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离婚声明,可是发布的天下皆知,似张景侗这般耳目聪明的人竟会不知道?
容绍唐藏住心中疑h,张景侗不知内情正中他的下怀,今儿又是他大喜之日,他只盼他速速结婚去才好,遂对警卫道:“我们走。”
张景侗见他不yu多言,越发证实心中猜测,只道宛春与他之间定有事故发生,正待要人拦住他,忽听有汽车声疾驰而来,在迎亲队伍前急踩了刹车堪堪停住。众人不觉又回转过目光,见那车门砰然打开,从里头下来一个年轻俊挺的公子哥儿,不是李季元却又是谁?
他下车来一见容绍唐,面上便横生j许怒意,咬紧了牙走上前,去把容绍唐的领子一扯,便同张景侗道:“此人j由我来处理便是。”
“季元……”
张景侗尴尬看他一眼,本以为季元不会来参加他的婚礼,万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季元没有回头,抓住容绍唐道:“跟我走!”说着,就将他拉上了车里去,徒留两个警卫急的在原地直跺脚,忙追着汽车后头跑去。
张景侗下意识就要跟过去,却不料被新娘子从后面扯住了衣袖,他怔了一怔,轻轻推开她的手,却唤来一个侍卫官问道:“近来容家与李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件件的说,设若叫我知道你少说了一件,我必不轻饶!”
那侍卫官战战兢兢,望一望他,又望了一望新娘子,见新娘子拼命的摇头,到口的话却怎么也不敢说出来。张景侗一瞥他神se,便知他们定是有事瞒着自己,遂又叫来一个侍卫官,猝不及防地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来,直指着他的额头道:“你来说,到底你们都瞒了我什么?”
侍卫官顿觉额头一阵冰凉,吓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弹一下,吞咽j回口水,才忍不住小声道:“回……回少帅的话,近来……近来无甚大事,只……只有一件,就是容家的六少爷同李家四小姐离……离婚了。”
“你说什么?囡囡和容绍唐离婚了?”
张景侗神se大震,怪不得容绍唐急急赶到旧京,误会他和囡囡成了亲,原来皆因他两个离婚了。难为大哥借口筹备婚礼,将自己囚禁在总统府中多日,两耳不闻窗外事,却原是要瞒住他宛春离婚的消息。
张景侗心中又气又喜,禁不得将枪一收,转着头就要走。
那跟在他身后的新娘眼看他神se不对,当下也顾不得矜持,拉住了他的胳膊死也不肯放手,哀求着道:“景侗,景侗,你要去哪里?”
张景侗回眸望她一眼,淡漠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宛春离婚的消息?”
新娘子极力的摇头,看他分明不信,无奈之下,只得点一点头道:“是母亲她们不许我同你说的,只怕你知道了,就再不肯结这个婚。”
果然,她们都打得一副好算盘,却只把自己瞒在鼓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