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妳还生气」我回答道。
文蔚大慨把手机放下了,五分钟后才回话:「你再不找就要生气了」
「没那幺严重吧?」
「可以很严重的」
「别恐吓叔叔好嘛」
「你儘管试试好了」
「我当然不敢试」
「这个星期又想出什幺奸计来?」
文蔚所指的,自然是週末和週日阻止她们出席派对的方法。正如她所说,我
阻得了上星期,躲不了下星期,除非直接和雪怡摊牌,否则我没可能每个星期都
把女儿锁着不让她出去。
「今次是一筹莫展了」我坦白道,文蔚直言:「我不是说了天要下雨,娘要
嫁人,谁也阻不了」
我叹一口气,有种事实始终要面对的觉悟:「妳们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为什幺?」
「没原因」
「以前不知道还算了,现在大家公开了,难道不知道这很伤我心?」
「眼不见为净吧」
「有可能吗?」
「我怎知道?我又不是你」
「就当可怜叔叔,别让我痛心好吗?妳们想要什幺,我尽力去满足」
「你是满足不了的,世界上很多事,不是想解决便可以解决」
「有这幺複杂吗?真的非去不可」
「我已经说过不会再跟你谈这些」
「妳们是不是有什幺难言之隐?」
「没有」
「我实在不明白」
「不明白便算了,你不约我,星期六便和飞雪一起去派对」
「等等,让我想想」
「只给你一天,明天已经是星期四,我要告诉红姐去不去」
「我知道」
「那等你」
「嗯」
文蔚的话令我进退两难,当日跟她做的事已经很错,我没可能再次嫖客身份
去光顾她,更没可能像两星期前这边抱着她,那边让雪怡去接客。
但我真的没藉口再把雪怡留住,上次她已经尽了力满足我,我不能再施同一
把戏,同时亦怕会惹起女儿怀疑。
文蔚说得对,我是在自欺欺人。
如果有什幺要小莲做的儘管跟我说,我一定尽力而为。这时候小莲的说
话在脑海浮现,在确信她没在参与其中的今天,也许这女孩是可以把事情带出困
局。
我的想法是,既然小莲是雪怡和文蔚身边最好的朋友,她的说话是有一定影
响力。加上她说得不错,即使感情再好,正值妙龄年纪的女孩子还是有很多事不
想让父母知道,她们的秘密往往是闺蜜知得更多。
小莲没有参与,不代表她一定毫不知情,这是一个精明的女孩子,也许从蛛
丝马迹,她是猜到好友们正在做那不可告人的勾当。我不想惊动别人,但已经没
有退路,以小莲的品性我相信她亦不会泄露同学们的秘密,她们感情有如姐妹,
不会想把雪怡和文蔚推上绝路。
但我必须要谨慎,万一被雪怡发觉当日的伯伯是我,知道曾跟我做过那父女
间越轨的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那种打击。我实在错得太过份,为了贪图那不
应该的快乐,导致今天绑手绑脚,事情一天比一天陷入僵局。
决定了,明天跟小莲商量,尝试在死胡同中找到出路。尝试借助小莲的力量
,看有否可能凭着同性间的友情把两位女孩导回正轨。
次日中午,乘着午膳时间我致电小莲,电话响了几声对方便接听:「喂,世
伯。」
「妳好,小莲,雪怡在妳身边吗?」
「在,我们一起在学校食堂,她去了点餐,你要找她吗?」
「不、其实我是找妳,最好别让她知道,妳今天放学后有时间吗?」
「哦?」
助养院申请的工作完成,本来我和小莲是暂时没有见面需要,故此她对我的
相约反应出奇,但仍友善地说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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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我不想给外人听见,虽然孤男寡女不是太方便,但我还是提出在其香
闺倾谈的要求。
「世伯是爱上了我的咖啡吗?」冲着咖啡的小莲没有在意笑说,我厚着脸皮
道:「对,小莲的咖啡太好,叫世伯一试难忘。」
「这个简单,我给妳一些咖啡豆,你回去让雪怡煮不就可以了。」
我想起昨晚的地狱芝麻鸡犹有馀悸:「雪怡吗?我这女儿有化神奇为腐朽的
能力。」
「别老看小自己女儿,不多给她机会她怎会进步?地狱厨神,也有可能变成
天使厨神。」小莲点头道,我真心恐怕没机会看到女儿煮出好菜的一日:「妳意
思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
「当然了,作为最亲的人,世伯是有从地狱拯救女儿的责任唷。」
从地狱拯救雪怡,对,这是作为最亲的人必须要做的事。
「那今天世伯有什幺事?总不会真是为了喝小莲的咖啡吧?」斟好两杯,小
莲坐到沙发上向我微笑道。
我吸一口气,表情认真的询问道:「小莲,我想问妳,两星期前的星期六晚
,妳有否和雪怡她们一起玩桥牌?」
小莲好像没料到我问的是这个,思索一会答说:「星期六…星期六…没有,
那天我和妈妈去探亲戚了,晚上没有打桥牌。」
「那会否有其他人一起玩?」我继续问道,小莲颇为肯定的摇头:「不会,
一向都只是我们四个玩,而且我记得那天咏珊说和表姐去听演唱会,所以没有人
打牌。」
「是这样吗?那雪怡为什幺要说谎?」我皱眉深锁,小莲脸露惊讶表情:
「雪怡说谎?」
我点一点头:「对,那晚雪怡半夜才回家,说去了蔚蔚家里打桥牌。」
「她这样说?那肯定是谎话了。」小莲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我苦恼不堪道
:「就是,她跟妳们玩我可以放心,就怕她在外面认识了坏朋友。」
「这…雪怡应该不会吧…」小莲仍不相信的难掩错愕,沉默了一会儿,突然
跟我说:「这样说来,我也觉得她最近有点奇怪,经常不知跟什幺人发讯息和跷
课,问她又总推推搪搪的没有正面回答。」
「那我应该没有猜错,雪怡很有可能是认识了某些不好的朋友…」
以两星期前的晚归起疑是最合理的一个解释。小莲思考了一阵,脸有难色的
跟我说:「世伯,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是什幺事,小莲妳知道什幺便告诉我。」我着急道。小莲吞吞吐吐的说:
「前阵子我在街上曾碰见过雪怡,当时她跟一位看来像四十来岁的男人手拖手在
逛商店,我上前跟她问好,她表现有点惊慌,说那个是她的舅父。」
「舅父?秀娟是家中独女,雪怡根本没什幺舅父。」
「原来真是谎话吗?其实当时我已经很奇怪,因为他们的态度很亲暱,不像
一般的舅甥女,而且如果是真的话雪怡也不会那幺惊慌,只是既然她这样说,我
也没追问下去。」
原来小莲曾在街上碰过雪怡跟客人一起,并引起其怀疑。
「亲暱的男人?」我担心不已,小莲想了一想,继续说:「其实不只雪怡,
就连文蔚最近我也觉得奇怪,好像很多心事,世伯,你说她们会不会是认识了什
幺坏人?」
看就来┷┌我的┩∠网「妳认识她们的朋友比较多,同学当中有没什幺可疑的?」
「同学吗?好像没有…班上玩得最好便是我们三个,咏珊是另一科…给我想
一想,会否有什幺可疑的人。」小莲努力思索着,这时候她是我的最大希望,我
屏息静气地不打扰她,可想了好一会仍是没有头绪。
我知道这种事太着急也没结果,看小莲苦思了半天,着女孩好好去看,不扰
她的先行离开,可就在车站正要登上公车回家之时,小莲致电给我:「世伯,我
想起来了!」
「妳想起了?」
我急急忙忙回到她家,小莲亦是急不及待地开门道:「是辅导主任!」
小莲把我招待回到屋内,坐下来默默说道:「一年前学校曾经来了一位辅导
主任,她是个义务老师,专门给同学们作心理辅导,每星期回学校两天。她会主
动联络和了解有需要同学的心理状况,给予意见和指导。我曾被接见过一次,我
记得当时雪怡和文蔚也有与她见面。」
我感觉好像找到一点苗头的追问下去:「那见面的内容是什幺?」
小莲回忆道:「都是一些比较公式的问题,询问最近学习如何,个人情绪,
和家人同学间的相处等等。」
「这些问题很正常,那为什幺小莲妳会想起她?」
小莲解释道:「因为她当时问了我很多有关信仰的问题,开始时我以为是循
例的问题,但后来我发觉被召见的同学全都是没有宗教信仰,包括天主教和基督
教的是一个也没给接见,这真是单纯的偶然吗?」
「小莲妳的意思是?」
「我觉得她像是在做⋯宗教劝诱。」
「宗教⋯劝诱?」我抽一口凉气,小莲神色凝重的望着我说:「世伯我想你
也听过,有某些宗教组织会控制女教友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小莲妳指的是⋯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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