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是谁来了?可是镜儿?”熟悉的声音从殿内传了出来,夹杂着几声轻咳,咳嗽声带着隐隐的压抑,略带苍老的嗓调不再是凤栖梧此前喜欢的温柔调子,没回声,凤栖梧在殿中站定:“太后,小子七无,奉家师牧虚子之命前来为太后看诊。”
里面的咳嗽声顿了下,而后再次一连串的传了出来:“咳咳,原来是牧虚子的徒弟,牧虚子这些年游云不定,哀家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他了,这么些年来,你师父可还好?咳咳。”说罢又是一阵咳嗽。
凤栖梧暗自打量着这座宫殿,里面的摆设极尽奢华,却冷清沉寂,连该有的宫人也没有,一介太后竟是沦落到此等地步,说什么凤栖梧也不愿相信,应了声,凤栖梧答道:“师父身子还算硬朗,此番前来是奉皇上和家师之命过来为太后诊断,不知太后近日来身子可曾出现过其他病症?”
“皇上?”太后沉吟了一番,对于凤栖梧的话置若罔闻:“哀家许久未曾见过他了,这慈安宫如今倒是冷清的紧,你且进来让哀家瞧瞧。”
帘子抖动,凤栖梧放眼望去,只见一中年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蒲扇,五官略显老态,但却被脂粉很好的掩饰,暗青色宫装简单大方,凤栖梧并未见过这个人,以前服侍太后的是巧姑,还记得巧姑深得她的信任,如今竟是换了人。思索中女子从里间走出,一板一眼的冲凤栖梧打了个招呼,而后伸手将帘子掀了开来,挂起,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
此前还不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