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许是因为外面的传闻。老二,你们是兄弟,没有让外人看笑话的道理!”
外面的传闻,也就是段二郎有意与段如玉在世子位上相争了。
宁西侯夫人一直秉承着把段如玉养废的然后惹事被废世子位的想法,并不屑于用一般的粗暴手段,因此对自己的两个儿子要求格外严格。
在她的要求里,不管段如玉怎么废物,自己的儿子都是不能表现出对这位无能大哥的半点轻视。
段二郎这些年也都是按照自己母亲所说的做的,因此在外人眼里,自己永远是段家的指望,唯有这一段时间,他有些忍不住了。
任谁看见一直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渣滓哪一天突然翻了身,站得比自己还要高,第一反应都会是不可置信,然后紧接而来的就是愤怒,等着愤怒之后,可能才会有嫉妒这种情绪。
到现在,段二郎的心态,已经过了不可置信与愤怒的阶段,剩下的只有嫉妒。
“娘。”段二郎皱着眉头。
其实不只是嫉妒得了皇帝青眼,在很多年以前,段二郎就开始嫉妒了,嫉妒一个废物能交上裴家大郎,吴国公这样的朋友,嫉妒一个废物能让这些厉害人相帮。
侯夫人看着最近有些浮躁的儿子,拍了拍段二郎的手,警告道:“二郎,戒急用忍,我们母子忍了这么多年,从来都不急在这一时。”
段二郎点了点头,只咬着的牙还是泄露了自己的不甘心。
侯夫人也不再说其他的,道:“去吧。你爹还等着你。你跟那孽畜从来都不一样。”
从来都不让别人失望,从来都视为段家的门楣,自然是跟段如玉那种纨绔是不一样的,所以此时也应当站在自己父亲的面前,而不是在这里表达着自己的不甘心。
段二郎到书房的时候,段如玉已经到了,这是以前都少有的情况。
想着同在皇宫当差,段二郎是亲眼看着段如玉跟之前是怎样一点一点变得的不同,越来越好。
想起自己母亲的话,段二郎看向段如玉,笑着道:“大哥今日倒是难得快了一回。”
在皇帝面前办事,不管是身体还是脑子,都必须得快,长久的保持下去,自然在生活上也体现了出来。
比如段如玉就难得的准时了,而不是像之前那般,来见亲爹都跟爬似的不愿意,非得让人等半天。
段如玉笑了笑没说话,宁西侯就指着旁边的两把椅子,“坐吧。”
书童上来给几人倒了茶,又退了出去关上门。
宁西侯才道:“你们兄弟可知我叫你们来所为何事?”
段如玉一如既往的摇头,他不算什么聪明人,从小就这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自己父亲讨厌了,一开始他还会想,后来想不出答案来就再也没想过。
段二郎在这个时候也跟着摇头,他知道但也知道这事儿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宁西侯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才对段如玉道:“你在陛下面前当值这段日子,做得不错。”
段如玉心里说不高兴是假的,但还是谦虚道:“父亲过奖了。”
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