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一些。镇中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建筑。出了了镇中心就是一些平房,不过造的还不错,甚至还有一些富贵商人们的山间别墅。
由于地处相当偏僻,并且还没有加以开发,所以前来旅游的旅行团很少,但是,背包族能踏上这地方的也少之又少。不过这地方的风景倒是不错。由于刚刚下过雨,山上的云雾都还没有散开,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烟雾缭绕在脚下,正如踏入仙境一般。
尽管这样的景色看了也不少,但是喜欢依旧是喜欢。很想在这里停留一会儿,但是紧凑的行程不得不让我们加快步伐。但是令我惊讶的是,那一群开着黑色奔驰越野车的人却没有跟过来。
眼前的山路要不是地图的指引加上我们仔细的搜索,否则根部不可能找到甚至是注意到。由于刚刚下过雨,山路相当地泥泞难走。好在我们实现考虑到了这一点,每个人都准备了一副套鞋,所以要好很多,并没有被弄得狼狈不堪。“还好这次雨下得小一些,否则这次来小命儿都得搭上。”赫伦安在前面开路。
我估计山里面还住着别的人家,因为我们现在走的一条路没有砖石或者水泥铺就,而是看上去很多人常年踩踏而踏出来的一条小径。
“看来谭习羽并不是真的与世隔绝,起码还有人和他住在一起或者比较近,不过这确实是个非常隐蔽的地方,要是不用任何高科技的通讯设备,根本不可能被追踪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为他暗暗叫绝,首先能够找到这种地方并且排除任何通讯设备居住一段时间,绝对是强悍的人。
行走了大约两个多小时,虽然平平淡淡,但是欣赏一下周围的风景也是惬意得很。直到停下来休息,打算在这里安营扎寨生火做饭的时候,被贱贱的一个惊人发现打破了宁静的局面。
“哎呦喂,我的天哪,这是什么东西?”贱贱一脸惊讶地搬起一块上面刻有奇怪花纹的石头。这块石头看上去像是普通的椭圆形安山岩,但是令我奇怪的是,这地方并不生产这种东西,谁又会把这东西埋在地下?而且,从岩石的表面上来看,被埋进泥土的时间似乎并不长。仔细地打量一下这块石头,也只不过发现上面那些奇怪的花纹。
但是我惊奇地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凹槽里,刻着“谭习羽”三个字。难道这东西是他埋在这儿的?我想**不离十。
“贱贱,你在哪儿发现这东西的?”我略带惊讶地问道。“就在那棵树下面,我本来想挖个坑生火做饭的,谁知到一挖就挖出了这么个玩意儿来。”贱贱耸了耸肩,指了指那棵树说道。那棵树看上去十分苍劲,看来是有些年岁了。“这东西是谭习羽留下的。”我把凹槽里刻的字指给他看了看。“那么这些花纹又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看着好像地图?”贱贱的随口说的一句却给我了一些启发。
“张杨,你看看这个。”我把石头搬到了张杨眼前。张扬此时正坐在帐篷前发呆。“嗯?”他似乎对这块石头很感兴趣,“这是从哪儿来的?”他问我道。“贱贱挖坑的时候从那棵树下挖到的。”我指了指不远处那颗古树。
张杨刚开始神情还比较放松,但是仔细端详了它一阵之后,眉头突然皱了一下。“这是一张地图,山洞里的地图。”张杨非常肯定地说道。“是谭习羽留下的。”我补充道。“看来谭习羽也知道组织里面的人会跟踪我们然后顺势敢在我们前面把他干掉。”张杨沉思道。“这地图是什么内容?这上面指示的又是什么地方?”我接着问道。张杨并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之前,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组织里的没有跟过来。但是现在我想通了,要是他们要想在这里跟上我们就免不了与我们正面交锋,尽管这里面的成员有可能像张杨说的那样,有灵媒成了叛徒,但是一个灵媒的力量并不像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并且,不是我自吹自擂——灵媒界公认,中国的五个灵媒家族的能力是最完美的。他们唯一能做的是破解,但是无法随时有效。
“对了,通往谭习羽家的还有别的路么?”我突然想起来,既然不往这条路上走,他们一定发现了别的入口。“嗯,所以说,我刚才的推理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我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这样一来,他们并不是在跟踪我们——而是在路上恰好碰到,这只是个巧合。”张杨一脸无奈地说道。“这情况确实不乐观。”我心里面暗叫不好。要是这样,我们根本无法掌握敌情,唯一能做到的只是尽快赶到谭习羽家。
我本想打个电话给邹老师问问具体情况,但是拿出手机才知道,在这偏僻的鬼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信号。
不过既然邹老师给我们这条路,这条路**不离十应该就是离谭习羽家最近的一条路,所以这起码是我们的一个优势。可是这怪石令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谭习羽在暗示我们什么?但是就算他需要暗示什么,为什么就要把这东西埋在这棵树下?他就那么确定我们一定会在这个树下挖坑找到它吗?
“恩雅姐,你了解谭习羽吗?”我走到她身后问道。“对他的了解比不上你的邹老师,但是还是有过些交集。”恩雅姐说道。“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或者他十分熟悉并且懂得运用《易经》?”我试探着问道。“他没有什么特殊能力,甚至没有通灵能力,但是他对《易经》倒是造诣很高,擅长占卜以及风水,说他是易经大师根本不夸张。”恩雅姐回答道。这些回答令我很满意,这些都是我想听到的。
这样也就不奇怪他为什么会把这块石头埋在树下了,他早就料到了我们会找到它了。只是,他的做法让我感到有些不妙……
“老赫,想什么呢?”老胡坐在我背后问道。“你看这块石头,上面刻着的是地图,是谭习羽留下的。”我紧凑地说道。“这又代表了什么呢?”老胡不解地问道。“谭习羽料到了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我深吸一口气,“那伙人很有可能在我们之前赶到。”我冷冷地一笑。“所以明天我们得加快步伐,尽量赶在中午之前到达。”我站起身,打算把我的想法跟大家说一下。
此时贱贱和张杨正在收拾柴火和搭建简易的“灶台”准备生火,赫伦安也回来了,他刚才出去收集了一些野菜,采到了一些蘑菇,我们这里带了一些调味品,准备炖一锅野菜蘑菇汤。等他们忙完之后,我才开口。
“对了,我这里有一项决定要宣布。”我用适中的音量喊了一句。“什么事儿?”正在休息的贱贱,张杨和赫伦安都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着我。“原本计划明天下午两点到达目的地,现在改为明天上午十一点半到达,所以我们必须提前两小时起身收拾,各位有没有什么意见?”说罢,我便环视周围一圈,除了张杨和恩雅姐,他们都用十分惊异与不解的眼神望着我。“这丫头疯了。”他们一定会这么想。
“我说为什么?原定的时间已经非常充裕了,干嘛这么着急呢?”赫伦安首先跟我唱反调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听理由了。”我摇了摇头说道。因为我知道我那理由要是一说出来我哥又得劳命伤财跟我好好干一架了,为了保持和平我宁愿选择沉默。“我说你这丫头,又在想什么呢?还把不把我这副领队放眼里了?”我哥故意装作很不服气的样子,可是最后还是答应了。
贱贱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还是同意了我的计划。只有张杨恩雅姐老胡这几个人真正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刚刚把恩雅姐跟我说的和我所想的告诉张杨,张扬也觉得挺有道理,因为要是他能占卜出来没什么意外的话,也不会把这东西埋在这儿。不过张杨也提醒我,或许他这么做也只是以防万一,叫我别这么过度紧张。
出完晚饭之后,百无聊赖之际,几个人便坐在火堆边聊天。山中的夜晚还是有些萧瑟与寒冷,西北风时常会呜呜地刮过脸颊。“我说,我们要不要设计一些暗号,万一走散了的话就能找起来方便些,或者在一些特殊的时候对下暗号就能确定是否是自己人,大家觉得什么样的暗号比较合适?”我提议道。
“这方法不错,我在路上的时候曾经想过,我觉得我们可以用我们名字的首字母加上生日如何,比如我的名字韦建,暗号就是wj1985。”贱贱饶有兴致地说道。
“我想这不太合适。”我摇了摇头,这种暗号一看就看穿了,并且太普遍。“要不这样,我们用自己的特长做暗号,比如老赫是通灵,就画一只眼睛,赫伦安的话,就画两只眼睛,我的特长是化学,就画一个锥形瓶,贱贱是法医,就画一个镊子,恩雅姐是中医,就画一个秤砣,张杨是作家,就画一支笔。”老胡的这个建议倒是不错,比贱贱的那个靠谱儿一些。
决定完了这些暗号之后,天色已晚,再加上明天一大清早就得早起,所以都回帐篷休息了,但是必须有一个人在外面守夜,今天第一个就轮到了倒霉催的我。
火堆仍旧没有熄灭,所以我还能靠近它取暖,只是现在人一暖就想要睡觉,我含了一颗强效薄荷糖,一个人顿时清醒了许多。
此时,树林中突然发出了一阵奇怪的沙沙声,不像是风吹树叶的声音。我立马打开强光手电筒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照去。
“切,原来只是只猫头鹰而已。”我笑着摇了摇头,感慨我最近是越来越神经质了,要是这样发展下去可得找心理医生不可。
“赫伦娜……”此时,我听到了一个空灵的声音,在呼唤我的名字,是个女人。“谁?”我镇定地问道。“赫伦娜……”她并没有回答我,依旧这样唤我的名字。我有些紧张,转过头一看,发现帐篷不见了!一只苍白枯槁的手迅速地伸向我的侧脸。顿时,一阵紧张与恐惧以每秒一百米的速度涌上心头。
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终于醒了过来。原来刚刚由于一路的舟车劳顿所以睡着了,刚刚的场景,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梦。
“赫伦娜。”此时,又有一个人在叫我。但是一听这磁性并且有特色的声音就知道是张杨了。
“这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怎么不休息?”我用略带嗔怪的语气说道。“其实我刚刚在帐篷里就在研究这块石头,我有了一些新的发现。”说罢,张杨拿出了记号笔和那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