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祠堂。”
我“咦”一声,觉得他这句话中的问题大地很。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家中打趣亦真亦假要定娃娃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只是愁的是要在我和陈镜予中选谁,但是后来我出国,这事与我而言也就中断于此。我也不知道后来为什么陈吴两家没有继续,总之在剑桥时陈镜予还不解风情地要把我和吴应堂往一起凑。
我还没想明白其中的不对劲,陈镜予便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神情说不出是探究多一些,还是嫌弃多些。她轻飘飘抛了个炸弹出来:“你这是订婚了?”
我相信如果此时我在喝水,那么一定会喷吴应堂一身:“你什么时候订婚了?我有嫂子了?不是吴应堂,我上次在长沙城见你你怎么没说?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情分你都忘了?”
吴应堂没理我,转了视线去看陈镜予,“你这个人啊,太没情趣了,冷漠古板,好好一大姑娘都快赶得上宗祠里的那些老头子了。”
陈镜予挑眉,“所以真的订婚了?”不知是不是那句“冷漠古板”刺带着哀怨,我心里一抖,心道她这莫不是将我看做了那负心汉施洗约翰,逼得莎乐美爱而不得走上极端。
陈镜予说:“你现在一定在想我怎么会这么无聊。”我忙摆手,当然不敢认。
她却突然逼近我,面贴着面,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后边就是立于窗前的书桌,我连半步都没退到就被她锁于桌前。
“陈、陈镜予你……”
我们现在的距离非常近,太近了,近到我说话时只要下意识地抬下巴,唇就能印上她的脸。她呼吸间气息氤氲缱绻,我觉得莫名地口干舌燥,下意识舔舔唇,想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