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我:“再过段时间……呵呵……终是要走,何必要等呢?”
“怡馨,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伯父伯母,我走了,你们保重。”曾怡馨轻轻的挣开母亲和妮子的手,提着箱子转身向院了外走去。
母亲想伸手去拉曾怡馨,却最终没有,或者说不敢再去拉她,只得轻声叫道:“闺女……”
父亲怒瞪着我,呼吸开始急促,我知道这是要发怒了,果然,父亲暴吼一声:“畜生,这好么好的媳妇你都能把人家给气走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父亲顺手操起门外的一根扁担,劈头就朝我打了过来。
“不要!”妮子惊呼一声。
“老头子,你这是做什么啊!”母亲连忙拦着。
“你们让开,我今天教训教训这畜生!”父亲发怒时根本听不进任何的人劝,推开母亲和妮子,扁担带着呼呼声朝我头上打来。
“不要打他!”快走到门口的曾怡馨如闪电般的扑向我,将我护在她的身后,哭道:“伯父,你别打他,他身体不好。”
而此时,父亲劈下的扁担也被小李凌空抓住,顺势将扁担从父亲手中夺了过去。
父亲似乎被曾怡馨那句,他身体不好给惊醒了,愣了愣了后,指着我骂道:“你看看!你都把人家气得往外走了,她还护着你!这么好的媳妇,你怎么就不知道去珍惜呢!”
“伯父,天寒身子弱,你别怪他,是我不好,是我发小性子,我不走了,你别打他。”曾怡馨紧紧的抱着我,将我挡在身后,唯恐父亲再动手。
“这东西,你别惯着他!以后他要再敢欺负你,看我怎么收拾他!”父亲虽然骂得严厉,但气去消了不少。
“嗯,天寒不会欺负我的,都是我不好。”曾怡馨轻声道。
“是我不好,怡馨,对不起,以后别走了。”我紧紧的抱着曾怡馨感动的说道。
“嗯,我不走。”曾怡馨红着眼晴点点头。
“好了,好了,小俩口闹点别扭也是正常的。”母亲道:“不过,小寒,不是妈说你,你这么大个人了,以后要让着点小馨,闺女从四川到我们家,这么远都跟着你来了,你不心疼她怎么说得过去?”
“嗯,我知道了。”我点头道。
“唉,知道就好。没事了,饭菜做好了,去吃饭。小妮和小李今天刚到,吃了饭你和闺带着他们到附近的水库去玩玩,顺便捉几条鱼回来。”母亲笑着拉着曾怡馨和妮子手道。
吃饭的时候,母亲依然不停的给曾怡馨和妮了夹着菜,我坐在曾怡馨的身旁,偷偷的伸手在桌下轻碰了一下曾怡馨的腿,曾怡馨瞪了我一眼,随即很自然的放下一只手让我牵着,这就表示,她的气消了。
下午带着曾怡馨和妮子、小李去村附近的水库,曾怡馨和妮子很是欢快的走在最前面,一路有说有笑浑如亲姐妹一般。
我和小李跟在后面,小李突然道:“嫂子以前学过功夫?”
我摇头道:“我不清楚,这个我倒是从来没问过她。”
“应该是学过一些的。”小李道笑道:“今天大叔要打你,我反应算是快的了,但嫂子依然能在我出手前跑近你身前护着你,这就很能说明了。当然,嫂子能护住你,也并不是完全因为她学过功夫的原因,也是一种本能,或者说她能快速的跑到你身前护着你,是人本身的潜能爆发。一个人在自身或者自己最亲近的人受到伤害或将受到伤害时,往往能本能的爆发出自身的潜能,这样的例子不常有,但也不是没有。呵呵,看来嫂子真的很爱你。”
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她很爱我。”
“看来你的麻烦事不小啊,寒哥,听我一句,女人可以越多越好,但遇上一个真心爱你的,就收收心吧。”小李难得认真的说道。
我苦笑道:“我何曾不是这样想,但现在来不及了。”
“为什么会来不及?只要你想,就可以。”小李道。
“你不了解,呵呵,有些事身不由己。”我轻叹道。
“或许吧。我就是一粗人,也不是很明白男女间的那些事,我只知道,若有人真心对我,我便真心对她。”小李道。
“喂,你们俩个大男人在后面嘀嘀咕咕什么呢?!快点,我们要划船!”曾怡馨和妮子站在水库的堤坝上朝我和小李挥着手叫道。
“来了!”我应了声,和小李顺着台阶向堤坝上走去,快到堤坝顶端时,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这次疼痛从所未有的猛烈,似腹部放入了一台绞肉机要将五脏全部绞成肉馅一般,且脑袋也一阵阵眩晕。
“寒哥,你怎么了?”小李见我紧捂着腹部,连忙问道。
“没什么……”我痛苦的应了一声,话没说完便一头裁倒,顺着台阶往下滚去。
“天寒!”
“天寒哥!”
“寒哥!”
腹部的疼痛掩盖了其他的所有疼痛,我只觉得我在滚下台阶时有什么东西在我的额头上划了一下,接着一片鲜艳的红便迷蒙住了我的眼睛,接着便有一种很累很累,很想睡一觉的感觉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