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生我的气?”晨夕向前一步,流水向后一步。
撇过头,流水凛若冰霜:“没有。”
“那你为什么?”晨夕搞不明白,怎么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你,我,”流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大战在即,我们还是专心备战。”
“你的眼里除了战争就没了别的了吗?”晨夕把所有的怒气都化作了这一声怒号。
流水有愧晨夕,只是皱紧了眉头,不再言语。
“你的心里到底装着谁?”晨夕的心跳的有些慢,有些累,“我?人皇?还是金钰落花?”
徒然听到“落花”的名字,流水猛地一抬头,对上晨夕有些泛光的眼睛,心里一抽一抽的,扭头不想作答。
“我?人皇?还是金玉落花?”晨夕加大了嗓门。
流水苦笑了一声,嘴角掩饰不住的失落。
晨夕握住流水的肩头,可怜巴巴着:“你当初离开我,是因为他,对不对!你喜欢他,喜欢到在梦里喊着他的名字,痛到不省人事也喊着他的名字!”一次,晨夕可以欺骗自己是听错了,但是两次,三次。。。晨夕可以欺骗自己,却骗不了流水的最深处的泄露。
落花对于流水意味着什么,流水不是不知,只是不能。流水对视着晨夕坚决的否定着:“我没有!”这个答案只能是没有。猛地推开晨夕,流水坚决的转身离开。
晨夕弱弱的补了一句:“不要忘了,他的爷爷死在你的手上。你们俩,绝不可能。我,和人皇,你选谁?”晨夕看着流水的背影,清冷孤单,真想拥上去。
流水停下步子,晨夕说的对,是自己亲手把落花送与的灵匕插入金钰四叶的身体,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自己和落花只能行为陌路人,或是相对的敌人。流水咬着牙,在心底狠狠地插一把名为复仇的利剑:“能为我谋取三界的人。”便扬长而去。
晨夕看着流水走得头也不回,知道自己伤了他,自己的心也跟着痛。
“吾皇。”李公公侍候梁思然起床。
梁思然抬起了手臂:“怎么样?”闭着眼,任人着装。
“上善侍卫一直在议事厅,”李公公小心翼翼的替梁思然穿好每一件衣服,“休息时,被名叫晨夕的将领带走。”梁思然虽然没有说,但是李公公早就派人时刻盯着流水,事无巨细的汇报,以便梁思然随时过问。看梁思然没有回应,李公公继续说着:“那人问上善侍卫吾皇他和金玉落花选谁?”听到梁思然噗呲一笑,李公公接着说:“上善侍卫说能为他谋取三界之人。”刚刚说完,梁思然的衣服也穿戴完毕,李公公行大礼跪在地上。
向着铜镜比了比,梁思然满意地点点头:“不错。”
李公公知道这个称赞既是对自己帮他穿戴不错,也是自己安排不错,更是觉得上善侍卫的回答不错。偷偷地瞟到梁思然眼里被点燃的斗志,李公公知道争霸三界,梁思然定要说到做到。上善侍卫的愿望只能由梁思然来完成。李公公再叩了个万福金安:“祝吾皇早日成为三界之主,一统三界。”
铜镜里的梁思然嘴角上扬,三界,只要自己想去争,唾手可得:“告诉蒋双,我们只是来助阵的,冲锋陷阵这种累活不要莽撞领命。”既然要夺取三界,留足兵力,坐收渔翁之利不是更好?梁思然从未上过战场,但是以最小的力量获取最大的利益,可是从小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