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似乎再斟酌用词“适量的□□,你这个年龄虽不提倡但是也可以试一试,如果效果不好,也可以买个东西辅助下。我记得,你有女朋友吧,适当的亲密接触也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这个年月了,改革开放都多少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完,从白大褂里掏出了一个小白瓶,攥在手里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还是放在许诺边上的桌子上“实在难受,就吃这个吧,每天一次每次三片,第四天开始减量再吃三天,逐渐减掉,最多吃三周,然后停掉。别猛地停掉,你会受不了的。”说完,也不等许诺答话,站起身子,向外走了,出门时和正好碰到要进门的罗烈,点了点头,也没说话,擦肩而过。
许诺回头看了眼罗烈,脸色不太好。
罗烈拍了拍许诺的脸“怎么了,还恶心么?”说完把东西摆在床上,坐到了许诺的对面摆弄着许诺的手指头,状似随意的问了句“小叶子来干什么?”
许诺把手抽了出来,没有说话,把头扭向窗外,他的手心里握着那个小药瓶。
回到罗烈的住所已经快下午了,许诺胃口不太好,偶尔还是恶心头晕,晚饭喝了碗粥就回卧室躺着了,期间罗烈进来了一次帮他盖了条毯子便出去了。卧室的窗帘遮光效果很好,空调开的也合适,许诺原本只是打算闭着眼睛休息下,却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进入梦乡,梦里没有罗烈没有夏雪,白茫茫一片翻滚着耀眼的光!
再醒来时,屋子里很黑,身后有着平稳的呼吸声,床头的闹钟带着淡淡的荧光,许诺瞄了一眼,十二点多。许诺小心的把圈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悄悄的下地出了卧室,他没敢开灯,趁着月光小心的摸索着,他记得他的裤子放在了沙发上,裤兜里有林叶若给的药。
“你再找什么!”啪嗒一声,客厅的灯被打开了,骤然的光亮刺激许诺抬起了手。许诺弓着身,没敢直腰。
罗烈叹了口气,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向许诺,许诺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跌进了沙发。罗烈却没再进一步,拉开了茶几的抽屉,拿出了那个小白瓶递给了许诺“你的裤子我给你洗完晾到阳台上了!”
许诺没敢去接那个小白瓶,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蜷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
罗烈感觉心口阵阵发疼,疼的他快喘不过来气,他跪在许诺面前,伸出胳膊把人圈在怀里“许诺,有我呢!忍忍就好,忍忍就好!”
许诺真的想忍,可是他真的忍不住,全身上下没片肌肉没块骨骼都在疼痛,甚至连罗烈温暖的怀抱温柔的语调都让他崩溃,他听见自己说“罗烈,我想要!”
罗烈没有让他失望,把许诺放平在沙发上,温柔的进入,缓慢的律动。许诺本能的抵抗了一下,便放弃了,高潮的感觉很好,掩盖了恶心头晕畏寒的症状,接下来的几天,许诺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吸血鬼,缠着罗烈所求着,罗烈格外温柔,只要许诺接近他,便停下手里的一切,回抱着许诺。
回家后的第四天,许诺第一次睡了个整觉,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除了后腰有些酸涩,头脑清醒,没有幻听幻视。
又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上罗烈早早的叫起了许诺,拍了拍睡的汗淋淋的脑袋“洗个澡,今天周一,你得去上班了!”
“上班?”许诺愣了愣,才想起他还有工作,这里里外外十多天,无故旷工,这工作还能有么?
吃了早饭,罗烈把许诺送到单位楼下,下车时递给许诺一个档案袋,嘱咐他记得给他们领导。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