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如何坐视不管的?你是要现在就逼死我么?”
赵婉没有办法,只好勉从。
林初夏赵翦秋一行人也到了院中,瞿庭东亦至,侍立在沈子忱身边,并不言语。
赵谐成回头走到沈子忱身边,对他说道:“斯年别急,我已经要赵婉回去拿天山雪莲了,福生姑娘一定会醒。”
沈子忱眸中闪出了光,正要感谢却被赵谐成拦住:“斯年不用多礼,这是谐成该做的。初夏惹的祸,我是她哥哥,自然该负责。”
陆初夏愕然:“哥哥,为何便是我惹的祸?”
霜儿只以为是赵谐成瞧见那时的场景误会了,亦道:“小姐没有推她,是那福生姑娘自己滚下去的。小姐还拉她,可是她竟掐小姐的手!”霜儿拉起陆初夏的手伸到赵谐成面前:“公子你看!小姐的手都被她掐流血了!是她诬陷小姐!”
瞿庭东却怒道:“她从摔下去到现在一直在昏迷,她说过一句话吗?她怎么诬陷你家小姐了?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霜儿哑口无言。林初夏辩解道:“哥哥,我确实没有推她。不关我的事,你得信我。”
赵谐成冷笑道:“没有推她就不关你的事了么?明知道你放手她会死,可你还是放手了不是么?”
林初夏红了眼睛:“这不关我的事!是她不想要我救,我才放手的!怎么可以怪到我头上?我没错!我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哥哥?”
赵谐成别过脸不说话,林初夏拉过霜儿的手就要走。赵谐成也不留她,也扭头进了陆福生的卧房查看她的情况。
赵谐成在沈府里留了两日,陆福生是在第三日醒的。沈子忱不眠不休守了陆福生三日,心中大恸,兼因不饮不食终于晕了过去。
陆福生醒来时,只有赵谐成倚在床侧浅眠。赵谐成听到陆福生的□□声醒了过来,急忙问道:“你醒了?还有哪里疼么?”
陆福生强睁着眼睛,看到是赵谐成也有些讶异,有好多话想问他,可就是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缓了半晌,她才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水……”
赵谐成给她倒了一杯水,拿了几个枕头搁到她背后,扶她坐起来。
看到陆福生已能安安稳稳地把水喝下,赵谐成才笑道:“好歹是活下来了,都过去了。”
陆福生沉这脸看了赵谐成一眼,赵谐成只道是孩子没了,她心里不痛快,便道:“姑娘年轻,身子底子好。好好调养一下,要想有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陆福生哑着嗓子说:“何必救我?薇儿胆子小,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地底下没人陪她,她一定会害怕的。她不在这世上陪我,我也会怕的。”
此时已近黎明,房间里一灯如豆,门外隐有鸡鸣。可现在却偏偏是这黑漆漆、阴惨惨的样子。
赵谐成道:“都会过去的。人生这么长,哪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你还会有别的朋友,别的孩子,每一天都可以重新开始。”
陆福生却道:“怎么重新开始?”
赵谐成道:“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个树叶书签么?”
陆福生道:“记得。”
赵谐成又吟了一遍:“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大处下,柔弱处上。”
陆福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