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伸手便要去扯喜轿上的轿帘。
张景侗见他动起了真格,不由b然大怒,抬肘将他打去一旁:“容绍唐,你莫要欺人太甚,这里是旧京,可不是南京!”
容绍唐让他打的连连后退两步,唬得跟着来的两个警卫忙不迭从后头护住他。容绍唐面se越发y沉,再次的冲上前去,狠狠将张景侗甩开,趁着四下里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忙将轿帘一扯,旋即从里头拽出一个凤冠霞帔的美人儿来,遂开口道:“宛儿,跟我回去。”
被他拉扯出来的美人身子一僵,顾不得忌讳,慌慌张张的就掀开了大红盖头,挣开了他的拉扯,呵斥道:“你是什么人?”
容绍唐闻言一愣,忙回过头去,将那新娘打量一眼,倏尔仿佛被电击一般,忙忙就甩开了手,惊诧道:“你不是宛儿!”
“什么宛儿不宛儿的,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你是哪里来的疯子,要闹我的喜事?”新娘chou回了手,不觉伸手揉了一揉胳膊,便向张景侗靠近了j步道,“景侗,我并不认识他的,你不要误会。”
张景侗并未看她一眼,耳听容绍唐说出宛儿二字,似是有所了悟一般,抬头紧紧盯住容绍唐,一字一顿道:“你是来找囡囡的?”
容绍唐冷哼一声,见那新娘子不是宛春,他自然也就不必再与张景侗多言,冷冷瞥他一眼,旋即甩了袖子就要走人。
张景侗岂能任由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即喝命道:“给我拦住他!”
迎亲队伍中跟着过来护送的警卫队这才清醒过来,忙呈包围之势,将容绍唐并他的两个警卫团团围了起来。
容绍唐也不怕他,虽说在旧京城外只有百余人马,可是沈岸他们尚在徐州驻扎,离旧京城不过咫尺之遥,便是打了起来,张家这边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张景侗瞧他j乎算是只身一人到的旧京,也知他必有后招,是以拦住他也无心要拿他要挟南国,只不过有j句话要问个清楚罢了,便从警卫队的包围中辟出一条路,走向容绍唐道:“囡囡怎么了?你为何会以为这喜轿中的人是囡囡?”
囡囡是宛春未嫁之时的**名,李家人以此为昵称来唤宛春,容绍唐是知道的,只不过囡囡二字经由张景侗之口叫出来,他却莫名觉得刺耳,便将剑眉一横,冷声道:“她如何不g你的事,冒昧打扰了张少帅的喜事,是容某的不对,待得回去,必将奉上厚礼,以表歉意。如今吉时将近,少帅还是速速娶亲为妙,容某就不耽搁少帅了。”说着,便又要走。
“慢着!”张景侗高举起手,再次拦住了他,“囡囡是你的夫人,你找她不去南京,却到旧京,甚至于会以为她嫁给了我,容绍唐,你当真以为是傻子不成?这期间必有蹊跷,说,囡囡究竟怎么了?”
容绍唐默不作声,但看他声声追问,分明是不知自己同宛春离婚一事的模样,心底里不无纳罕,毕竟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