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甚至是生命。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她为他守护。
心在悸动,可那份悸动大不过忧冥对她的付出和感情。“对不起,我不能。”
裴焱不解的愣了下。“为……为什么……”他爱她,所以不再让自己仇恨,甚至可以接受她和忧冥的孩子,她还有什么不愿意?
她退后了一步。“我不能背叛忧冥……焱,何况你不是马上要娶蒙巴顿的女儿了。你一直是最懂我的,只有你才了解我的苦。所以……抱歉。”
夜樱眷恋的深深注视他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那个女人你知道只是我的策略。我为你还做得不够对不对,因为这个身体还活着,所以比不过一个死人。”
她回头,不悦的皱紧了眉头。“别侮辱忧也别侮辱了你自己。”
他古怪的一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樱……我在西西里岛等你。”
裴焱目光冷峻,望着她绝情的背影,不可否认他很气愤。而气愤正是因为他了解她、了解一切事端。从前就知道忧冥爱着夜樱,或许只有这只小野猫不知道,她对忧冥的敬畏使她不敢越雷池半步,连带着让忧冥的感情也只能一直压抑着,局面从他出现后就不可收拾了。他出现,不顾一切的夺取她的身体,让她沉迷在他的洒脱和温柔里,因为他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但,他知道她的心底深处始终还是有另一个身影牢牢占据在那里,他驱不走也赶不掉。
那时他也怕,担心夜樱会离开他的身边。当以为自己可以拥有她的一刹那,她却中枪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无能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血染红了海水,她的身体逐渐下沉消失在他的眼前。那一刻,他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无法给予她保护。
或许只有强大才能保护她吧,他拥有这样的能力,却放任自己去忽视这种能力,冀望于给她一种全新的、普通人的生活,以为那样叫幸福。可是他错了,平凡没有力量的他是保护不了夜樱的,所以他才会逼自己活下去,重头来过。
如果做一个能一手遮天的黑手党教父能拥有夜樱保护她的话他甘愿。
司徒炫夜驻立在窗边看着远去的夜樱,他一直看着两人。离开不到百米的距离,从高俯视着楼下发生的一切。奇怪的是没有无法抑制的冲动和怒火,即便在看到他们拥吻后也如此。只是每呼吸一下心脏就会纠结起来的痛。
很痛……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有这样的感觉。可是现在那感觉却真实的折磨着他。
“司徒先生,虽然这次我选择了狄特里斯,但是我想我们依然可以合作别的买卖。”
蒙巴顿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回头,露出一丝冷然的笑。
“算了,其实对合作我并没有兴趣,只是为了见一个人,如今也见到了,所以,我该告辞了。”
高傲轻慢的神情让蒙巴顿十分的尴尬,他竟然有点猜不透这么年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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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樱回到了新入住的酒店,意外的看见翁小沫坐在起居室。
“你怎么来了?叶凌的伤势怎么样。还有,我让你加紧去查叶子的下落,有消息没?”
她八成是为了没有守护好忧蓝而放不下心才特意赶来的。这个傻丫头,现在叶凌这么需要她,她怎么能离开。
“他没事了,死不了。叶子暂时没有消息,你也别太担心了。樱,对不起,忧蓝……那天他病了,我带他去看医生,没想到……出了这样的岔子。”
“我知道了,孩子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夜樱还是担心忧蓝,他现在虽然在裴焱那里,但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照顾孩子。过一会她还是去把蓝接回来才是。
“可是他被黑手党的人带走了,真的好么?”
小沫的话让夜樱吃了一惊。
“你说什么?忧不是被北御家族派来的人……”
小沫不明白她说什么,于是把当天的情形讲了一遍。
“那些人虽然戴着北御家族的徽章,但是,我在和一个人缠斗时撕开了他的衣袖,他的手臂上有个很特别的纹身。后来我去查了下,那个纹身颜色很罕见,其中的一种红色是由很稀有的矿石辗模而制,所以寻着颜料我找到了一位纹身师傅,他回忆说曾有不少黑手党的人员让他给纹了那个图案。”
“你确定么?”夜樱没听到一个字心就往下沉了几分。裴焱为什么要骗他,他绑架忧蓝的动机是什么,难道只是自私的想让她甘愿回到他身边么?他、司徒炫夜、忧冥,他们非要这么逼迫她不可,怎么没有人问过她的意愿!
“确定,那个似兽似鸟的动物纹身名为‘狮鹫gryphon’,是希腊神话里的魔怪。黑手党里纹有这种标记的人是直接隶属于教父调遣的死士。所以我敢肯定一定是黑手党里的人。”
耳朵里一阵轰鸣,夜樱闭目,使自己能够冷静下来。一种被背叛的怨恨和疑惑此刻排山倒海般的向她袭来。
“樱,你要去哪里?”小沫突然见她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夜樱听不见身后的叫喊,她只想去见裴焱,让他亲口向她解释这一切。他是故意的吧,让忧蓝在她面前小露一面。她都怀疑那场大火是他放得,目的是拖延她回香港。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他变得令她手足无措,如今的裴焱是敌还是友……
冲进了郊外的一幢府邸,那是夜樱向蒙巴顿打听来的。但是当她推开门后,却只看见空空如也的屋子,没有一个人,只有桌上刺目的一封信。
她把信看完后攥成了一团,紧紧的握着。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晕眩。
裴焱料到她马上就会察觉出,所以提前离开,只留下了这一点点的讯息。
夜樱苦笑了一声,难怪……难怪最后一次见他,他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和信上的话一样――樱……我在西西里岛等你。
原来裴焱早策划好了一切,他想让她放下一切回去他身边。
“焱……”
“你何苦也学着逼我……”
夜樱宛如一缕游魂穿梭在街道上,步伐似乎越来越困惫不堪。喧闹的街道无法给她一丝安全感,繁华的拉斯维加斯让她倍觉孤单。
那个一直在暗中帮助自己的裴焱去哪里了?那个一直默默守护他的男人去哪里了?她从未如此的担心过,裴焱究竟为了什么?她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与他为敌。
冷风适时的吹动着她额前鬓角的发,遮挡了她的视线。
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人滑着直排轮从她对面越离越近,与她面对时露出坏笑,他加快了速度,想趁擦肩而过时故意撞向她的x部揩油。
此时的夜樱浑然不觉,她的意识仿佛还停留在刚才那一刻。一下子有了一种失去所有的痛楚。
少年就快要到她面前了,正在这时,突然一只手用力抓住了他的后领,力道之大的将他整个人都甩了出去。
少年一声哀嚎,滚到在地上。“shit。”他咒骂一声,挣扎着爬起来就要冲上去找那个人干架。但当他看清面前的人时,被一种森冷凛然的气魄所吓到。只能懊丧地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灰溜溜的走了。
夜樱看着这一幕。她冷笑了一声:“怎么到哪里都可以看见你,司徒炫夜。”
司徒炫夜看着她苍白的脸,很自然的抬头拨开了她脸上的发丝。
“你在发烧。”他的指尖接触到她滚烫的额头,和甩开他的冰冷手腕。
“我不用你管。”她无力的转身,不明白为什么这她最无助的时刻却是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炫夜镇定的跟随在她旁边一步的距离。语气是冰冷的,却有无法意表的关切。
“你还要倔强到什么时候?我一直不杀你,你该明白我的心。”
瞥了瞥嘴角,夜樱嘲讽的看了他一眼。“你想毁灭森罗和杀了我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眼眸泛起一层冰样的光华。讥讽的笑:“记得某人说过自由是她一直千辛万苦去争取的,可是……现在又怎么样?森罗能给你自由?”
“至少我是我自己的,而不是你的玩物。”她冲他大声的吼出来。
水雾弥漫了夜樱的眼睛,她喃喃自语着,继续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我不要做你的玩物,不要做任何人的……我只是我自己。”
“樱……做我的女人。”他的声音紧跟而上。“如果你要得是爱,我可以给你,只给你一个。”
泪水一滴滴的滚落。
不……她不能回头。他的爱只是一副冰冷的金属手铐而已。
“你没有爱……司徒炫夜……你没有……”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想绑着你回去,也不想再次折断你的手,听话好么,樱……”
“不……”
“樱……和我走……”
“不……”
她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是泪水么?
还是别的什么……
司徒炫夜抱住了她突然倒下的身躯,紫色的眸光更黯沉了。
司徒炫夜看着身旁昏睡的夜樱,不明白他都将她逼到了这个地步,她还在撑什么!手轻柔的抚m到她细腻的颈项,辗转流连了很久。
这样的女人他为什么就放不下……杀了她吧……只要他的手圈住她的脖子用点力,他就可以解脱了。
夜樱皱和眉呻吟翻转着,她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好像有什么在对她施压,冰冷的触感,却是一点点的箍紧了她的脖子,很难受……
努力的睁开眼睛,看见司徒炫夜望着自己的紫色眼眸。她一直不知道人的眼睛为什么是这样一种充满蛊惑的色彩,像魔魅……让人心悸。
“我在哪里?”她没有显得惊慌,在他面前什么举动都是多余的,不如沉着应对。
“我在这里的别墅。”试探了下她的额头。
无温的声音,手却是温暖的。
“我又落入你手里了是么,这次还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夜樱自嘲的笑了下。
他讨厌她的轻慢,于是用力的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发出那种邪恶的令人心颤的磁x声音。
“看来我对你是太客气了。你依赖的男人死了,是不是很痛苦?这么快就重投别的男人怀抱了?可惜……那个男人也是想灭了森罗将你据为己有的人。告诉我……觉得讽刺么。”
夜樱喘息,他压得她快要窒息。可以感到他被怒意冲击的x膛剧烈起伏着。
“我不想回答。你呢?现在强暴我还是要折磨我。你不是恨我,不会放过我的吗。”
“不错,我恨你。”他的手大力的揉进她的发,捧住了她的脸。“我恨不得打断你全身的骨头,好让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她不要他的温柔,chu暴才会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
好……非常好……他无所谓。
他低头,夜樱闭目准备迎接他狂暴的掠夺。
但是,当那两片温热的嘴唇夹杂着灼热的呼吸游移到了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啃噬着,引来她全身的颤抖不已。
“你做什么……嗯……”他的手滑入她的衣服下摆,紧紧的攥住了她的r房。
“嘘……只要好好感受我……”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耳边。
吻,愈发如烈焰灼烧起来。一点点蔓延着印在她的脸颊,她的眉梢。最后摄住了她的,舌寻到她的,彼此牢牢的缠绕在一起。她想挣扎,这么温柔挑逗的他g本不是司徒炫夜。
有些乱了……
眷恋不去的深吻开始变得强硬,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了他绷紧的皮肤里。久违的情欲让她抵挡不了那份销魂蚀魄的味道。感受他强健的身躯抵住她的柔软缓缓的率动,想挑起她所有的感观。
忍不住伸手抵住他的x膛,妄想推开他,却在被他湿热的唇含住蓓蕾时轻叫出来。灼热的舌尖描画着粉红的r晕,一点一点、一圈一圈极富耐心的让她控制不住的扭动挣扎。
她没有哀求他住手只是呼吸越发的沉重急促,唇被她自己咬得肿胀不堪。
直到夜樱惊喘出声时,他的手向下滑至了柔软湿润的一处。
心想哭,身体的需要引发进一步的战栗。
终于,她偏过头呜咽的开口:“求你……”
炫夜诧异的抬头,停止了一切动作,反而将她抱紧问:“求我什么?”
“只是抱着我就好,可以么……告诉我……你能做到么……”
她的脸埋入他的颈窝,他感到冰凉的y体滴在他的肌肤上。
他躺在她身侧,不去看她的脸,知道她不会喜欢让他看见现在的模样。只是搂着她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
“你杀了他……”
“为什么……要让我如此的恨你……你告诉我……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