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满仓。
田满仓叹了一声:“众位也看到了,咱们不知道那野种铺子里的火锅底料为何那般鲜香,纵然把铺子开起来,也压不过红红火火的风头,开铺子的事暂且不提了吧!”
郑兄笑道:“满仓兄何必如此沮丧,那赛肉银针和粉条的方子,满仓兄不照样给弄到手里了!火锅的方子,虽然难办些,多费些力罢了。”
田满仓脸沉了沉,他是买了那什么银针的方子,只是,他才雇人在菜市上卖了一天,当天红红火火那边便降了价格,第二天便撤了摊子,而菜市那边却突然多了十多家卖银针的,竞争好上许多,脸上又堆了笑:“今日让诸位兄弟陪着满仓受了这番痛楚,满仓在这里陪罪了!”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抱拳弯腰向几人行了一礼。
一个说:“满仓兄与我们道什么歉,满仓兄不是与我们一样弄得一身是伤!”
又有人说:“确是如此,那小子长得弱鸡一般,谁也想不到他竟是个会武的啊!这事咱不怪满仓兄。”
田满仓想,我知道他会武,但是我能说吗?我说了你们怎么会与他打起来,打不起来就结不了怨,结不了怨本公子就不开心啊!啊哈哈哈哈!!!
面上却是很是痛心的样子:“唉!我也是一时没忍住就骂了他两句,谁知道他就打人了呢?真是……毫无教养可言!”
于是,屋内起了一片对田易的各种申讨之声。
甚至有人无义,不忠不孝之人,满仓兄还帮他说话,也真算得上大义了!”
听到这句,田满仓的心情好到几乎要飞起,感觉今日虽挨了几巴掌,也算是收获满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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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伶俐的小厮扶着吃饱喝足的公子上了马车,驾了马车往慢慢走起来,行了许久,车里的公子掀开车头的车帘,不解的问:“去码头做什么?”
小厮“哼!”了一声:“公子倒是吃饱喝足了,小的我还饿着呢!公子请小的去兰家包子铺吃汤包啊!”
那公子翻了个白眼,放下车帘,靠在车壁上悠悠的说:“公子不像公子,下人不像下人,我命苦啊!”又说:“你说,你一个小厮,洁癖之症如此严重,可是太不像话了!”
小厮的声音飘进车内:“如何不像了?若不公子出来赶车,试试这如刀的轻风?”
那公子无奈道:“你能别乱用词么?如刀的轻风?冰清玉洁的公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