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雪怡的邀请。男人最痛莫过于大脑和荫茎永远无法同步,被xing欲支配的时候任何事都会不顾后果,可悲又可怜。
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荫茎上拭抹,清洁后把下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时机到来。透过黑镜那紫发女孩专注于自己的rou棒上,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
‘嗄…’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叹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舔舔…舔舔…”
‘来了!’
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gui头突然受到温热刺激,那强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她舔了两下便没有继续,而是握着茎干,从底部开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而上,每每去到gui头又重头舔起,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让人心痒什么时候才再次攻占那最敏感的部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儿在吃我的鸡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