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路西的地址,她结婚了,和丈夫住在兰西,在一所学艺学校叫戏剧理论。等百柏凛随蓬虻白回到他们位于塔尔吉斯国的家,百柏凛写了一封长信寄给舍路西,信中讲了一件事:
二年前,蓬虻白写了一本关于束鸟戏的书,结果在业界内遭到冷遇,他气得要命,二人决定散散心,于是去了温暖的南方国家弥利安,在那里,百柏凛见到了鸽钟易,他剪了头发,通体白衣,在午后的阳光下,美的发光。
百柏凛躲起来,只见一个男人从一家花店里面搬花出来,他叫道:“真夏!”鸽钟易回头看他,微笑着跑过去帮忙。
信末,百柏凛写道:他过得很好,我也过得很好。
一个月后,他收到了舍路西的长信。
舍路西为自己这么迟才写回信感到抱歉,收到信时,她怀孕许久,孩子即将诞生,而这封回信就写于孩子即将满月的前夕。她邀请百柏凛和蓬虻白来参加孩子的百日圆。
除此之外,她为鸽钟易脱离剧团后找寻到幸福而开心,解散剧团的愧疚感也消散了不少。信中还写了剧团其他人后续的消息,升家分走了汽车,一家三口带着养子升福去了更北的地方,前几年寄来信,说是在升泽女结婚的地方安家了,做着乐师的行当。
接着又写了辈家的事,辈南姑与旭庄的富家子弟奉子成婚,成了富太太。百柏凛看到这里嗤笑一声。南姑的性格非常恶劣,但她却是最聪明的,她能在她需要的人面前成为对方最喜欢的性格。
在信的最后,舍路西写了顺之,他在剧团解散一年后,在一个深夜投奔了舍路西,曾经叽叽喳喳的少年变了一个人,他受了伤,冷着脸托舍路西帮他买只五斑,舍路西望着巨款,问他是怎么来的,顺之只说不是小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