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悬崖身亡。不过太爷爷只找回了盒子,那块石碑大概是摔碎了,夹杂在乱石堆中,怎么也找不到。”
“爹,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一封信。你爷爷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打开盒子。如今大米市场竞争吗?”白兰兰疑惑道。
“有没有都无妨,既然有这封信,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米铺资金缺口。”
白兰兰领命,正要离开,却听白敬先问道:“那个苏小棕……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不劳爹烦心,我自有分寸。”
“真有分寸?你那些手段,早晚要上些台面才好。”
白兰兰点头称是,退出门去,在门外站立片刻,双手捏起拳头,又慢慢松开。
他实在不明白爹心里在想些什么,不管他把米铺打理得有多出色,他都是嫌弃的。他的这些手段都是被谁逼出来的?是谁从不给予他任何帮助,在他无力承担的时候袖手旁观,让他一步步走到现在这步田地?此次若不是各方缘由动摇了米铺根基,只怕这盒子里的秘密,他也不打算让他知道吧?
不对,他的确不想让他知道,盒子的事,白劲风在他之前就知晓了,只是她无能,始终找不到线索,爹这才想到他的吧?
他不明白,明明他才是正室所出,白劲风不过是二姨太庶出,又是个女儿,为什么从小到大,在爹面前,他永远低她一头?为什么爹可以对着她慈爱关怀,却对他严苛冷漠?这到底是为什么?!
带着字条到大帅府,大帅即刻认出是自己奶奶的笔记,倒也爽快,赞助了白家米铺一大笔经费。不过白兰兰很清楚,世上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这笔钱烫不烫手,以后才知道。
从大帅府出来,他又到米铺忙了一阵,夜色浓时才回到白府。一进房间,白兰兰就看到苏小粽岔开两条腿坐着,一手撑在膝盖上,一手抱着家规拼命读记,背到卡壳处,懊恼地敲打脑袋。
“背得怎么样了?”他故意问道。
苏小粽看他一眼,嘴里还念叨着家规条例,忙里抽闲回一句:“你回来啦?”
白兰兰没吭声,走到她身边站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苏小粽也朝他笑笑,嘴里一刻不停地读着家规。
白兰兰又在她身边坐下,盯着她看,还是那般似笑非笑。
苏小粽有些迟疑地停下,不明所以地瞄他几眼,恍然大悟似地问道:“你在外面吃过了吗?”
白兰兰轻摇头,不疾不徐道:“从我进门起到现在,你违反了三条家规。家规第三条,夫君回家,你应当热情起身相迎,为夫君除去外衣,殷勤相待。家规第十二条,身为女子,行为举止应当合乎礼节。”说着,他看了一眼苏小粽大大分开的双腿,“家规第二十条,夫君训话,你应当起身垂首恭听,虚心接受。”
苏小粽听着,嘴巴越张越大,忍不住赞叹道:“哇,你记性真好!”想想不对,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正好要跟你说呢,现在可是民国,我哥告诉我,但凡有条件的人家,都送女孩子去学堂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