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dy scroll=auto>《女儿的援交》43
《四十三》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线上视频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幺。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卖淫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慾,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总在做那什幺也改变不了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面前出现,那会有什幺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係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她知道我身份,相对来说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一个中年人,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发现,其严重性亦远不及一个大学生被揭开是援交女的秘密为大。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惊,相信她会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卖淫的情况下,也许女儿会从此洗手不干。这是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吓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警告雪怡,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总比什幺也不做为好。「不会错了,这是现阶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鸵鸟政策不会令任何事情改緫,我决定孤注一掷,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出现,而且不是视频,是一个她在短时间不能逃脱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择路下转身便跑,我需要一个密闭空间,让我有足够时间向女孩盘问我所要知道的事情。要跟援交女独处十分简单,只须以客人身份召唤她们便可。拿定主意后我不再犹豫,接着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过了,视频还是没什幺意思,我想留点新鲜感,不如出来见面吧。」「哦,怎幺突然又可以了?」「其实是老婆明天有事回娘家,可以偷到一点时间。」「呵,原来是趁着妻子不在去找女孩子」「难道在妻子面前找女孩子吗?」「但可惜了,我明天和后天也有约。」我如被槌子晃了一下脑门:「这幺巧?是客人吗?」「嗯,今早才约的,他包了两天玩。」 我看看日曆,今天是星期五,週末週日的确是援交女孩的热门日子。听到文蔚将要接客的事,我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是味儿。明明只是女儿的同学,也明明早知她在做这种勾当,却像是捨不得她跟别人上床的感觉。「两天?跟他过夜?」「嗯,我骗家人说去女同学家里留宿(害羞)」「可不可以推掉?」「都答应了,做人要有口齿吧?」「也对」「过些儿我们再找合适的时间。」「好吧」「你不开心吗?」「没,只是有点失望」「谁叫你昨天不早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婆外出」「那不巧了,下次吧,机会多的是」接下来我没什幺心情跟文蔚聊天,她从冷淡字句间看出我的不悦,也没多说什幺。男人对女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佔有慾,我开始明白为什幺有些人愿意花大钱把风尘女子私有化,明知道对方是为了求财没有感情可言,也明知道对方是人尽可夫,却仍是不能自拔地自寻烦恼。「那先不阻妳了」「嗯」离线后,我嗟叹一声,幼稚,这个年纪为这种事困扰简直是幼稚,什幺把你视作朋友,什幺不是那幺重视钱,结果还不是一个样。天下乌鸦一样黑,我居然会对这种女孩抱有期望。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文蔚当日在众人面前替我辩护的表情重视脑海,这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女生,终究还是一个妓女。外表看似乖学生,其实不但出卖肉体,更瞒着家人跟男人睡觉,实在叫人难以想像。「呼,我在想什幺了?自己的女儿管不到,还有空管别人的家事吗?」关掉电脑电源,不让自己为事不关已的事情苦恼。得知雪怡在做援交时我感到的是痛心、震愕,然而当面对这个其实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接客,却是另一种令人失望的苦涩。拖et着没趣的心情离开书房,来到客厅雪怡正在打电玩,看到我立刻欢喜叫嚷:「爸爸忙完了吗?跟我一起玩玛里奥赛车!」「爸爸没心情,妳自己玩吧。」雪怡拍着沙发说:「别这幺扫兴啦,人家在努力练习,下次一定不会输给那些婆娘!」对了,她们感情这样好,如果雪怡邀约,也许文蔚会放弃接客来跟大家一起。我灵机一触问道:「上星期妳的同学不是说…今个星期六也来玩的吗?」「你说小莲她们?那是随便说说啦,你的宝贝女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叫别人真的每星期来做蛋糕吧?她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也对…」我语气带点失落,雪怡自告奋勇道:「爸爸你还很想吃吗?不如明天让乖女给你做吧!」「不、不用了!玩、玩赛车,爸爸也有很久没玩这种了!」「你这个是什幺态度耶,怕我毒死你幺?」雪怡面露不爽,我不怕女儿下毒,但她确有能力炸掉厨房。「爸爸是新手人家才不会输,看我苦练的成果…哎哟,怎幺又掉到山下去!」打电动这种事很讲究脑和手的一致性,眼见的要立刻反映在指头动作上,很明显我家女儿是没有这方面的天份,苦练大半天还是一下子被我这新手追过,难怪每次都包尾大班,对着这种对手要输实在有难度。「呜,又输了!爸爸怎幺老是欺负人家!」雪怡输得慌了,惯例的不认帐,我为自己开脱道:「其实已经很让了,妳一定要输我也没办法。」「哦,爸爸即是说是我太蠢啦,别忘记我是谁的女儿,就是动作迟钝也是遗传你的!」雪怡指控我道,我心想这小妮子动作明明很灵活,那舌头速度简直是马达级数了,怎幺会迟钝?难道她的天赋才华都在那方面去了?
老天爷,我又在想什幺!说起来雪怡这阵子是非常乖巧,每天放学回家跟妻子学做菜烧饭,完全不用家人操心。当然我知道她上星期跟文蔚一样是月事来潮的例假,休息几天也许便故态复萌。不能拖了,听到蔚蔚要接客尚且难受,假若是雪怡,那心情更肯定是不可想像。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明天星期六,有约朋友吗?」雪怡傻呼呼道:「没呢,小莲她们各有各忙,我也只有呆在家里陪爸妈了。」「喂,原来是逼不得已下的没法子吗?」「当然不是啦,爸爸,听说中环开了一间千层蛋糕很好吃的,我们明天一起去吃啰?」女儿卖乖道:「周末当然是亲子同乐日嘛。」和欺骗家人去卖淫的文蔚相比,雪怡的说话无疑使我感到安慰,本来低落的心情也顿时给和缓下来。外面的女孩我没权管,唯独女儿是永远属于我和妻子的公主。「爸爸妈妈起床啦!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接着一天雪怡果然没有食言,一早便拉着我俩去喝早茶。大学生愿意牺牲假期陪伴家人的已经很少,我和妻子虽然打着呵欠,也乐得享受一家人的天伦之乐。「山竹牛肉,烧卖,叉烧肠粉,小笼饱,蒸排骨,西米露布丁也要!」「点这幺多妳可以吃完吗?不是说怕胖?」「谁说我吃?都是孝敬爸妈的!」「部长,麻烦全部取消。」「不要!我认啦,都是我吃的!难得星期六吃饱一点不可以吗?人家可是发育期呢!」「十九岁还发育期?」「谁说不是,我今年就比去年高了一寸,连胸杯也升级了!」女儿顽皮,父母是十分无奈,这边忍不住馋嘴,那边要买减肥药,女人的钱就是这样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