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嗯,关好门。」妻子说。当儿子关门时,我发觉他同时按下锁扣。
餐厅里,传来母子俩低低的说话声,听不清说什么,但可以感到语气很亲昵,
我太太不时发出咯咯的轻笑。
过了一会,说话声没有了,桌椅不时响一下,偶尔也有鞋底的声音。然后,
我看见两人的脚,慢慢地从我视线中走过,走得真的很慢,走走停停,然后消失。
接着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
这时,我已感到很不对劲了,心里五味交陈,趴在床底,似乎连动一下的力
气也没有了。
约莫半小时后,房门开了。我听到母子俩低语着,匆匆走出来。当他们的脚
进入眼界时,我发现妻子的高跟鞋不见了,赤着双脚,儿子的皮鞋换成拖鞋,袜
子也没穿。
「快点,快点。」妻子低声说。
浴室里传来水声,说话声,肥皂盒碰响声。
「好了,快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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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穿过我们的房间,到阳台去收内衣。我注意到她今天只围着浴巾。然后
她坐到我头顶的床上,吱吱呀呀地扭了一番,穿上内衣裤、丝袜等等,又出去。
电吹风呜呜响起来,儿子说:「别吹了,来不及了。」
「你收拾书包,妈帮你吹吹。」
「好了,不要啦。」
「喂,衣服没扣好!」
「我自己扣,妈妈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啊。」
「唉,这个不能拿。」
「妈,不会有人看见的。」
「不行啦,爸爸都看见了。」
「不会,我决不离身的。」
「那,放在书包底下。」
「……」
「坏蛋!」妻子嗔骂一句。
「妈妈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
门关上了,儿子的脚步声从楼道传来,很急的样子。
妻子冲进房间,跑到阳台上,探身向下,又想大声又怕被人听见似地:「慢
点啊!别急啊!」
我见她足足在阳台站了有五分钟,才慢慢转回来,步伐也变得懒散。在床上
坐了一会,她起身离开,听声音,象在外面搞卫生的样子,只不过动作很慢,做
做停停。偶尔也进房间来,打开衣柜,又关上。
过了一会,我听她拔电话:「喂,小李啊?发哥呢?哦,去哪了?哦,好的,
我马上来。」
我并没有要饭店的人为我撒谎,因为今天看到的事我实在想不到。
妻子动作快了起来,很快,她锁门出去了。
听到楼下自行车声远去,我才从床底爬出来。
餐厅已收拾好,椅子都靠了桌。儿子的房间,一切都整整齐齐的,垃圾桶也
清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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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浴室,我看见妻子的内裤挂在衣架上,还在滴水,镜子上雾气还没散尽。
我又看了看垃圾桶,发现特别满,心里一动,走过去仔细翻查。
找到的东西令我手脚发软,心跳得象要裂开:几团沾着粘液的卫生纸,一个
绞成一团的避孕套,套里,有透明的液体,摸上去,居然热乎乎的。
我找到朋友老赵:「喂,如果有人问我今早去哪里了,你就说我一直在你这
里。」「为什么?」「别问了,以后告诉你,无论谁都这样说。」「大嫂呢?」
「也一样。」老赵狡猾地笑起来:「发哥也偷食了。」我笑笑,宁愿他这么想。
他更信以为真了,说:「嫂子虽然漂亮,但男人嘛,嘿嘿,就这样子。」他很理
解地拍拍我的肩:「以后有什么好事叫我一起去嘛!」
晚上回家,妻子问我:「你今天跑哪去了?」
「在老赵那里。」
「做什么啊?呆了一整天。」妻好象尽力掩饰着不满,很平常地语气问我。
「打牌喝酒喽。」
「不会吧?跟老赵在一起就做这些?」她开玩笑地说。
「那还做什么?」
「是去找女人吧?」妻子说着笑起来。
「妳是不是想我去找女人啊?」我作出一点笑反问她。
我们都是农村里来的人,一起念到高中,这在农村已很了不起了。妻子很漂
亮,在本村邻村都有不少小伙子追求,但被我追到了,高中毕业没多久我们就举
行了婚礼。婚后我们到城里来开饭店,有个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那些不死心的
人还整天来缠着我妻子。从小就耳闻目睹村里人通j的风波,我可不想那些丑事
发生在我家。
但现在,家里似乎出了更丑的事。
今年我们结婚都十七年了,三十四岁的夫妻,感情归于平淡,我也不象以往
那样,看见她和男人谈笑就吃醋。夫妻间,也很久没亲热。
「今晚你怎么啦?象吃了药一样。」事毕妻笑着对我说。
「妳呢?象发情一样。」我说。
「坏死啦你!」妻娇嗔地扑到我怀里,用拳头捶着我的胸膛。
我忽然想起死去的父母。听村里长辈议论,我妈年轻时也是很漂亮的。父亲
常骂母亲偷汉子,打她,我因此记恨父亲。不过回想起来,我也记得母亲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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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特别是李叔叔在一起时,总是有说有笑,很开心的样子,有时偶尔回头,
也看见母亲和李叔叔纠缠。和父亲在一起时,我没见母亲开心过,总是畏畏缩缩,
很害怕的样子。
想着想着,我不由开始同情父亲了。
过了一段时间,很久没病的我,忽然喉咙痛的不行,要去医院了。
正文 02
这个城不大,只有两家医院,妻子很关心地问我去哪家医院,我说随便,她
就介绍我去人民医院,说那里有个张医生是熟人,可以帮我找好医生。
来到医院,我问一个护士,她随口说:「二楼,妇产科。」原来是妇科医生。
到二楼妇产科,里面坐了一大堆女医生,我问:「请问哪位是张文清医师?」结
果她们叫了一声,里面应声出来个年轻英俊的男医生。
「找我什么事?」他表情有点紧张。
「我是刘丽云的爱人,她叫我来找你的。」我解释。
这时张医生的脸变了,整个妇产科的人都鸦雀无声。
「能不能到外面说话?」他傲慢地说。我很奇怪,但仍同意。
我们一直走到楼下花圃里,他才说:「有什么事?」
「我喉咙痛,我爱人说和你很熟,让我找你帮忙介绍个好点的医生。」
「嗨你早说嘛!」他表情忽地轻松了:「来,我带你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皱着眉头。妇产科那么多女医生,为什么我太太就选个
男的?联想起她平时去美发,做面膜,都是找男性服务,我心里更不舒服了。
第二天复诊时,我不想再去人民医院,因为昨天我在医院来回走拿药时,似
乎每个医生都看着我。所以今天我去了保健医院。
保健医院看名字好象只是保健,其实也是一所正规医院,在那里我倒是有熟
人,我的老顾客杨医生。
「喂,老杨,最近没来我那吃早餐啊?」
「是啊,最近我妈来看我,每天煮早餐让我吃了才去。」
「哦,你妈身体还好吧?」
「还好,谢谢你啦。」
「谢我干嘛?有空来坐坐啊。」
「一定,你今天来看什么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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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痛。」
「这好办,我带你去找李医生。」
我就跟着杨医生去耳鼻喉科。路上,杨医生问我:「嫂夫人身体复原了吧?」
「她没事啊,怎么?」
「我听说她上个月来打了个孩子,现在也该好了。」
听到这话,我象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愣了一下,忙说:「哦,我知道,好
了好了。」
杨医生叮嘱道:「现在抓得紧,你小心点,没有工具我给你弄两件,多的是。」
他所谓抓得紧是指计划生育工作。
那天晚上回到家时,我象做梦一样,想了好多好多。妻子走来关心地问我,
我推说喉咙痛,她不停地为我冲水,拿药,又怪张医生没好好照顾我。我说:
「他是妇科医生,照顾妳还行,照顾我就有心无力了。」妻子有点不好意思,低
头走开了。
然后女儿过来照顾我,我心情才好了些。要她去做功课,她说做完了。我说:
「爸爸喉咙痛,不想说话,妳去看电视。」她说:「不想看,我要陪爸爸。」真
是乖女儿。
默默坐了一会,女儿伸手轻轻抚摸我的喉咙,想为我减轻点痛苦,但我的痛
其实在心里。
从此,我开始密切注意妻儿的行动,发现了许多我过去忽略的秘密。
我以很专业的精神,用笔记本统计了妻子内衣裤的件数和款式,家中避孕套
的数量,摆放位置,他们每天作息时间,包舌儿子上学,妻子回店等等。笔记本
一直放在我的贴身衣袋里,身边没人时,才拿出来记录。为免落入别人手中,我
用暗语记录。例如内衣,用ly表示,内裤lk;红d白ian表示红底白点等
等。就算我不小心被妻子拿到,她也看不懂写的是什么。
为掩人耳目,我还在笔记本中记了些饭店重要事项。
在作记录的第二天,我就发现问题了。
早晨起床时,我太太穿著条白色三角棉内裤,一个小时后我回来查看时,那
条内裤已洗了挂在浴室里,同时还多了一条没记录的内裤。而她的衣柜里,则不
见了两条内裤一条胸罩。
避孕套倒没少,但儿子房间的卫生纸则少了一圈(我用笔在纸筒底作了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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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买了一瓶气味特别的香水给妻子洒上,她以为我送她 礼物,很高
兴没怀疑。
一小时后,我在儿子的床上闻到了这种气味。事情是越来越明显了。
晚上,女儿对我说:「爸,你最近好象有点反常。」我说:「怎么反常了?」
女儿说:「饭店你经常不去了,一个人经常在想什么似的。」我笑道:「爸最近
身体很不舒服,大概是年纪大了,开始老了。」女儿笑道:「爸爸年轻得很,一
点也不老。」
妻子也觉得我有了变化:「最近你返老还童了?」她问,因为我近来经常有
性要求。
「妳会不会觉得很烦?」我问她。她忙摇摇头,抱 住我亲昵一番,用身体语
言表示很乐意我这样。然后又问我:「为什么呢?」我说:「没什么,妳最近变
得漂亮又有魅力了。」
说出这句话的第五天,我发觉了它的效果:学校老师告诉我,从五天前开始,
也就是我说那话的第二天,儿子伍达开始回家吃午饭了。而这几天,我坚持去饭
店巡视,员工们告诉我:发嫂(我太太)在中午生意忙的时候却一反常态,要回
家做饭吃。他们要求我再请个人帮忙,我答应了。
两天后是星期日,饭店生意稍淡些,但晚上会比平时旺。通常我会睡半天懒
觉,中午才去巡视。女儿很懂事,白天温习好功课,晚上最忙时就去饭店帮忙。
到中午我去饭店看了看,没什么生意,和员工一起搞搞卫生,请人修理些损
坏的工具和地砖,就出去信步闲逛,来到附近一个公园。我大约有十几年都没去
公园了,一走进去都觉陌生。
陌生也能产生好奇,所以我很有兴趣地周围走走。
虽然是星期天,但经济不大好,下岗的人多,公园要收门票,使以往假日公
园人山人海的景象不复现。
我年青时很喜欢爬山,与妻子恋爱时,也常登上家乡的松山,坐在密密的树
林间谈情说爱。见公园中央有座小山,就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人们多在山脚草坪上坐着吃东西,孩子们在大人周围嘻闹,山上基本看不到
什么人。此时是中午吃饭时间,许多要来的人大约都回家吃饭去了。
走到半山腰有个亭子,我想歇一下,但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年青人坐在里面打
牌,就没有停步,一口气爬到山顶。四下一望,见石阶到顶后又向下去,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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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小片松树林,里面好象有些石凳,我便向树林走去。
刚走进树林,我就看见林间一块草地边上坐着两个熟悉的人影,仔细一看,
原来是我妻子和儿子。
我知道他们星期天会一起去看电影,没想到看完电影母子俩还要逛公园。
正值暑天,儿子似乎爬山爬得热了,光着脊梁坐在草地上,我太太一手打着
伞,一手拿着手绢帮他擦身上的汗,边擦边看着他笑。儿子回头看看母亲,忽然
伸出手一揽,母亲顺势就靠到儿子怀里去了。
我面前有个石桌,于是蹲在石桌和石凳后面,从石块和草缝间看过去。
母子俩的脸已贴在一起,紧抱着也不怕热,儿子忽然回头看了一会,我紧张
地不保持不动,他也没发现什么。然后妻子也回头看了一下,接着那把雨伞一垂,
挡住了我的视线,只能看到他们的臀部。
两伞在晃动,时而平缓,时而激烈,忽然伞掉到地上,我看见儿子正抱着母
亲亲吻。伞一落地,两人就分开。儿子回手捡伞时,我看见我太太伸手把滑到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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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捡起伞,递到母亲手里,两人相视一笑,又搂在一起,那把讨厌的雨伞,
此时再度垂下,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决定绕到他们对面去,虽然这很危险,但可
以掌握更多证据。至于掌握这些证据有什么用,我则没想过。
我没想到对面的树林这么难走,没有路,而且藤蔓丛生,稍不小心,就会勾
住脚,发出哗哗声。所以,当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可以看见他们的地方时,已过了
十几分钟。
原本害怕面对面会被看见,但这时我发现两人已经躺在草地上了,那把伞则
撑在地上,对着我刚才呆的那片树林。如果我继续呆在那,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两人离我很近,大约只有五米,我不但看清楚了,而且也听得到他们的声音。
我太太平躺在地上,胸前的衣钮完全解开了,露出里面一条粉红色的奶罩,
松松地盖在胸前。我的儿子侧身躺在母亲身边,正低头吻她。
一会儿,阿达的手伸到母亲胸部,拔开了母亲的奶罩。「有没有人?」我听
见丽云轻声问,阿达抬头仔细向对面看了好一会:「没有。」
|孚仭秸窒瓶耍醋牌拮臃崧腞u房被儿子的手揉搓,我心跳得厉害。
摸了一阵,阿达的手从母亲裙腰插了进去,丽云的双腿缩了起来,她的裙摆
顺着大腿滑下去,一半铺在地上,大张开正对着我,可以看到她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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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手在母亲的裤裆里拱着,丽云的双腿不时动一下,周围只有喧嚣的蝉
声和啾啾的鸟鸣,十分安静。
几分钟后,两人同时坐了起来。丽云边撩起裙子,边向后看,确定没人了,
她飞快地脱掉内裤,再把裙子拉低盖住大腿。阿达把一条腿圈住母亲的臀部,一
手搂住母亲的腰,吻她的脖子。丽云笑着,侧头躲避,胸前的奶罩掉下来,她忙
用手托住,仍有大半只雪白的奶子露出来。
阿达伸长脖子吻了母亲的脸、嘴、胸,然后拔开母亲的手,含住她的|孚仭酵贰br />
吸吮着一只,抚摸着另一只,把母亲的ru房一会吸得长长的,一会捏得扁扁的。
丽云双手搓着儿子的黑发,不住侧头注意后面有没有人来,又拿起伞挡住肩以下
位置。
当儿子的手伸进母亲裙内时,我感到喉头发干。丽云闭着眼把头靠在儿子肩
上,双腿分开,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阿达的手在她的荫部揉搓,然后把中指抠进阴
户。丽云一手打伞,一手托着儿子的下巴,和他接吻,一面让儿子抚摸自己的性
器。
儿子摸完母亲后,两人对视一阵,然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