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百度上搜索,我搜□□,搜博客,搜校友录,搜开心网,搜鲁瑞的,搜他好友的,还有那个女人的信息。
再后来,七拐八拐,我居然真的找到了鲁瑞的博客。用的是和他□□一样的名字,设置在一个很生僻的网站上。其实他的博客上面上很干净,不过转载一些别人的文章,可有一个相册,是上锁的。
我精神一振,仿佛嗜血的动物嗅到了鲜血的腥味,热烘烘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冷了下来,心神前所未有地澄明,如一个追踪猎物三天三夜未合眼的猎人,突然发现猎物就在眼前,追踪的狂热会瞬间退场,反而不急躁了。
我冷静又熟练地试了好几组密码,他的生日,手机,银行密码,居然都不是。我并不慌,也没有不耐烦,我一组组继续试,终于打开了。讽刺的是,密码居然我是们预定的婚期。
相册打开那一刻,我内心那些唧唧喳喳的声音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我出奇耐心地翻看他相册里的东西。文件名是“yanotherworld(我的另一个世界)”。
迎面而来的是我曾经见过的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有我看过了也有陌生的,他都一一小心地截图保存;再有是几篇文章的截图,应该是那个女孩的文笔,读上去是典型的年轻女孩的口吻,开始几篇说每个深夜有他陪伴的甜蜜,后来写她的失落和痛苦,——估计是我和鲁瑞闹的那段时间,最后她苦苦叩问上天,为什么他们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嗬!我成了罪大恶极的横亘在王子和公主之间的巫婆;我竟然又翻出了女孩的照片,说不上漂亮,但是自有年轻的清纯动人之处;我最后还找到鲁瑞的小随笔,寥寥几句,他显然很享受年轻女子对他的崇拜和依赖,他们不止一次通过电话,每次都半个小时以上,他冲动时候甚至动过去云南找她的念头;他说他再也忍受不了这乏味无趣的生活。
我合上电脑,回床上安稳地睡了一觉。这是这段时间最甜美的一觉,连梦都没有一个。睡得太沉,第二天早上还差点迟到。办公室主任皱着眉头说我几句,我也微笑略过。所有的东西都变得轻飘飘的,似乎成为身外物。只是我的一颗心,一直一直往下沉,沉到看不到的黑暗深渊里。
待我再安静下来了,我已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焦虑烦躁,大概是因为一切都尘埃落定。是的,不是我发疯或者神经质。我们之间的空气里一直有让我不安的味道,女人的直觉惊人地敏锐。
鲁瑞和她不像交代的那么简单,因为他动心了,所以才这样恋恋不舍,才对我那么无法忍耐,也许他比我还委屈,我就这样粗鲁掐断了他们正浓的爱。这一记热辣辣的耳光,打醒了我,我不用再整日生活在痛苦,怀疑否定,反省和焦虑中了。
周五下午,我约吉娜一起去美容院。她虽惊讶,但是有人作伴自然是开心雀跃的。她和詹飞很快走到了一起,甜蜜,可也免不了琐碎的磕磕绊绊。她蓄了一肚子女孩子心事,之前每每想给我倾诉,又被我神色吓退回去。
护肤小姐忙碌而熟练地给我去角质,按摩,敲打,甚至排毒。身边躺着的吉娜麻雀一样唧唧喳喳,我时不时应答一句,其实所有的话都从我耳边自动绕道而去。我明明在认真听,却不知道为什么却充耳不闻
终于好了,我端详镜子里的自己,上了二十五岁之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