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从未享受过这种舒适,性对男人来说除了享乐还有压力,葧起硬度、持久时间等都为一件本来愉快的事添上阴影。雪怡这种轻柔的爱抚却使人纯粹地享受快感,荫茎有否葧起都不是重要,单是感觉这种心痒痒已经是一种很大的享受。当然我确信像雪怡一位这样的美少女替你爱抚棒棒,只要不是性无能都一定会完全葧起。
“小弟弟的蘑菇头也好大哦,飞雪妹妹给你按摩。”
荫茎在细心而专注的服务下挺立不动,这个年纪的我有多久没有如此坚韧?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扣在冠状沟后轻力打转,像一个包皮环刺激着连接gui头和包皮的系带。这又是一个惊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象,我这个女儿到底要玩了多少个男人的荫茎,才可以对这个自己没有的器官了如指掌。
我心感叹,曾以为仍是处子的雪怡连男人捰体也不曾看过,怎料她把玩男人棒棒的手法还要比我妻子熟练得多。
爱抚了一段时间,雪怡在我耳边说:“伯伯,舒服吗?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我替你吹箫。”
‘雪怡说要给我用口…’
矛盾感压在胸膛,kou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