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就是佛爷喝了都无心念那个阿弥陀佛,只想在着万丈红尘里打个滚。调制方法也简单粗暴,六十度的小烧加上两样药,再清纯的姑娘都抵挡不住!
二十出头时,罗烈喜欢吃快餐,讲的就是个不淋漓尽致不痛快。而立之后,看的多了吃的多了,人也就沉淀下来,开始不喜欢走肾,想走心了,总觉的这爱不是做出来的应该是谈出来的,说白了就是,他想和许诺谈对象。
要说这方面的经验,罗烈多少还是有的,把当年哄小姑娘的那一套套在许诺身上,陪吃、陪逛、陪看电影,洗衣、做饭、摆平麻烦,怎么着估计着全套做下来,人也就暖的差不多了。可是他却错估了民俗国情,甚至连性别都没弄明白,这一套下来,别说许诺和他互动了,哪怕给个好眼色都不曾。
罗烈恼羞成怒了,何况他一向是没什么耐心的主!但是他怕许诺受伤,这一犹豫就是小半年,许诺明显的开始不耐烦。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想明白了,一个人在黑暗里嘿嘿的笑了好久,第二天就装了瓶酒回了家。
注视着那杯酒滑进了许诺的喉咙,灼烧着许诺的神经,也灼烧着他的神经。
那一夜他像个残忍的猎人等待他的猎物,在雷声雨声中尽情品尝着心仪已久的美味。他极其耐心,等待许诺一点点的崩溃求饶,然后一步步的带着许诺沉沦,堕入地狱,永不超生!
林叶若说,罗烈,你真他妈的残忍!
罗烈摇摇头,不,我信因果报应的。
林业若说,你剥夺了那个孩子幸福的权利。
罗烈抬起头看着林叶若的眼睛,除了我,谁给他幸福!谁敢给他幸福!
林叶若说,那个孩子,娶妻生子,才是他的路!
罗烈笑了,笑的开怀,娶妻,生子,谁允许了?谁他妈给他指的路!
林叶若叹了口气,罗烈,你有病!
罗烈停住了笑,我?这个世道都病了,谁他妈的还健康着!
林叶若淡淡的说,如果他知道,你这么对他,他会杀死你的,那个孩子太偏执了!
罗烈停止了笑,低下头捂着脸,死?那,我就把他带着吧。
林叶若笑了,罗烈,你完了!你他妈的完了!
罗烈捂着脸,嘴扯了个扯,却怎么也扯不出个弧度,甚至眼睛有些酸涩,他尝到了咸的味道,涩涩的,一点都不好。
出院那天,天气格外美丽,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干净的让人心慌。罗烈楼上楼下的办手续收拾东西,许诺无聊的坐在窗边摆弄着手指头。林叶若敲门进来的时候,许诺都有脱了鞋子数脚趾头的打算了。
“他一会就回来。”许诺放下翘起的腿,拍了拍手。
“我是找你的!”林叶若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坐在许诺旁边的床上看着许诺“感觉好点了么?”
许诺哼了一声,扭过头看着窗外。窗外有一个不大的小广场,树荫下坐着者几个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距离有些远,看不大清楚他们在做什么。
“晚上,我是说半夜还难受么?”林叶若陪着许诺发了会呆,突然问道。
许诺猛然扭过头盯着林叶若。
林叶若转过头回盯着许诺,目光真挚。
许诺慢慢地脸色发红,然后红色退去留下惨白,白到一片灰败。
“性生活,也是容易上瘾的。”林叶若笑了笑,把目光挪到窗外“你还小,这种事能忍就忍忍吧,否则……”说完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