于正中,山风不烈,温暖适宜。
如升被分到二楼最里头的房间,屋子不算宽敞,也极其简朴,除了一张木床和一个矮脚凳就再无其他了。
坐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如升又想起来时在院子里她看到的那双惊悚的眼睛,是幻觉吗?
是吧。
可是越想越害怕,如升起身出屋,她不知以何种理由去找风巽,临到他房门前如升也没想出来。
门敞开一侧,如升探头朝里望去,空空如也的房间里只有那床摊开的被子最为明显,上面还有躺过的痕迹。
细长精窄的一条。
这一幕让如升想起不久前那一晚,她去到他房里,她坐在他床头,他们说了话,听了风,却没有了却心意。
虽然那是单相思意。。。。。。
“吱呀”一声从隔壁传来,如升抽回思绪朝右边望去,原来是关窗的声音。
不过凭直觉,如升料定风巽就在晏屠嘉房里。
踮脚蔫声走过去,如升大气都不敢出,身子紧贴墙根,像做贼一样。
“你打算怎么做?”
“还没打算。”
风巽和晏屠嘉坐在茶桌旁,烛火燃了大半,晃着两人的脸都有些模糊不谢。
晏屠嘉笑了一声,透着无奈之意,他说:“风巽,虽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