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笑,道:“我想,你只要听我说上一席话,绝对会跑到先祖面前去道歉!”
“你说说看,老子不信你还能找到什么理由为他开脱!”猎天眼一瞪,声如闷雷一般。
圣山,山半腰上,四方龙首、曲侯等人皆是焦急而立,许久,欧平怒道:“我师尊若是出一点事情,我要你们都陪葬!”
“我本应该明白他怒斥兴地的理由,但是……”曲侯叹息一声。
秋女叹道:“多说无益,先祖必定不会有事,以先祖此刻的修为,这天下谁能伤他?”
“莫要忘了神庙中的那位!”天音叹息一声,道:“杜浚性子刚烈,一路而来,若非有那杀父大仇支撑,恐怕难以走到今天!”
“而今,戴真人之仇已然得保,其娘亲却……我怕他一时想不开,随戴真人……”天音面色忧愁,说道。
“不要再说了!先祖若是有事,我等都难辞其咎!”天鸿道人道袍一甩,登上长空,道:“我要去找先祖!”
“我与你一起去!”几乎同时,曲侯与小七同时跟了过去。
邪山前,兴地双眸瞪的很大,大手抓来道玄子,怒道:“为何不早说?我当真是愚钝,把主人好心,当成了……”
话为说完,他便狠狠的拍打头颅,大步迈入,轰隆而去,声如大钟传来:“我要去找主人!”
天际,猎天同样的瞪大的双眼,恨恨的跺跺脚,道:“这小子隐藏的太深了,我居然误会了他!”
说着,便要远遁而去,却被东女车身拦住。东女问道:“你要去做什么?你不是要离去么?来,我为你引路如何?”
“唉,你别在打趣我了!”猎天大声吼道:“我去给那小子道歉还不成么?”
圣山之上,众人皆是面色焦急,居天跺跺脚,道:“曲侯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即便是找不到先祖,也要送个信啊!”
“莫要遇到什么不测!”小七色变,道:“那些神庙……若是曲侯碰到他们可如何是好?”
“我去找他们!”欧平面色也凝重了下来,一步蹬空,吼道:“白袍三千何在?随我同去!”
夜色中,以欧平为首,三千白袍如白龙一般蜿蜒而去。
次日,别说曲侯,连欧平都没有回来,便是三千白袍也没有一个转回。
天鸿道人登时变色,道:“这下当真是遇到什么不测了,不然欧平定然派人回来报信!”
“唉,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师尊呵斥兴地,乃是在救兴地呢?”小七恨恨的蹲在了地上,抱着头,埋怨自己。
曲侯叹息一声,道:“若非惠儿说,谁能想到先祖用意?”
“也是我们考虑不周了,只觉得兴地功劳无数,却没有如先祖深思!”天鸿叹息道:“我们能看到兴地的功劳,但是汉龙普通修士却不知道?”
“他们只见邪魔一族残杀人族,恐怕早就在心中对兴地不满了!”道人连连叹息。
秋女道:“怪不得黑龙门下,经常有人修士与我说些对兴地愤然的话语!更有一次,兴地闷闷不乐,身躯带伤,想必便是受不了汉龙一族的挤兑,拼杀起来,却又不忍下死手!“
她越说,面色越冷漠,转身,唤来几个黑龙门下的大能,吩咐了几句,几个大能纷自而去,少顷将几个玄祖捉了回来,丢到她的面前!
秋女询问了几句,果然,一个玄祖不满道:“邪魔一族大肆残杀人族,我族为何还要收留兴地?”
这人刚说完,便被另一个玄祖拉到了身后,道:“前日我听闻圣山上的话语,方才知晓兴地这些年对我汉龙一族的功劳!”
这玄祖将听到的话语,说于了其他几个同来的玄祖,这几个玄祖登时恍然,明悟之后,皆是嗫嚅的看着秋女。
秋女喝退几个玄祖,转头看着天音几人,相对无语,却在此刻,忽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风传来,一个白影急急而来,却是一个白袍!
这白袍一见天鸿等人,登时舒了一口气,心中一松,便瘫倒在了地上,只吐一句:“出事了!”
鬼花山上,兴地默不作声的跪倒在山下,道玄子站在其身侧。东女却随着猎天早就上了山。
山上,猎天干笑的看着杜浚,道:“你小子很好啊,我,我很敬佩你啊!”
“我这种人不值得做朋友!”杜浚眼皮都不翻一下,淡然道。
“谁说的?让我知道,我非胖揍他一顿不行!”猎天眼一瞪,胸膛一挺,大声道:“这人简直太没良心了,纵观天下,杜浚若都不能做朋友,还有何人能做道友?”
东女与惠儿忍不住莞尔,便是杜浚都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回身,一巴掌拍到猎天头上,故作诧异道:“咦,你什么时候转性了?”
猎天干笑。
几人下了山,兴地一见杜浚,头颅垂得更低了,颇为自责。
“起来吧!”杜浚淡然说道。旋即目光落在了道玄子身上,道:“从今日立,圣山上应立功德碑,但凡对汉龙一族有功者,皆可留名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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