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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爱你-第3部分(1/2)

作者:无20聊08

    浚小少爷,还有南大人南东爵。

    他竟对她说,让她想清楚再告诉他,然后他会如她所愿?可那公事公办的模样,就像是让她考虑要直接和他拿一笔巨额奖金、一次解决?

    还是干脆加薪一直领下去,活愈久领愈红生病放假在家她都在想这件事,没想到一上班又被花海淹没……幸好到目前为止都快下班了还没见到南大人,也许今天他都不会进办公室了。

    如果这样,她还可以继续龟缩下去,仔细思考自己究竟是要奖金还是加薪……

    这个问题其实真的很困扰她,她觉得自己遇到一个坏老板,竟把这么困难的问题让去给她自己选择,然后后果自负吗?

    骆席安皱眉,突然伸手把玫瑰花瓣一片一片摘下来。很想来无聊的数一数,当她把所有花瓣都摘下的时候,天意是如何?

    结果,她把花瓣丢在杯子里,看它们在水里漂动的风姿,脑袋瓜突然转着,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钻石项链图案便在她的脑海中成形,她赶紧拿笔把它画下来……

    用红宝石代替玫瑰花辨,搭配代表流水的碎钻……她画得很认真。当她在设计图像时如果可以一气呵成,就不能停下,因为画面一闪而过,当艺术家的都知道这可是难得的灵感敲门,不好好把握就称不上是艺术家了。

    南东爵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不知多久了,一开始看见她无聊的摘花瓣发呆,没一会儿,又看见她拿起笔来很专心的在纸上画着,迅速勾勒出一枚钻饰的图案。

    那是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设计,玫瑰花形状的小小红宝石,就落在三水状的碎钻上头,简约却吸睛。红宝石的造价高些,搭配成本低一点的碎钻,很适合放在sian这个钻饰品牌里,高贵不贵。

    这个女人很有才,设计的东西很诗意,简单大方又典雅,常常都是神来一笔,却又可以符合大众需求。就像现在她设计的这款,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桌上那束玫瑰花的发想。

    见她终于停下笔,南东爵这才开口——

    “这条项链的名字要取什么?”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骆席安想也没想便答道。话一出口,才想起身旁何时有人?

    而且那嗓音……

    她蓦地抬起头来往后看,不是尊贵的南大总监是谁呢?这一醒觉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南东爵不理她,伸手越过她拿起那张纸,细细又看了一回,眸光璀璨,唇角却看不出喜恶。

    “取这种名字,项链怎么卖得出去?”每当南大人在审视她的作品时她都会很紧张,怕他不喜欢、怕他不爱、怕他说不好、怕被他嫌……像现在,她的心就提到喉间了,随时可能跳出来。

    她很想把纸抢回来,因为它根本还没完成,一张草稿哪能入他的眼?她可是拚命忍住才没动手把它抢回来。

    “名字当然不能取这个。”那是她的发想,没想到嘴快,人家一问就说出口,听到的人还是他南东爵,她爱的南东爵。

    唉!“它的名字叫”选择“,爱情的选择,看是要选择当落花还是流水。”闻言,南东爵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目光从图稿移到她有点微红的脸上。

    她在害羞,很害羞。

    选择啊,这个名字好。

    南东爵看了她一眼。“你跟我进办公室。现在,马上。”说完,他率先走进自己的领地,骆席安则莫名不安的像小媳妇一样头低低的跟进去。而总监办公室的门一关,外面就闹哄哄了起来——

    “应该是。南大人最讨厌员工谈恋爱了……”

    “是讨厌席安谈恋爱吧?南大人哪管别人。”

    “那……该不会,以后南大人不宠席安改宠康莉了?”

    “就算这样席安也不怕。那位可是小少爷呢!能得到小少爷的专宠,南大人也动不了她。”

    “真如此,那不就有好戏看了?”

    “那是一定的……”

    众人小小声的你一言我一语,只有坐在骆席安对面的康莉知道,南东爵是如何的把骆席安当宝,骆席安又是如何的崇拜着南东爵,要把这两个人拆开来……那可是如登天般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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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事都有变数。

    不过,这个变数不该是唐浚,而是那据说是南大人的未婚妻,唐浚的妹妹唐黛妮。

    第4章(2)

    南东爵的办公室是完全的独立空间,隔音好,隐密性高,没有他的同意,根本没人敢找死的闯进来。因此,是个很好说话的地方。

    一进门,也没让她思考,南东爵的一双黑眸便直勾勾地望住她——“你的选择呢?”啥?骆席安的脸更红了,明明是讨论图稿的,怎么好像是在讨论她?

    可是,这是南大人在问话,小的她怎可不乖乖回答?

    “比起流水,我宁当落花;落花有情,流水无情。”答完心砰砰跳,就怕被他冷嘲热南大人这回却是大发慈悲,很认真的听她说话,也很认真的对她说:“可无情的人不会伤心,有情的人注定伤心。”

    “人生没有喜怒哀乐,哪能叫人生。”她很不怕死的回了他一句。打从那日对他鬼吼鬼叫后,她的胆子似乎不自觉地变大了些?嗯嗯,好像是这样。

    南东爵淡笑勾唇。“所以你终究还是选择了要我当你的情人而不是朋友吗?拼了命的也要燃烧你自己去感受这世间的喜怒哀乐吗?就不怕痛、不怕伤疤,也要尝一尝你自以为是的爱情?”她看着他一顿时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她根本还没想好……

    “怎么?不敢回答?你对我那所谓的爱情原来也不过如此……”南东爵轻哼了一声。

    “或者,你今天进办公室后改了主意,心里开始估量着要选这送你玫瑰花的男人还是我?”他当她是那种看谁钱多就选谁的女人?骆席安听了就恼。

    “是啊,这不值得估量吗?”骆席安平静的阵中陡地燃烧出一把火,她轻昂起下巴,毫不示弱的迎视着他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的骆席安,像是只浴火凤凰,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

    “那你估量好了吗?”他的神情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彷佛她的任何选择都与他无关紧要。

    真的很可恶呵……

    这样一个对她毫不在乎的男人,说什么要如她所愿呢?他根本做不到!

    可是、可是……她就要这样把他推开吗?回到那种偷偷恋着他的日子?她岂能甘心?闵为她明明可以选择!

    “估量好了,就怕你做不到。”她咬牙。

    他那云淡风轻的态度逼绝了她,人被逼绝了总是会狠心的。心一狠,管他三七二十一,当只扑火飞蛾也在所不惜。

    南东爵眸光一闪。“既然答应如你所愿,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尽力去做。只要是我南东爵尽力要做的事,岂有做不到的道理?”骆席安看着他,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话说开,可不说开,这段对话根本无法继续下去“你的未婚妻呢?你有未婚妻不是吗?如何如我所愿?而且……我不懂,你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这才是她一直无法做决定的最大症结点。

    一直都是偷偷恋着他,不就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知道这男人一开始就属于另外一个女人吗?而他却说要如她所愿?这真是太诡异了。

    他犀利的眸子看向她,淡笑。“那个婚约已经不存在了。就算曾经有过,那也只是长辈们口头上说说……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至于我为何突然要这么做?你这问题很可笑,你喜欢我,而我答应和你交往,如此简单的事需要你花脑力钻研许久吗?”被他这么一说,好像全部都是她一个人在庸人自扰?

    “所以,你没有喜欢的人?”

    “谁的心里没有喜欢的人呢?我也喜欢你啊,骆席安,如果连一点喜欢都没有,又怎会答应和你交往?或许,我是因为你说爱我才决定要喜欢你的,但那还是因为喜欢,不是吗?你不会是要和我追究我到底有多喜欢你吧?”骆席安红了脸,头低了下去。

    她想听啊,可是她知道这男人就算真的有一丁点的喜欢她,也不过是觉得她很好欺负而已“怎么样?决定好了吗?要当我一辈子的朋友,还是情人?”他再次残忍的把决定权丢给她。

    事实上是因为一他舍不得做决定,比她更舍不得。

    他舍不得爱她……

    因为他多么希望这个女人可以陪在他身边一辈子。

    他舍不得爱她……

    爱情会变质,再多的喜欢、再多的爱也保证不了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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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的,所以舍不得。

    可,他也舍不得她伤心难过,一个人偷偷地哭……那一夜,她的眼泪,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如果她要他爱她,那么,他就会尽可能去爱她。至少,她不会因为思念他而哭泣,不会一个人孤孤单单。

    还有,不会被别的男人所拥有……

    如果说深深的占有欲是一种爱,那么,或许他已经爱上她。否则,那一夜看见安道格差点吻她,他也不会如此气急败坏了吧?

    很多事不想则己,一想,就像是被点燃的一连串鞭炮,彻头彻尾的被炸开,再也包覆不“我要你当我的情人而不是朋友。”骆席安终是轻轻地开了口,迎上他复杂难测的黑惶然不定的心,像是在刹那间踏实了。

    莫名的,他甚至有松了一口气的错觉。

    他挑了挑眉。“不后悔?”

    “不后悔。”现在说后悔未免弱了气势。对上这男人,她不能一开始就输啊,就算明知道最后她会输,但也不是现在。

    何况,她爱他。

    如果他愿意和她交往,她为何不要?就算,那段时光短暂到眨眼即逝,也总比每天看得到他却摸不到他好……“那就出去,把你办公室里的玫瑰花都丢到垃圾桶去。”嗄?她愣愣地看着他。

    “为什么?”脑筋一时之间还没转过来。

    “因为那是别的男人送的花,我不想看到它们。”南东爵含笑勾唇。“晚上,一起吃饭。”骆席安差点被他这温柔又迷死人的笑给震傻了。

    原来,这个男人在变身成男友时,也可以很迅速、称职的进入状况,马上就能假装自己吃起醋来了吗?

    说得像真的一样……

    骆席安开门走出去,突然大大的呼吸了好几口,这才发现原来她刚刚在办公室里面对南东爵的逼问有多么紧张,全身紧绷,一出门就软了脚,好像连路都不会走了。

    他答应了……

    他真的答应当她的男人了……

    像梦一样的毫不真实。

    “你没事吧?愣在门口干什么?”康莉不知何时已站在她面前,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被南大人骂了?”

    骆席安看着她,摇摇头,慢慢地走回座位。

    然后,她开始整理那堆花,有的送人,没送出去的就转送到大楼保全办公室。其实那些花真的很漂亮,她好想带回家。

    可,就算她再小心、低调,她把小少爷的花分送给其他人而自己一朵都不留的事还是传了开来。因此这一天之后,关于雪菲尔台湾首席珠宝设计师骆席安公然拒绝小少爷追求的消息也传遍整个业界……今晚,是他们说好“交往”后的第一个约会。

    一间很高级的牛排馆,室内多用原木色装潢,色彩斑斓的罩灯把整间餐厅点缀得十分温暖有情调,让人容易卸下心防,是个很适合谈心约会的地方。

    牛排很好吃,可是切牛排的某只小手却一直在抖。

    饮料很好喝,可是拿杯子的某只小手也一直在抖。

    骆席安的食指上缠了一个ok绷,小小的并不起眼,可是看在南东爵眼里却很碍眼。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的位子坐下并挤进去和她挨着,她被他吓得直往里缩,他便占据得更加理所当然。

    接着,他取过她手中的杯子拿在自己手上,然后喂上她的唇——“我可以自己喝……我又没生病……”她怯生生地说,想把拿杯子的小小主权夺回来。

    “你没生病,可是手一直抖,要我带你去看医生吗?”他的嗓音冷冷的,一点都没有当人家男朋友的柔情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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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如果要看医生,医生开的药方应该是远离眼前这个男人,她的发抖症就会不药而愈了。谁叫他打从说好要当她男人之后便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那温柔得要死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瞧不说,还时不时对她笑。

    “那就乖乖让我喂。”他又笑了。

    她看着他一会儿冷脸、一会儿热脸的,从刚刚的心慌慌到现在的意乱乱,实在有点难以调适这样的“温差”啊!

    想着,她乖乖的喝他凑上来的饮料,这男人却捉住她那只缠着ok绷的手。

    “玫瑰花刺的?!”

    “嗯。”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里,一团热气直冲脸庞。她下意识的想抽回手,却被他抓得紧。

    “干什么?”他眯眼看着她。每次他做出这表情时,都有迷死加电晕人的效果。

    “那个……手……”她现在就很晕,而且脸烫得可以煎蛋了。

    “手怎么了?我是你的男人,不能抓你的手吗?”他低头笑看她红通通的脸,干脆把她整个人拉进怀里偎着。“还可以这样呢。”她的脸瞬间红到天边去。大庭广众的,这男人正大光明的晒恩爱是怎样?竟公然在外头和她这样搂搂抱抱?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觉得对桌的那对男女,还有她旁边那桌的男女都在背后偷偷笑她,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

    “我们走吧。”骆席安推推他。“这里好热,我都快无法呼吸了,出去走走吧。”

    “好。”他拉着她的手起身,她的脸愈红他看得愈开心。结账完走出牛排馆,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握住她的。

    她试着想抽回来,他却不放。

    台北街头的夜色美得热闹,凉凉的风在吹,散了些许燥热,可这男人显然没打算让她放松——“骆席安,你要习惯我拉着你的手,因为现在开始我是你的男人,我不只会拉着你的手,还会做更多男人会对女人做的事。”

    天……让她钻个地洞把脸埋进土里比较快……这男人非得在大街上和她说这种事吗?他光看着她就害她紧张得手一直抖、一直抖了,何况还说要做其他男人会对女人做的事?

    这是存心折磨死她

    第5章(1)

    因为南东爵那句话,整个晚上骆席安和他在一起,都在想他这个男人可能会对她这个女人做的事。散步的时候想,他开车送她回家的时候想,一直到他一路陪她走上阶梯时她也在想。

    “到家了。”一直走到家门口,她还在想。心砰砰跳得太厉害,害她一直捂着胸口,就怕它一个不小心从里头蹦出来。

    南东爵定定的站在她面前,街灯、树影和月光,每一样都朦朦胧胧的,他似乎只看得清她的脸淡淡地泛着一层瑰丽的红,她的手在抖,身子微颤着,心跳得很急,呼吸似乎快要停止了……他看得很清楚,这女人的紧张是为他,心跳是为他,那脸上的害羞与企盼全是因为他。

    以前他真是瞎了眼才会意识不到她爱他

    第一天成为她的男朋友,他发现他当得很顺手,逗她逗得很快乐,一下子便爱上这种感“你这么紧张,害我什么坏事都做不了了,骆席安。”

    南东爵微笑,伸手拂过她的长发来,“跟着我呼吸,呼——吸——呼——吸,好一点了吗?”她跟着他做了几次深呼吸,脸却更红了,心跳得更快了,有好一点吗?肯定是没有,可是她还是很配合的点点头。

    “嗯。”乖乖应着总没错。

    “说谎的女人。”他一眼便识破她,长指夹上她鼻尖。“心跳得那么大声,以为我听不见吗?”他听得见吗?骆席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样她也信?

    见到她投过来的眼神,南东爵很想大笑,眸却一沉,手一勾便把她拉入怀——这回她发出惊喘声,整个人就受惊的小兔子,双手抵在他宽厚的胸前,头都不敢抬起来。

    “那个……南东爵……”

    “你要一直叫我南东爵吗?叫我东爵吧。”

    “喔……”她应着,却没把他的名字叫出口,因为一时之间真的很难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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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想,已经很晚了,你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在办公室,铁定是在外头跑来跑去,应该很累了——”

    “嗯,是很累。”

    “那你早点回家——”

    “你请我进去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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