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昌平见状,指着韦瑶岚和上官雨墨道:“两位贤侄,这两位都是我的夫人,也是你们的婶婶,这位老伯可不得了,是你们两位婶婶的义父,也是大名鼎鼎的欧阳世家家主,你们听他的话,可是好处无穷啊。”
徐氏双雄闻听,不由得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貌不惊人的糟老头子,竟然是堂堂四大武林世家回春欧阳家的家主,这可比徐家强了不知多少倍。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发作,否则必然吃了大亏。
两人到底是见惯了风浪之人,看着怒气冲冲的韦瑶岚和上官雨墨,连忙躬身施礼:“见过两位婶婶,见过干爷爷。”徐氏兄弟年过中年,原来在外面都是被人称爷的角色,自从认了徐昌平这个倒霉叔叔,辈分直线下降,与在坐的一一相识,竟然隐隐然都是自己的长辈,心中叫苦不迭。
上官风调侃着说道:“老鬼,要不是女儿为你出头,看你这老脸往哪里搁。”欧阳辉老怀大慰:“还是女儿好啊,知道心疼老爹,没白认这两个干女儿啊。”
众人在徐氏兄弟的带领下,一起来到摆放和尚尸体的地方,欧阳辉的医术何其奥妙,经手的患者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只看了一眼,便道:“此人之死,缘于內腑被震碎,立时毙命,不是因为以前的伤势而死。”边说边探手仔细检查尸体,眉头也渐渐紧皱。
良久,才对徐昌平道:“凶手的手法不是我中原武功,我以前见过一种藏传手法,和这个有些相似,真是奇怪,这里有怎么会有吐蕃的高手呢?掌力虽然强劲,但是隐隐有些力道不足,碎裂的内脏还有些牵连,阴柔有余,狠辣不足,动手的人应该是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杀一个和尚,而且还是一个吐蕃女人,众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上官雨墨心思细腻:“这个和尚头顶没有戒疤,少林、五台山上的和尚,头顶可都是有着戒疤的。”
“对,此人不是和尚,而是一个喇嘛。”徐昌平将青州喇嘛一事告诉了众人:“这些喇嘛所图甚大,应该还有同党,或许这个喇嘛的同党本来想救他出去,但是因为外面官兵戒备森严,一时出不去,这才将他杀了灭口,他的同党应该还在客栈之中,埋伏在我们身边。欧阳伯父说是凶手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藏传高手,那我们的目标就小了很多。”
“客栈中只有我们居住,我和岚妹以及桃花谷众位前辈刚刚赶到,自然排出了嫌疑,除了客栈中的仆妇,你们先前的人中,还有那些女高手?”上官雨墨思索着问徐氏兄弟。
“我们这一拨中,只有红罗刹、杨姑娘和那个文奶奶,和尚被害之时,红罗刹一直与我们在一起,商量对策,我们可以作证,她没有动手。”与红罗刹经过这几天相处,自己对她的好感陡增,徐闻义赶紧替红罗刹解脱嫌疑。
“杨明慧的武功深不可测,文奶奶看起来似乎不会武功,但是两人现在都不能排除嫌疑,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要小心提放,对他们多加留意,不要轻举妄动。”嘱咐着众人,联想到昨夜留宿村庄的怪异,徐昌平发现了好多疑点。
深夜,武冰心陪同李钰如约前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武冰心让徐昌平请众人出去,两人单独在屋中,有机密事情相商。徐昌平却深知此女心术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次就差点栽到她的手中,不敢大意,自己伤势未曾痊愈,便留下李钰、阿龙、韦瑶岚和上官雨墨陪着身边。
武冰心在齐州时便已见到阿龙三人,知道他们是徐昌平的生死兄弟和红颜知己,也不以为意,微笑着说道:“看来徐大人对我还是大有戒备啊,我这次孤身千里前来,可是诚心要与徐大人合作的。”
“上次之约言犹在耳,我倒是相信你,却差点被大刑加身,如果不是我朋友来的早,只怕你们要让我尝尽百般刑具,逼我说出宝藏的秘密。”徐昌平不想与她废话,直截了当的揭破了她的用心。
“徐大人说话怎么这么直接,太伤小妹的心了。”武冰心说话的语气更显柔媚,脸上却无一点愧疚之意:“这次确实是事出意外,让徐大人受了委屈,还请你大人大量,莫再计较才是。”
“直说吧,你来此地有何见告。”徐昌平经历了一劫,不再受武冰心迷惑,不客气的说道:“如果武后还有什么谕旨,恕我不奉陪了。”
武冰心脸上略有怒意,转瞬即逝,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讲起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