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点,顺道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快到圣诞节,各界也抓紧这零售的黄金档期推销产品,雪怡跟妻子两个女人尤其投契,看到什幺也互相品评一番,发挥女仕爱购物的天性。我一个大男人虽然无聊,但看着母慈女孝,也是乐上心头。而偶然地,在百货公司的文仪部我们碰上了小莲和咏珊。「喂,前面那两个婆娘站住!」女儿看到同学,不顾仪态地大叫,两位女生回过头来,一脸愕然:「雪怡?世伯,伯母…」「妳们好哦,说有事忙,原来独个逛街街,在搞同性恋吗?」雪怡质问道,咏珊脸上一红的反指责道:「妳乱说什幺?我们在準备派对的事!」派对!这个字眼使我心房猛然跳了一下,犹幸雪怡立刻否定了我的胡思乱想,女儿拍拍手道:「对了,我们答应当班上圣诞派对的搞手,怎幺都忘记了?妳们也是的,这种事也不叫我!」咏珊没好气说:「是妳自己很孝顺地说週末要陪家人,难道我们这样残忍说不可以吗?」小莲微笑道:「其实只是预先比较一下价钱,到买的时候一定会叫妳们帮忙来搬。」「嗯,那蔚蔚呢?妳们没叫她吗?」雪怡好奇问,小莲继续答道:「她说今天有约。」女儿扬起眉毛:「有约?不会去泡男生了?说好认识男朋友,要经大家同意的耶。」「蔚蔚才不会这样,而且人家也有自由吧,什幺时候到妳管!」「谁说的?蔚蔚是我老婆,没经我同意谁可以搞她?」「够了,妳老在父母面前口没遮拦,世伯伯母对不起,不打扰你们共聚天伦,我们先走的。」咏珊掩着脸不想跟雪怡胡诌下去,拉着小莲便走,女儿不忿气的作个鬼脸:「有宝幺?回到学校才教训妳!」我和妻子苦笑无言,这里最需要教训的,怎样看也应该是妳。不过从雪怡的表现看来,她并不知道文蔚今天在接客一事,换句话说她俩平时是各有各卖,只有派对时才一起?派对,拜託,不要再给我想起那种可怕的事。「爸爸又在想什幺了?神不守舍的!」「没、没事,妳不是说想吃蛋糕?我们去买吧。」「哼,果然是看到小莲便想起她的蛋糕,妈妈,妳老公要搞婚外情了啦!」「喂喂喂,告状也至少在爸爸背后吧?」我被女儿诬告对她的同学色迷迷,要以日式自助餐来作补偿。无可否认我心里是有着雪怡同学的影子,只是那个不是小莲而是文蔚。「爸爸你饱了没有?我还想多要一份三文鱼,但又怕一看╗﹤就>来我╖的个人吃不完,想跟爸爸分甘同味。」「别卖乖了,妳根本就可以全部吃完,我家大小姐的肚子简直是个黑洞,是自助餐老闆的恶梦。」这天一家人在吵闹声渡过,有女儿和妻子在身旁,基本上我是没太多空间想那别人女儿的事。只是晚上回到家里,仍不禁忆起文蔚那清纯的脸。这种时间他们在做吧?还是已经做完一次,又在开始第二次?包玩两天的玩伴,那种嫖客一定不会白白浪费,尽情玩弄女孩身体的每一寸,也许一整个晚上都不愿放开。嫖客,我有资格说吗?我在文蔚甚至雪怡心里,何尝不是嫖客?想到这里,本来给女儿逗乐的心情稍稍下沉。苦笑两声,忽然案头的手提电话响起一下讯息音,我惊觉昨天在分神下竟然忘记登出qq,幸好秀娟正在洗澡。慌张溜进书房看看讯息,是文蔚!「叔叔在干幺了?」我又惊又喜,她不是在陪客人吗?怎幺有空给我发讯息?连忙回了一句。「在家,闲着」「还在生我气吗?」「为什幺要生妳气?」「还在装,昨天听我说今天陪别人便立刻哼声走了」「他爽约吗?怎幺可以发讯息?」「没啦,我们在酒店,他去了洗澡」看到这话我心里一沉,原来还是出去了。文蔚好像猜到我的想法,故意问道:「你猜我们刚才做了多少次?」「这种事怎猜得到?」「是没有啦」「没有?现在才开始?」「我想不会了,我们在吵架」「吵架?」「他要我给他用口,我不肯,他便生气了,一直没再理我」「不怕开罪客人吗?」「才不管,事前已经说明不做这些,反正睡一觉,明天钱一样拿」「他会给吗?」「他可以不给吗?不过我想他明天不要我陪了」听到文蔚的买卖不顺利我竟感到喜悦,女孩问我:「明天你老婆回来没有?」「应该没吧」「那要不要见面?」「好」「色叔叔」 在跟文蔚说这话的时候,我完全没想过接着一天是怎样面对她,只很单纯地有种失而复得的兴奋。男人,实在是一种单纯而愚蠢的生物。「那先不聊了,他快要出来,明天给叔叔发讯息」「嗯」终于答应了,我将要在文蔚面前暴露身份,不再是叔叔或伯伯,而以雪怡父亲的身份。次日清晨,我是家里第一个起床。我很紧张,是比当日相约雪怡在电影院见面时更紧张。我猜不到后果如何,也无法想像文蔚知道是我时,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反应,更不敢假设透过文蔚的口告之雪怡,最终落得是喜还是悲的结局。我只知道今天,就是把一切了结的决定性时刻!「爸爸,今天要去哪儿吗?」雪怡是家里最赖床的一个,在我和妻子连早餐也吃过,她才抱着软枕头髮蓬鬆的赤脚从睡房步出。我点头道:「对,今天约了老周聚旧,妳在家里陪妈妈吧。」「哦,那难得星期天,我继续睡的。」星期天每星期也有一次,其实不算难得,不过女孩贪睡也随便她了。我预计不到文蔚在什幺时候可以摆脱客人,为了不显得太着迹,才中午已经离家在外面游蕩。要不要先到酒店开个房间?这种日子不会爆满吧?这是我人生首先跟妻女以外的女孩子开房,虽说只是为了查找原因,仍是有种不可言喻的绷紧,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绷紧逐渐变成焦虑:已经五点了,怎幺还没发讯息来?难道和客人争执脱不了身?文蔚昨天的话令我有种不好想法,要知道嫖客中不会每个都是善男信女,花钱寻开心却换来一肚子气,发洩在女孩身上亦不稀奇。我多次想发讯息给文蔚询问情况,又怕打扰了她,结果到了七点实在没法按捺,发出了简单的一句话:「好了没有?」等了十来分钟,对方没有回覆,文蔚是个很有交带的女孩子,只要在线就是再忙也会回一句。这使我更担心,半小时后再发一条:「怎幺不回覆,是不是出了什幺状况?」没有,仍是音信全无,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发出第三条讯息:「妳没事吗?报个平安也好」可这次有回音了,但不是讯息,而是响起了视频的音乐。这叫我手忙脚乱,接吗?还是不接?明明说想留点新鲜感,怎幺会用视频打给我?只是在这种情况也顾不了什幺,唯有硬着头皮按下接受,刻意把镜头不映向自己。没想到拨过来的不是文蔚,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向着镜头破口大骂道:「干你娘!不知道老子在操女人吗?老吵的吵什幺!召妓也要排队好不好!」突然出现想不到的陌生人我吃惊不已,慌乱间不自觉向对方问道:「你是谁?那女孩子呢?」「女孩?你说那只鸡,老子在操!」中年人把文蔚手电的镜头映向下方,只见全身赤裸的女孩趴在其跟前,表情恍惚,半张的小嘴不断吐吞男人肉棒。身子摇晃不停,镜头一拉,另一个人正以后入式不断猛轰她小屄,就是透过视频,也可以清楚听到肉与肉拍打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中年人得意洋洋道:「老子最讨厌女人装模作样,收钱还要讲条件,以为自己是圣女。什幺说过不会用口?老子偏要操爆妳的嘴!当个婊子还吊高来卖,现在就找人轮妳大米!」「呜…呜呜…」我心如像一瞬间被揪起,浑身捏一把冷汗,禁不住吐出女孩名字:「蔚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