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如今凑近些,凤栖梧恍然,眸子里带着一丝了悟,果然,姜毕竟还是老的辣。
向那女子行了个礼,凤栖梧不动声色走了进去,一中年美妇斜卧在榻上,身上的锦袍由暗沉的黑和耀眼的红交织而成,梳起的高髻上插着金步摇,眉间轻点朱砂,远山眉轻画,胭脂唇间染,肤质均匀,除了脸上带有一点病态的白,实在与病重二字毫无关系。
怪不得父皇会心系她如此,凤栖梧心道,不过她毕竟是来看病的,左看右看这太后都像是装病,凤栖梧心中了然,眸间却带不解,出口的话也带着几分茫然:“太后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患有怪疾,这宫中的太医不可能诊不出来啊。”说罢,紧盯着太后状似思索。
太后执起一边放置的软帕,置于唇间,轻咳了几下,那宫人忙上前去跪在塌前替她轻柔的按捏太阳穴:“太后是心病,那些个庸医只晓得药理,哪里懂得人情世故。”说罢,抬眸瞧了凤栖梧一眼。
凤栖梧点了点头,环视了下四周道:“太后,这窗户要经常通风才可,而且这人啊不能经常躺着,出去走走有利于舒缓心情,更何况既然是心病,自然就要经常出去转转,视线转移了,心病也就慢慢消解了不是。”
太后伸了下手,那宫人忙起身扶着她,走了下来,挑起凤栖梧的下巴看了看:“倒是个标志的,若是换了女装,哀家的镜儿怕都没你这般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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