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他产生了一种指甲能从肉上裂开的错觉。
柏宏西推开厕所门朝帘子后面的向图喊道:“图图,你有护手霜么,擦脸的也行。”
向图差点没踩着泡泡滑一跤。
什么玩意?
图图?
向图把脑袋前的头发全捋到了脑袋后面:“屋里床头柜里有。”
柏宏西哦了一声把门关上了。
又洗了一会儿,向图把水关了拿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净,穿完裤子正准备套衣服就看到另一件居然也是裤子。
他竟然拿了两条裤子?
向图把毛巾挂在脖子打开门往卧室走,推开门就看到柏宏西半靠半趟在床边儿上抽烟。
两个人互相瞄了一眼,都忍不住嗓子发干。
柏宏西眼睛直直盯着向图的腰,上面还可耻的挂着几滴从头发顺着流下来水珠,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在向图腰上掐两把。
啥鸡/巴破烟,嗓子都快撩着火了。
柏宏西看着他朝床头柜扬了扬下巴,嗓音有点低的朝向图说:“还他妈樱桃果味,你怎么不买个热带水果。”
向图往那儿瞅了一眼:“没有热带水果的,不过我好像记得有新鲜水果,下次可以买那个。”
“什么时候买的?”
“你出差的时候。”
柏宏西直接把枕头朝向图身上甩过去。
“臭不要脸的东西,”柏宏西把烟一掐,从床上蹦了起来手就摸上了向图的腰,滑滑的,柏宏西忍不住把手直接从向图裤子里伸了进去,“油他妈都买好了,找干呢。”
向图把脖子上的毛巾摘了下来勾住柏宏西的脖子,把他拉了过来,直接在柏宏西嘴唇上嘬了一声响的。
“……我操。”柏宏西顺着这股劲儿就把向图狠狠的按在了后面儿的衣柜上。
俩人都刚刷过牙,嘴里的味道都一样,带着一种很亲密的感觉。
光摸咬已经不够了,柏宏西的手已经慢慢的往上游走,在向图的胸上凸起的□□上捏了一下。
向图嘶了一声,狠狠一把将柏宏西掀到了床上压了上去。
那瓶樱桃味儿的油被用了一半也没用到它最该被用到的地方。
倒是把蘑菇撸的亮晶晶的。
柏宏西瘫在床上:“加上樱桃味儿撸的爽么?”
向图点了根烟靠在床头:“挺好闻的。”
“你要不要再尝尝,还挺好喝的。”柏宏西眯着眼睛跟只打盹的猫一样。
“你喝过?”向图看他一眼。
柏宏西指了指向图的嘴:“给我口你就能喝到了。”
向图被烟呛了一下儿,坐起来咳了半天,看的柏宏西笑的浑身抽搐。
“笑够没?”向图坐直了踢了柏宏西一脚,力气有点大,本来柏宏西就坐的就靠边儿,向图这一脚直接给踹到了地上。
“……我操?”柏宏西跳起来就朝向图扑了过去。
向图一手扣住了柏宏西的腰,把他往被子里一带,侧头看着他:“现在在被窝了,我要听你跟黑炭的事儿。”
柏宏西叹了口气:“其实大概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样子,说实话我俩还没我跟林水事儿大呢。”
“林水?”
“那天那个穿白色鸭绒服上面带黑点点的那位。”
向图点点头:“斑点狗。”
柏宏西笑着看了眼向图:“就是那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