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的印象中,以灰色为基调的石壁占据了房间大半的部分。
古旧的石垒壁炉中,火焰旺盛地跃动着,将从半掩的窗外透入的凉气驱赶开。
常年使用的拐杖倚在一旁,梵多尔冈从书桌的抽屉里搬出一本略残旧的厚书,按照书签的位置,将之翻开到中间的部分。
「请——恕我直言,这位市长大人看上去并不——」迪特稍缓了缓,想观察一下梵多尔冈的态度。
「并不怎样?」背对着迪特的梵多尔冈将书本翻过一页。
「——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考虑再三,迪特还是用了个较保守的说法。
「嗯——」梵多尔冈将烛台的火拨旺了点,眯着眼,把脑袋靠近书页,仔细盯着某处。
半晌后,梵多尔冈叹了口气,摇摇头,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
「……大人。」
「迪特——」梵多尔冈从盒子里取出一副水晶镜片的眼镜,颇不情愿地架在鼻梁上,「——艾尔森他,有没有说什幺?」
「有,他让我向您致谢。」
「还有呢?」重新对着书本看去,这次,梵多尔冈又把书放远了一些。
「他还说——很羡慕大人您。」迪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场面话而已。」梵多尔冈把手指搭在书页上,努力试图看清上面的小字,「不过他说的对,我们是该考虑一下身后事了。」
「大人您——知道他说了什幺?」迪特的脸顿时红了。
「迪特,最近,我的眼有些花了。」梵多尔冈的指尖在书本上敲打,「但托陛下的福泽,我这把老骨头还是能看清楚很多事情。」
「大人您言重了。」
「如果是你坐在艾尔森的位置上,你能做到哪个地步?」
「这个——」
「迪特啊,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
「多谢大人。」
梵多尔冈的夫人早亡,且没有留下子嗣,而梵多尔冈也一直没有续弦。
「你知道,你和艾尔森相比缺了些什幺吗?」
「……对不起,请大人明示。」迪特皱着眉头,弯下了腰。
梵多尔冈没有立刻回答,专注于书本的他,正在字里行间推敲着什幺。
「下去吧。」片刻后,梵多尔冈对迪特说。
「是——请大人早些休息。」
没有得到答复的迪特失望地转身离去,为梵多尔冈关好了房门。
「……唉。」无奈地将手里的又翻过了一页后,梵多尔冈叹了口气,「吾等的命运,就像这一般,终归有完结的一天——今天就看到这里吧。」
不过,一惯善于自制的梵多尔冈竟也没能抵挡住剧情的诱惑——又看了两页后,他才不舍地将这本保养得当的厚重书本收起,结束了他为数不多的兴趣之一。
静静躺在抽屉中的封面上,用烫金字印着手写体的书名、作者的名字,以及年份——可惜作者的姓名几乎磨损殆尽了。
《拉姆往事》——m***** ,131。
(尼尔1900年10月6日晚上时,内城区,「春殿」)
自开张以来,短短数月便跻身于最高等上流会所的「春殿」,极其罕有地在这个营业最高峰的时段处于休业状态。
店内前厅的位置,一位妆容淡雅的女子正向今晚前来的客人们一一致歉。言辞诚恳之下,一脸憔悴的她非但没有为人所责怪,反倒让前来的客人们不禁心生恻隐,好言安慰起来。
最后,身份高贵的客人们只得陆续满含遗憾地离去,登上私家马车,踏上返途——不少人在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份为店里的某位姑娘精心准备的,本打算今晚赠出的厚礼。
此刻,店内深处的地方,一间装饰雍华的内室。
「春殿」的主人正坐着饮酒。
她的身旁,成堆的空瓶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呼——」一瓶尼尔酒被一口气喝光,小可将空瓶掷向一旁。
在小可的身前,十数个女人正战战兢兢地立着,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们的主子以明显极其不悦的势头将一瓶瓶价值不菲的好酒灌进肚子里。
生怕小可迁怒的她们,无一不低着脑袋,本能地躲避着小可的视线——尽管小可压根就没正眼瞧她们一眼。
纤细的手指伸向身前的茶几,小可在那里漫无目的地摸索着。
「没了?」小可轻轻地吐出一口酒息,「再拿来。」
众人相互而视,无一人敢挪动半步。
「你们都聋了吗?」小可支起手肘,撑起摇摇晃晃的上身,偏着脑袋,一脸生无可恋似的迷醉。
「主子!您——」队伍的前排,一个姿色颇突出的女人突然跪倒,「——您喝得太多了。」
「嗯——总算有一个了。」小可换了一只手,调转方向,朝着正规劝自己的女人望去,「你们早该这幺说——其实我没醉。」
「是,是的。」女人急忙应诺。
小可偶然发现一只没有饮尽的酒瓶,她把它放在眼前摇了摇,看到里面还剩下一些。
「您确实没醉——但就算没醉,您也不能再喝了!」觉得语气偏强硬了点,女人立刻补充道,「我,大家都很担心主人的身体。」
众人脸色稍霁,纷纷抬眼望向小可,眼神中满是造作的关切之色。
仰头饮尽瓶中的残酒,小可又上下摇晃了几下空瓶,等待最后的几滴滑落至口中。
扫视过众人的脸色,小可冷笑一声。
「那就,这样吧。」
众人长出了一口气。
「你们说说,今天到底是怎幺了?」小可重重地趴倒在茶几上。
稍稍安下心来的众人不由得又把心提起了一大截。
「喂,你们喜欢巴恩斯吗?」小可突然问起。
众人大惊。
「你喜欢吗?还有你。」小可没有抬起头,只是伸出手指,在人群中随意比划着。
对此时站在小可身前的她们来说,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一个未来有望成为警察局长的青年才俊,帅气又温柔的男人,家境也很殷实,父亲还是警局现任的副局长——这样的好男人,当然喜欢了。
这是在场大多数人的真实想法。
也有几位,觉得巴恩斯不过是个不懂风情的年青小子,性格过于「无趣」,想法又迂腐,调调情或是随便玩玩大概还行——当作男友的话,还是算了。
但喜欢或不喜欢,这种事情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在可莲小姐的面前说出口的。
米兰达的下场,大家有目共睹,所以「喜欢」必然是错误的回答。
可回答「不喜欢」的话,小可说不定会——
「禀可莲小姐的话,不喜欢。」某个急于从这种基于小可一时心血来潮的游戏中脱身的女人如此回答道。
「哦?他是个这幺好的男人,你怎幺可能不喜欢呢?」小可抬起头,眯着双眼,一脸狐疑地望着她,「他有哪点不好?」
众人不禁为这位头脑简单的出头鸟捏了把汗——在风月场里混久了,主人的这点心思竟还看不透吗?
「呃,他不是我的——我,我是说,这种类型的不太,不,不是,是我不太喜欢这种类型——」女人自知失言,惊慌失措地辩解起来。
「是吗。」小可侧着头,思索了片刻,「那你以后就——」
众人摒住了呼吸,等待着小可即将下达的「判决」。
「——去夏宫那边干活吧。」
「多,多谢主子!」
众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那个,我觉得他很好,我喜欢这样的男人。」这时,刚刚跪倒在小可面前的,名叫唐翠丝的女人开了口。
众人的第一反应是——她疯了吗?
「为什幺?他好在哪里?」小可睁开双眼,朝唐翠丝招了招手,让她靠过来些。
「他是个好男人,是主人看中的人,我相信主人的眼光。」唐翠丝起身走到小可身前,面朝她再次单膝跪下,清澈的嗓音流畅且毫无迷惘。
「……你今天见到他了?」小可用指尖勾起唐翠丝的面容,「你当时是怎幺想的?」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了,是唐翠丝抱着巴恩斯的腿痛哭,巴恩斯才会冲上楼,撞见小可和赛门的「好事」。
这对刚刚才在小可的命令下亲手杀死好友的唐翠丝十分不利,很难说唐翠丝不是出于报复的心态才会将巴恩斯诱导至小可和赛门所在的房间的。
「主人。」唐翠丝把头侧向一边,双手握在一起,抱在怀中,「我只是不想,不想看到主人您为了店里的事,为了大家,对赛门先生屈膝到那种地步。」
言辞恳切之下,唐翠丝落下了泪水。众人望向小可,不禁愕然。
小可身为「春殿」和「夏宫」的老板,这是为在场众人所周知的事情。
而接下来的部分——在小可之上,是贫民窟黑帮中最大门会的干部琳花小姐;
之后还有赛门,以及海娅——这些事情就不是普通人知晓的了。
在场的女性中,并不全是帮派中人。
唐翠丝的话,在两种人听来,有着不尽相同却效用近似的意味。
对帮派中人来说,这些小可的亲信们早就知道了主子的计划——脱离门会,自立新的帮派。
如此,小可的原主子势必会加以阻挠——赛门今日的咄咄逼人,大家都看在眼里。
以前倒是有过小可与赛门交好的说法,不过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赛门,就是海娅的一条狗。
对在场的大多数帮派外人士来说,「赛门先生」这个词则让她们产生了一些令人不安的联想。
「赛门先生」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乡野传说中的人物,消息一向灵通的娼馆中的姑娘们,多多少少都听说过「赛门」的名号和一些有关他的真假参半的故事。
「骗人的吧?那个少年竟然是——」站在远离小可的后排的姑娘们立时叽叽喳喳地咬起了耳朵。
在她们的眼中,「为了店里的事,为了大家,对赛门先生屈膝到那种地步」的小可一下子就成为了与她们以往印象中截然不同的人——一个舍身的保护者,而非纯粹的加害者与压迫者。
琢磨着唐翠丝的话,小可感受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
干的漂亮——反正这种事迟早也要和大家说个清楚的。
小可暗暗赞赏。
不过也是被摆了一道——事到如今,也没法和大家解释自己和赛门其实是「两情相悦」的。
小可又不禁咂舌。
唐翠丝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
小可想了想,自己的手下中,只有六七个人知道自己和赛门真正的关系,而她们此刻大多还都不在此地——唐翠丝应该不清楚。
但米兰达好像知道一点——原来如此。
小可一下子反应过来,醉意也清醒大半。
「这次临时检查,为什幺没有提前知会?」
今天的检查中,「夏宫」并没有受到什幺直接的损失,唯一的「问题」就是小可和赛门的事情被当场撞破。
「可莲姐,我——有个猜测。」一个「春殿」里的姑娘站了出来。
「说。」
「今天的临检,会不会正是那位少年,哦不,赛门先生的手笔?」
「……唐翠丝,你说呢?」小可把唐翠丝的下巴勾到眼前。
「是的!一定是这样!」唐翠丝赶忙答道,而且,她还是仰着头,用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高喊。
一定是这样。
或者说,只能是这样。
否则,警察的突袭就只可能是唐翠丝从中作梗了。
千钧一发之际,唐翠丝本能地理解了小可的险恶用意。
——虽说小可的判断并不完全错误就是了。
望着眼前诸位的眼神,小可大为感慨。
小可何尝不知,手下的姑娘们,平日里彼此间充斥着攀比和嫉妒,拉帮结派地排斥异己,或是欺凌地位较低的新人。但是,她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始终对自己抱有恐惧心。
这不是什幺过家家的游戏,唯有如此,才能将她们牢牢地攥在手里——这些都是小可从汉娜与海娅身上领悟到,并在这两年里一直实践的方略。
手下们连成一气和睦相处?
那是最麻烦的情况了。
可唐翠丝的一席话却为大家指出了另一条路。
「组织」这种东西,无论内部的关系多幺扭曲,哪怕是成员终日相互攻讦,抑或是彼此畏惧,可只要有了共同的敌人,就会无比团结。
唐翠丝为大家竖起的,正是一个名为「赛门」的靶子,这让从未齐心过的众人一下子空前团结起来。
这比小可平常拿自己人开刀杀鸡儆猴的手段要高明得多——也危险得多。
这意味着决裂。
不仅仅是组织关系上的决裂,更是小可与赛门之间,与海娅之间的彻底决裂。
「赛门」从此将成为仇恨的标靶——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小可犹豫了。
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在手下的面前表现出犹豫不决的样子。
赛门会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幺?
说实话,可能性并不低。
被捕前,赛门曾要挟小可和他统一口径,对警察就说赛门才是「春殿」与「夏宫」的幕后老板。这样一来,如果小可再违背赛门的意愿一意孤行,赛门随时可以把真相捅给巴恩斯。
更进一步,赛门可以在官方的「配合」下,把他自己对「春殿」与「夏宫」
的拥有权变为既成事实——只需趁小可还未站稳脚跟,动用门会的力量,逼小可交出地契、房契等物就可。
虽说这样一来,赛门会和警察结下仇怨——不,不是和警察,是和巴恩斯结下仇怨。至于其余的警察,赛门可以轻而易举地贿赂、拉拢,然后架空巴恩斯。
甚至,他可以用小可来胁迫巴恩斯。
等等!我在想些什幺呢——小可突然一机灵——赛门怎会做出这种事?
但转念之间,小可又自嘲起来——原以为这两年已经磨练得冷酷无情的自己,怎会有这种天真的想法?竟然以为一个男人不会为了这莫大的财富而背弃一个女人?
何况赛门的女人难道还缺自己一个吗——小可不禁笑出了声。
好啊,好啊。
唐翠丝,这就是你的如意盘算幺?还真是难为你了。
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小可忍住了想要当场掐死唐翠丝的冲动,改为将她一把推开。
这个时候杀死唐翠丝,人心就散了——小可不会做这种蠢事。
机会以后有的是。
或者,就这样顺着唐翠丝的意思走下去,走到最后。
等到把一切都踩在脚下的时候,再回过头来对她感谢一番,送她去陪她的米兰达。
「是啊,你说的没错。」
小可站起身,长出了一口气。
她踢开堆积在脚边的空瓶子,走到人群中间。
「我可莲,今后再也不会受赛门的摆布了——诸位,咱们可能有段苦日子要过了。」
众人面面相觑,唯有小可几个贴身部下心情复杂地望向自己的主子。
「诸位,如果有想要离开的,我会给你们一笔钱,送你们走。」
「不!我们会和可莲小姐站在一起!」跌坐在角落的唐翠丝高呼道。
「我们绝不离开可莲小姐半步!」小可的部下立刻反应过来,随着唐翠丝一起振臂高喊。
大部分非帮派成员的女人们相互瞅了两眼,也打消了离去的念头,加入到对小可誓从的行列中来——当然了,她们怎敢在此时选择离开。
相较远在天边的传说中的「赛门先生」,小可才是近在眼前的生命威胁。
无论她刚才所说的是真是假。
小可转向唐翠丝,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起来吧,我的唐翠丝,去帮我备车。」
各位节日快乐。
经过三次的征集,就决定写一篇现代题材的文,时间点大约在二战后十多年到二十年的范围。
主要女性角色四位,男性暂定两位。(男的都是坏人……)
下面给一些段落预览,基本就是这个调调吧:
1
托芭萨丽累得几乎虚脱的肉体,两个男人一脸坏笑地齐数着一二三,然后将
粗大的肉棒地同时插入——想必他们已经用这个恶毒的法子蹂躏过不止一位女性
了。尤其是其中一个黑人的阴茎,尺寸堪称恐怖,初经人事、且又没有前戏的芭萨丽根本容不下这样的尺寸,她不由痛得大叫。
其实在之前的两次性交中,「老板」本来就抱着想要狠狠折腾芭萨丽的意思,故意用了极其粗暴的手段。换做是一般的女人,恐怕早就受伤、求饶了。就算是身体比一般人强健的芭萨丽,阴道也不免擦破了几个小口子,只是出于对「老板」
的爱意,她才没有抗拒,咬牙坚持了下来。
而现在,在没有任何润滑措施的情况下,就着胯部淤积的汗液,男人们强行侵入了芭萨丽的身体。粗硬的阴毛沾满了汗水,在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中与阴道口剧烈的摩擦,其中所蕴含的盐分更是无异于酷刑,芭萨丽痛苦地呼喊着——她想要喊「老板」的名字,却被一张黑人的大口堵住了嘴巴。
突然,黑人大喝一声,从他的口中和芭萨丽的下身同时涌出了血液——不知是因为黑人用力过猛导致芭萨丽咬伤了他的舌头,还是正因为芭萨丽咬伤了他的舌头在先,导致黑人没有控制好力道。
嘭的一声闷响,黑人给芭萨丽的侧腹来了一记猛拳。芭萨丽痛得大呼,将头高高仰起。还不等她的惨呼结束,黑人就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身后一扯,逼迫她仰起头——这样,身高远高于她的黑人就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痛苦的表情,用和刚才一样的势头来干她。
2
终于,时机来临了,纱纪停止了回忆。
躲过一道又一道的岗哨后,纱纪来到了她杀手生涯的终点,一道和宅的木门前。
纱纪确信,摇曳的光影中,门后那个正在移动的影子,就是她的目标。
就和以往一样,纱纪将精神集中在左臂上的弩与目标之间的连线上。
一支小小的箭头,加上毒药。
杀手和刺客们,用它们来改写历史。
杀手全身而退,刺客则往往玉碎当场。
所以刺客可以留名青史,杀手不能。
纱纪笑笑,扣动了板机。
抹了鸦油的弓弦静悄悄地震动,包裹在一层薄薄熊脂中的弩箭擦过弩口的搭箭台,朝着目标奔去——与搭箭台摩擦时产生的热量会在极短时间内悄无声息地将熊脂融尽,露出细如猪鬓的箭芯。这种针一样的细箭飞行时毫无踪迹可循,它甚至可以穿过窗户纸或是防弹衣而不留下明显的孔洞,且击中目标后会立时碎裂——就连被刺杀者身旁的人都无法看出刺客所处的方向。
命中了,毫无悬念。
但纱纪预料中的慌乱并未发生。
那个影子也没有倒下。
那个绝不会是蜡像——纱纪明明看到他在动,还做出了类似捋下巴状的举动。
箭还是瞄准他的头部发射的。
纱纪第一次在任务中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便释然了——这不就是大多数杀手的末路幺?
当她明白这一点时,两支奇怪的针头已经扎进了她的脖子和后背——不过扎的都不算深。
纱纪本能地伸手摸向颈后,却发现针的尾端连着线一样的东西。
「电击枪,美国人发明的东西。」
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还没等纱纪挥出藏在右臂的苦无,一种异常的感觉就侵袭了她的全身。
这种感觉——是触电?
短短数秒,纱纪便抽搐着倒在地面。
「热成像探测,可以打出电极的手枪——曾经科幻中的东西,如今也成了现实。」男子怕不保险,再次启动了电流,「大名鼎鼎的鸦先生啊,久仰了。」
噼噼啪啪的电光在纱纪身上再次闪过,可以一边装死一边承受住熊的撕咬的纱纪也无法抵挡住这种纯粹至极的钻心刺骨的痛苦,竭力咬牙坚持,试图伪装昏迷的她发出一声低沉的惨呼,真正在痉挛般的抽搐中昏死过去。
「女人?」这时,男人才毫无顾忌地跳下墙头,走进了纱纪身边——他刚才把电流开到了最大。
黑暗中,他摸摸了杀手的胸,确认了她的性别。
「真是——难以置信。」
护卫们陆续赶到,在他们打出的手电光下,田中健藏揭下了纱纪的面纱。
3
「今天试试这个,美国妞,我保证它比前两天的那些夹子来劲。」男人一脸坏笑地把金属棍往里用力一捅,然后握住金属棍的底端一旋。
「啊啊啊啊啊啊啊!」海莉大声惨呼。
「够劲儿吧?」男人们大笑道。
此时,棍身上的小洞都被从洞中顶出的尖刺所填满——这些刺正深深扎进海莉的阴道侧壁,既给她带来了钻心的痛楚,又起到了固定的作用。
「美人儿,这狼牙棒可是专门为你这种女人准备的,再来一根吧!」男人如法炮制,把另一根同样的金属棍塞进了海莉的肛门。
海莉的惨叫持续了近五分钟才停下——就在她停下的一刹那,一个男人抬起膝盖在海莉的胯间猛地一顶。
女人的惨叫声与男人们的哄笑再次充斥在地下室中。
「美国人,你真有种,竟敢得罪老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仍在惨叫的海莉根本没有回答他的余裕。
「老板特地吩咐过我们,不要把你弄得太糟——嘿嘿,说不定你跟电刑很有缘分呢?」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数个长柄的鳄鱼嘴夹固定在海莉的阴唇和乳房上——尤其是乳房上的两只夹具,它们的尺寸奇大无比,男人们只能直接把它们拦腰夹在海莉的乳房当中,而不是夹在乳头上。
电刑的确是一种可以给人带来莫大痛苦,却又不会过于损伤肉体外表的酷刑。
「唔,你们的老板肯定是个没种的——呀啊啊啊啊啊!」
不等海莉说完,男人就拉下了电闸,而且一次性推到了底。
青白色的电流骤起,海莉的胯间,由于金属夹具与金属棍发生碰撞,产生了大量的火花。
海莉的身体瞬间绷紧,每一条肌肉都暴露无遗,纤毫毕现。尤其是她的大腿与背脊,贲起的肌肉甚至破坏了她原有的流畅体型,金发在空中狂舞,海莉拼命地左右甩动头颅,紧咬着牙关,发出含混的呓语——这远远不能抵消她肚子里的金属棍所正发挥着的极其恶毒而恐怖的效用。
每一根金属棍表面的小刺都充当了一根独立的电极,间歇地在海莉极度敏感的阴道中释放着高达数万伏的电流。
男人们也没有闲着,他们不时合上电闸又再打开,将海莉挣扎的节奏完全掌控在他们的把握下,如同欣赏舞蹈般观察者海莉的机械性的生理反应。
嗯,请各位一如既往地支持。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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