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节遇袭
(时光,辗转而过,这么多年过去,我依然忘不了当日遇见时的情景。那时,我分明知道你亦是幽幽,我印象中善良而安静的女子。你不说,我亦不提。后来,我曾狡黠地跟你说,无论你以什么名字、何种容颜走到我跟前,我总能一眼就认出那是你。或许,这该归结为缘分,又或者,你已经被我在无意之间镌刻在心头,连我自己也不自知,从来不需要什么印记,我就是可以认出你,一如你,即使和我走散,你也能从芸芸众生里,把我寻回。此时提笔,写下这些与你有关的字句,我才恍然明白,我的生命中,缠绕着你的气息,还有你赠给我的温暖,让我轻易就能捕捉到你的味道、你袅袅婷婷的身影。想起你时,便记得你最初跟我说过的那句话,你说,冷冷的清秋里,让你来温暖我。彼一时,有无与伦比的暖意和温情涌上我的心头,或许是太过感动,或许是我本来就不善言辞,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心情,我只是木讷地看着你,把你轻轻地放在我的心里,妥善珍藏。那时,我想,唯有妥贴地珍藏你予我的美好,才不算辜负我们的相识相守吧?见惯了红尘里的离合悲欢,见惯了网络中的来来去去,我们深知,隔着一段距离的情谊,更能长久。于是,淡淡地相守,在彼此可以看得见的距离里,默默牵挂,默默关爱。其实这份情感,不浓也不热,看似淡然,可是删繁就简,这份安安静静的情意,却如暗香浮动,是对友谊最美好的诠释。)
尼克走在伦巴顿的后面穿行在这边雪域山谷之中,伦巴顿也是一名资深的老兵但是他不是带兵打仗的料,所以至今也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卒,但是他经验丰富所以他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尼克刚刚被鲁特臭骂了一顿,心情不佳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突然“嗖”的一声利箭破空的轻响过后尼克惊恐的见到伦巴顿的后脑勺突然刺出了一根满是脑浆和鲜血的箭头。
“遇袭!遇袭!找掩体准备还击!”就在尼克被着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时候,鲁特及时的发出示警。直到此时中箭的伦巴顿才轰然向后倒下,吓得身后的尼克惊叫着一屁股做到了冰冷的地上,他见到那只箭正中伦巴顿的又眼,不过他没有受什么痛苦就已经断气了,这种死法至少还不算是太痛苦。但是尼克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又是一排飞羽紧接着射来,三名毫无经验的新兵两名被射中了胸膛,一名被射中的大腿,而尼克则不幸的被射中了右肩,他和另外一名被射中大腿的新兵疼的死去活来,哭爹喊娘。尼克感觉自己的肩头上的那支箭矢非常的沉重,重的他简直要喘不上气了。这种有成人小拇指粗细的剪枝是用这片山谷之中粗大的阔叶林的树干砍削而成,足有上面镶嵌着大拇指大小的尖锐的带有倒刺的箭矢,足以射穿一百米距离内的大部分皮甲和防护比较脆弱的铠甲。
在战场上最容易要你命的其实并不是对方砍过来的锋利长刀和以及刺过来的尖锐长矛,即便是像鲁特这样角斗士出生的战士在一场足够大的战斗中也最多能够杀死三到四个敌人就会累的精疲力尽。更多的人只是跟着其他人要么把敌人赶走,要么就是被敌人赶走。所以战场上最危险的时候都是发生在战争的初期,而这个时候往往是弓箭发挥威力的时候,所以几乎每个老兵都有中箭的经验和历史。这几乎无法避免,但是一般有经验的老兵中箭后都会立即将箭杆折断,这样超长的箭杆才不会产生剧烈的下拽感。也会让原本的疼痛更加被放大,但是尼克对此一无所知他所能做的就只是不住的哀嚎,此刻他再也不想什么硬仗了,他能够想到的就是怎么在这场战斗中活下来,但是。。。
“卢克!卢克!举起盾牌!折断箭杆立即爬到石头这里来。”鲁特带着幸存下来十四人躲到了一片碎石堆里对依旧躺在路上不住哀嚎着的卢克叫道,此时之前那位腿部中箭的那个新兵已经被另一只弓箭贯穿了前胸死去了。此时就在鲁特高声叫着的时从对面依然有不少的弓箭向尼克射来。但是身心都受到重创的尼克却根本听不见鲁特的呼叫声,直到有一支箭射中了他的小腹,这下即便是他听见了并正确领悟了鲁特的话也是绝对爬不过去了,虽然他目前距离鲁特他们藏身的碎石堆只有不足二十米的距离但是就是这区区的二十米就从生到死的致命距离。
“前面有大约五十人,看装束应该是一天前马特他们遇到的那些当地的土著人,他们其中有大约十五人是弓箭手,其余应该都是持斧的蛮人。”此时基尼已经带着另外六十人冲了上来,鲁特见到尼克小腹中箭之后就放弃了对他的救援,因为在他的眼里尼克即便是救回来也没有人可以救活他了,是的他现在还没有死,但是实际上就和死了没有丝毫额区别,即便是基尼来了之后也还能听见尼克不住的惨叫着的呼救声,但是当他看清楚那两箭所中的位置的时候他就根本没有命令其他人去救援他。对于他来说越早了解战场的情况才能让更多的人在场遭遇战中活下来。鲁特也深知这一点他没有等基尼询问便简要的说明了情况。
“亚特,立即放出信鸽求援,所有信鸽都放出去!我们在低处对方在高处,我们无法确定对方的准确人数,必须求援。”基尼不是那种喜欢冒险的基层指挥官,他知道任何困难都应该被提前预估到,他没有理由相信一支只有不足五十人土著人就敢伏击他们这样规模的部队。他身后负责通讯的一名身材瘦弱的身后背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