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的话来。
娇俏的人依在炕桌上,支起一条胳膊撑起下巴,好整以暇望他,水灵灵的眼里满是无辜,“都说孩子像爹娘,所以呢,孩子想看,我又有甚么办法呢?”
诡辩,都是诡辩!
朱承治想要反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宝馨得意挑眉,还挑衅的抛媚眼…
她看他如何从一小孩儿长成现在这样的,她在他身边的时光比她不在的时候少得多。什么糗事,几乎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哪怕男孩头回出精,也没有侥幸。更别提春心萌动瞧这些说男~欢~女~爱的话本子了。
他在她面前可谓是彻底的没个脸面体统了,朱承治垂头丧气的坐她脚边上,过了好会又道,“孩子还在肚子里看着呢,好歹也收敛点吧?”
宝馨哂笑,一只脚就从马面裙里头伸出来,架在他的腿上,隔着缂丝龙袍轻轻的蹭着,她一面点火,一面脸上格外无辜,“要看的早看了,头两个月也没见你消停啊?”
朱承治涨红了脸,这倒是真的。前两个月也没见他收敛,之前觉得疼,后来体会到其中妙处就停不下来,那段时日缠着她,一半是为了有孩子,另一半儿还是想拉着她一同尝那滋味。
身体躁动汹涌,叫嚣着要冲泄出来,他弓腰,狼狈不堪的躲过她的脚,不叫自己在她面前失态的厉害。
宝馨眼角余光瞥见他额头上低落的汗珠子,知道他忍得厉害,隔着层层衣料,她也能探寻到他的昂扬。
“别闹!现在还没满三个月,你是想要伤着自己,还是伤着孩子!”朱承治低喝,汗珠子顺着他的脸颊淌落下来滴在她洁白的罗袜上。
宝馨啧了声,不情不愿的把脚收回来。再逗下去,指不定朱承治真的要禽兽上身了。
还没等她把脚收回去,朱承治一把攥住她的脚踝,手掌隔着丝罗袜,云锦上的绣线被重重揉在掌里。
宝馨嘴角挑笑,朱承治的力道对她来说还算好,不重不轻的,权当是足健了。
过了好半会,等心头的悸动平伏下来。他转头和宝馨道,“我打算把你的兄嫂从苏州那儿接过来。到时候你做了皇后,兄嫂不在京城,不像个样子。”
皇后不管是从哪儿采选来的,只要坐上那个位置,一家子就都是皇亲国戚,不在皇城墙根下呆着,完全没个体面了。
宝馨啊了声,“好,都依照你的意思。”
皇帝发话,下头的人当然尽力办差。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兄嫂两个都被接入京城。
宝馨十二岁入宫,到了现在十多年了。早就不记得兄嫂长得什么样,在苏州,冯怀叫地方官寻他们的麻烦,宝馨站在围观的人里看了几眼,他们那时候狼狈的厉害,也没瞧着有多清楚。
兄嫂入了宫,就被召入宫中。
不管是后妃还是宫女,一入宫就和被人豢养在朱红的宫墙里一样,不到出人头地的那天,就见不着家人。
到了能见家人的那天,就是扬眉吐气和亲人团聚的大好日子。
宝馨见着面前容长脸的男人,险些没认出来,那边的嫂子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