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抽抽搭搭不允他动,“我、我才,不要相信你,都是鬼话,骗子……”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泣着,一吸一呼,吐字并不清晰,可还是想要将一肚子怨言像洒豆子一样倒出来。
闻亦不作辩解,可也不允她继续说,微勾唇角倾身往前,裹住她通红的小嘴。含气撅起的双唇甚为勾人,软腻甜润的叫他不舍松口。
趁着转换的间隙,司檀亮出贝齿,使力狠咬他一口,“唔,坏人……”
司檀扭动着脖子不让,两手更是像发怒的猫儿一样,肆意挠起来。闻亦眉眼蕴含笑意,极是轻松便将她钳制在掌心。
眷恋轻触、慢咬。细密的吻自粉嫩的唇上重启,至她略显红肿的眼睛。将溢满眼眶还不及落下的泪珠吮吸去。
司檀怕再有疼痛,怯怯瑟瑟地打着颤。两手受制无法动弹,更颇有一种任他所取的姿态,使劲紧闭着眼睛不敢动弹。
“放轻松,便不疼了。”闻亦灵活卷回她清而咸的珠泪,于她耳边软言细语,不知是为安慰,还是为蛊惑。
好哄又好诱惑的司檀,懊恼地咬着嘴唇,本不欲为他所动,可耳边的麻麻的感觉完全不受自己掌控。迟滞地缩了缩脖子,刚稳下的呼吸,莫名其妙被他搅乱。
闻亦轻咬着她的耳朵、脖颈,逐存往下,丝滑如绸的触感,叫人流连不已。
如此来回,终于引得司檀羞耻地发出阵阵嘤咛。相合处滋出的馨蜜,更是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教他不受阻碍地恣意慢送。
他这是要换一种新颖的欺负方式。
痛意稍缓,却依然存在。司檀身心均是受制于人,想推拒都不能,只得苦兮兮地红着眼眶承接。双眸水汽弥漫,顷刻间染遍了晕开桃色的脸。
终是心思各项皆不及,稍一凝滞,他便要变着法儿引诱。加之隐忍许久,得偿美味,哪容得她轻易逃脱,不好好欺负,发狠的欺负,好似怎么都不满足。
泛起一次比一次剧烈而深入的碰撞,使得绵软娇嫩的司檀晕头转向。迫切求之、生涩和之,交融成团,沉迷的像是一只不慎入了狼手的羔羊,待宰、待揉,再狠狠地被拆骨入腹,方能塞得了他的牙缝。
室内铜灯闪烁,火舌摇曳如龙,掺和红帐的晃动,纵横驰骋的得意,似浸烈酒,痴醉相缠。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檀惊栗而恍惚,宛如一支百年老藤蔓,紧紧攀着他的脖颈大哭,“呜,我不要……理你了,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