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当普通同学?”
只怕是不能吧…
eric轻笑一声,放好医药箱,然后从包里摸出烟点燃,转头看向她:“为什么不能?”
为什么不能?
陆眠在他坦然的脸上,看到了释怀与遗忘…
是啊,他都放下了,为什么不能当普通同学?
她的心闷闷地痛了一下,该死!
徐沉修长的指间搁在窗边抖了抖烟灰,轻描淡写道:“我说过,我这个人,眼睛是盯着前方的。”
后面一句是,你不跟我,就没有以后了。
爱得太多,太深,太不可自拔,果然到最后,纠缠沦陷于泥沼的人,还是她,而他早已经脱胎换骨,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是这样,这就是她要离开他的理由,一个人可以没有爱,却不能没有自我。
车停在了医院门口,陆眠已经平复了心绪,对他说道:“我自己去就可以,谢谢你,徐先生。”
徐先生…
徐沉突然笑了,捧腹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陆眠等他笑够了,起身就走。
徐沉也没拦她,只是伸手拽了拽她的头发,兀自念了一声:“都这么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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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医院的伤口处理室内,唐时将上了药的纱布贴在了陆眠的额头上,叮嘱她这几日不可洗头,伤口切忌沾水。
“让唐医生给我处理这种小伤,大材小用呀!”陆眠笑盈盈地看向唐时,唐时是第三医院胸腔科的主刀医生,和陆眠大小就认识,大学在英国念的医学博士,回来之后就职于第三医院,陆眠和他的相遇,完全是一场偶然。
唐时皮肤很白净,五官尤为精致,穿着白大褂远远站着,就跟画里走出来的人似的,不食人间烟火,而他持刀上手术台的样子,又显示出无与伦比的专业性,是能够让女人为之着迷的男人。
“把衣服脱了。”唐时冷声开口。
“哈?”
“给我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落下伤。”
“绝对没有!”陆眠连忙捂住自己的大衣衣领。
“我是医生,这时候你不需要跟我不好意思。”唐时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看着她。
他越是这么说,陆眠怎么越是觉得…这货很有点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腹黑范儿。
当然,这绝对是错觉,唐时医生,绝对是正人得不能更君子的男人,二十一世纪的柳下惠。
“算了,自己的身体,自己将息,别人说什么都没有用。”唐时面无表情地说道。
“知道啦!”不管她怎么冲他笑,唐时都是冷着一张脸:“你胆子不小,eric的粉丝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你还敢往人前献眼,找虐不是?”
“是叶蓝嘴巴漏风,我伪装得可好了。”陆眠嘟哝着说道。
“为什么要去?”唐时摘下胶质白手套,扔在不锈钢盘子里,斜倚在柜子上,手环抱胸前,目光锐利,声音严肃。
每每这种时候,陆眠都感觉自己是被审问的阶下囚犯。
“叶蓝非拉着我去,我要不去她还跟我急。”反正什么事都推叶蓝就好了,陆眠点点头,嗯,都是叶蓝的错。
唐时明显是不信陆眠的话:“少扯别人,陆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主意大着呢,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