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毅忍不住口角处笑意盈然。正在开动脑筋想办法晚上如何能够去看看吕乔的他,沈非的短信息就像一瓶雪碧,立马就捋顺了火焦火辣的心。这个好消息,比跟沈非的那个项目谈了下来还要高兴十倍百倍。
二强也在笑,一边开车一边笑,笑过一阵接着还笑。
“董事长,太搞笑了。你和沈总裁怎么那么会演戏呢?”二强的嘴合不拢,干脆斗胆问起了张君毅。
“演戏谁不会?问题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是他下属的公司。”
“真没想到,沈总裁到场那架势就是不一样。”
“这就是国企的做法,前呼后拥已成习惯,假如某一天没有了这种架势,或者还都觉得伤心欲绝呢。”张君毅很轻蔑地又把沈非的沉稳和大气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尤其是拿着酒杯神气活现地走到自己身边的那副派头,让张君毅既感到欣赏又感到不屑。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的集团公司的确不能小看,员工数量庞大,下属企业众多,这种架势也挺符合他的身份。”
“下次正式签订协议的时候,我们也多带人来,显摆显摆。”二强很期待张君毅有朝一日也像沈非一样气派十足。
“你弄错了。他们人数众多,是因为他们的集团公司总裁要出面,同时也是对我们的尊重,表示他们对这次谈判倾注的重视程度。所以我们没必要来多少人,他们人来的多才是重要的。”
“哦,我懂了。”二强觉得一个谈判还有这么多的学问,真是不在其中不知奥妙哦。
汽车很快就到了他们下榻的宾馆。张君毅对二强说,“去休息休息,一会儿沈总裁会过来接我们。”
“董事长,那我不穿这身西装行不行,挺不习惯的。”二强看看自己一身上下簇新的打扮,对张君毅说。
“再穿今天晚上,明天你就习惯了。”故作严肃的张君毅说完,就走进了自己的套房。
二强傻愣愣地望着一身名牌西装,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一个从部队小连长位置上转业的军人,回到地方上就被哥哥拉到工地摸爬滚打好几年的二强任何时候都没有穿过这种西装。见张君毅这么说,知道没有办法脱下来,只好无可奈何地遁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非一路轻飘飘,左拐右拐就拐到了别墅草坪边上。他停好车,就见宝贝吕乔坐在回廊上看书,阿姨在草坪上浇水。那草坪花洒像一把小雨伞,转着圈地喷射出均匀的水柱,浇灌着绿油油地草地。
见沈非朝自己走来,吕乔迎了上去。
“宝贝,今天过得怎么样?”沈非问道,搂住了吕乔的肩头,就差没有亲吻吕乔了。
“很好。”吕乔轻松地笑着说:“大强带着晓鹏坐明天傍晚的飞机,大概是七点钟左右到。”
“晓鹏知不知道你的驾照在哪里?”
“晓鹏会带过来,都在我的包里。是检察院交还的东西。还有项链啦、手表啦……”
两个人来到二楼,沈非又情不自禁地把吕乔又揽进了自己的怀抱。
“别,”吕乔含着羞挣脱了沈非的怀抱:“阿姨就在楼下,撞见不好。”
“让我亲亲。”沈非不管许多,这是他的“家”,还怕阿姨撞见?那真是见鬼!他不由分说就又扑上来,那份猛劲、那份不讲道理的蛮横,没有女人能够阻挡的了。她把吕乔拉到了长沙发的背后,粗鲁接近癫狂,撸起吕乔的长裙,死死地压住了乱扭动的吕乔,直到吕乔不再乱扭动,而是享受地闭上了长长睫毛的大眼睛,沈非才柔柔地行将了一个男人只有真爱才会爆发的疯狂。此时把吕乔压在身下躺在地毯上**的他哪里还找得到身为沈总裁的影子?他忘乎一切地把头埋在了吕乔那件低胸且若隐若现的乳沟之中,心里真想就这样静静地死去也不足惜。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忽地就浮在了吕乔俏似桃花般得脸庞上。她用双手紧紧地搂住这个每次都让她甜美的无法罢手的沈非,
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真坏!”
“是吗?我哪里坏了?还没把你吃进肚子里,不算坏。”
“你瞧,地毯脏了!”吕乔挣脱了沈非,坐起来指着簇新的地毯上一大块湿漉漉地方望着沈非笑。
沈非刮着吕乔直挺的鼻梁说:“心疼死我了。这是我多少个晓鹏啊!”
两人又大笑着滚在了一起!
许久,沈非才抱起吕乔,坐到了沙发上。
“不是说出去吃饭吗?”吕乔整理好衣裙,把自然卷曲的长发用手指一点一点地往下捋,问沈非。
“我请张君毅一起去,还有二强。”
“是啊,你应该请张先生和二强去吃饭。”
“乔乔,知道我今天的项目谈判遇到了谁吗?”沈非伸出手把吕乔又揽进怀里,问道。
“我怎么知道?”
“猜猜。发动你所有的思维猜一猜。”沈非其实自己还沉静在下午与张君毅的谈判之中,所以就毫无顾忌地在吕乔面前没有任何保留地谈起有关张君毅的话题。
“既然你的表情如此神秘,那我就猜了?”吕乔见沈非一个劲的要自己猜,而且情绪那般激动,就是傻瓜都可以联想到谈判的对象是谁了。
“是张君毅对不对?”
“太聪明了!哎呀,你怎么这么聪明呢?”沈非没想到吕乔一猜就猜中了。“嗯,说说,你是怎么猜到的?”沈非镜片后面的眼睛发出亮光,饶有兴趣地问吕乔。
沈非也很聪明。但是聪明的人,往往会有那么一刹那“断电”或者是“屏蔽”,沈非此时就已经处在这种状态之下。
“这还是个问题吗?还用拿出来让我猜?你不想想,一年到头你就项目的谈判有多少?有几宗几件会让你喜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