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容绍唐顿觉脑海中活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烟花爆竹,炸得他满脑子都嗡嗡的响,j乎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不由得再三问敏珠:“你说这是……这是谁的画像?”
“宛姐姐呀。”敏珠皱了皱眉,“怎么,六哥是怪罪我不该这样画她吗?可我觉得却很好,那****和宛姐姐去山上泡温泉,她原也不要我画她,可是我心里实在喜ai她的美丽,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画了她的出浴图。不过我画完以后都收藏的好好地,哪里知道你今日会找出它来呢……”
她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堆的话,可是容绍唐已经全然听不见了,满心满眼里都是她说的宛姐姐。
心中只道,原来这是宛春的画像,不是宛儿的。
可是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宛春同宛儿一样,额上生了红痣?她……她原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
不对,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一定是的。他……他怎么可能会认错了人?当务之急,只要找到了宛春,一切都问个清楚,到底宛春是不是宛儿,宛儿是不是宛春,只要见到了宛春,他自然就会明白了。
“宛儿……我是说宛春,她……去哪里了?”容绍唐拿着画的手禁不住轻轻地颤抖着,强压住心里的恐慌问向敏珠。
敏珠想到这个心里就恼于自家兄长的无情无义,便白他一眼道:“我怎么知道宛姐姐去哪里了,她同你离了婚,就是个自由身了,ai去哪里,便去哪里,难道我还能管得住她的腿吗?”
“容敏珠!”
容绍唐忍不住咆哮一声,他心间已经乱的不成样子,这会儿再经不起言语打击,便冲着敏珠呵斥了一声,恼羞成怒道:“你给我好好地说,宛春到底去哪儿了?你们背着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我说了我不知道。”
敏珠让他斥得眉间一跳,忙捂住了x口,顺一顺气道:“我们做什么也是我和宛姐姐之间的事情,与你何g?”
“与我何g?呵,好一句与我何g!”容绍唐冷笑数声,别过头强自抑制住怒火,若非顾忌着敏珠的心脏不好,他真要把这个自y疼到大的小抓过来狠狠地打一顿才好。
他记得自己在军营初见宛春的时候,便打电话回玉兰山房问过敏珠,宛春在不在山房,敏珠信誓旦旦的告诉他在,还说要找宛春来接电话,他遂信以为真,从此便将那个守在自己身边的邓医生视作成与宛春长得相似的人,再没有想过她们两个居然会是一个人。
曾经那些与“邓宛儿”相处过的点点滴滴,曾经以为甜如蜜糖的过往,汇聚到如今,却都成了诛心的毒y。
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居然登报声明,与自己挚ai的人离了婚!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容绍唐无声苦笑,再次的问敏珠道:“她走的时候,有没有……有没有同你说起过我?”
敏珠见他神se有些不对,唯恐是对宛春有什么不满,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