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躺下,母亲依然坐着,很有默契。
丽云小心地移了移伞,看看远处,一只手在儿子小腹抚摸了一阵,四下张望一阵,
很快把手插入儿子的内裤里。
阿达的双腿开始动起来,下体一挺一挺的。丽云不断地注视着周围,偶尔低
头看看儿子,笑笑,又把儿子的棒棒掏出来看看,然后又抬起头望周围,继续为
儿子搓弄rou棍。
「妈!」儿子忽然低吟一声,身体侧向母亲,丽云触电似地扑到儿子身上,
抬起一条大腿搭上他的腰,左手勾住儿子的颈和他接吻,右手伸到胯下快速套弄
他的荫茎。她的腿张得得大,整个屁股暴露在我面前。我清楚地看见,阳光照射
下,我太太的阴沪里,一条透明闪亮的丝,直拉到一颗草尖上,象蛛网似的。然
后儿子的手盖上来,在两片白白的肿胀的荫唇中间揉着,发出吱吱的液体声。母
子俩的臀部都开始不自主地跷动。
阿达很快不动了,长叹一声,仰面躺下,棒棒软软地搭在内裤边缘,丽云又
趴在他身上吻了好一阵,其间阿达的手指还在母亲的私|处轻轻拔弄着,他的中食
无名三指整根都湿漉漉的了。
事毕两人开始清洁身体,用了很多卫生纸擦拭,然后把它们都装进一个尼龙
袋里,还算讲卫生。他们互相擦,我太太撒尿般蹲在地上,搂着儿子的脖子,让
他把手伸进裙内,用她的内裤擦。
不久,母子俩站起身,丽云含羞把揉成一团的内裤塞进儿子的口袋里,然后
俩人手拉手地走了。
我急忙跟着下山,当母子俩在公园小卖部买饮料时,我闪身出了园门。
当我坐在饭店收钱处好一会时,母子俩一前一后进来了。
「爸,我好饿,炒两个菜吃吧。」儿子一进门就说。
「正好我也饿了,我们一起吃吧,王师传,来个尖椒炒田鸡!」我大声对厨
师老王说,又问儿子:「喝不喝啤酒?」他此刻和公园里那个粗鲁地掀开母亲|孚仭br />
罩的小子判若两人,成了个害羞的大男孩。虽然他裤袋里鼓鼓的还装着母亲沾满
yin水和jing液的内裤。
「喝点吧,别喝多了。」丽云此时又成了个庄重贤淑的母亲,双腿合拢,两
手扶膝,端端正正地坐着,虽然她裙内赤裸裸的。
吃饭时,我不经意地把手放在太太的大腿上,她触电似地哟了一声。儿子抬
头看她,我若无其事地把手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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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起身起盛饭,妻子小声嗔道:「这么多人,别动手动脚的嘛!」我没理
她,她轻轻踢了我一脚,笑骂:「看你那色相!」
吃完饭,我说去老赵那里打牌,妻子说:「别和他们去鬼混啊!」我笑笑走
了。一拐弯我就直奔家里,把自行车藏在后巷,回家直奔儿子床底。
为了长时间埋伏,我铺了一床褥子,还放了个枕头,以便让自己舒适些。
才做好,母子俩就回来了。可惜得很,他们各自回房,倒头就睡,什么事也
没发生。我不敢出来,等了好久,忍不住也睡着了。
一阵拖鞋的声音把我吵醒,一翻身爬起来,看见妻子的脚。
「又想要了?」她问。
「嗯。」
「小心身体啊,别又让老师说你没精打采的。」
两双脚在床头停下,离我的脸只有半尺,我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吹到他
们的脚上。
亲嘴的声音不断传来,然后我看到妻子的裙下摆提上去,看不见了,然后是
手掌摸在肌肤上的沙沙声。
一会他们齐齐走到床边,开始争论要不要脱光。儿子坚持要,妻子怕我会回
来。但最终是脱光了。我看到妻子的|孚仭秸帧⒛诳恪⑺郏患涞厣希缓br />
她的脚消失了,床吱地响了一声。儿子跪了下来,不知在做什么。
「舒服吗?」儿子忽然问。
「亏你想得出,在哪学来的?」
「书上。」
「什么书啊?」
「同学借的,要不要看?」
「好啊。」
约莫半分钟的沉默后,我听到妻子的呻吟。然后儿子上了床。
「怎样?」
「轻轻含着就好。」
「是这样吗?」
「嗯,动一下。」
「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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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象吃冰棍那样。」
「坏死了!」
吸吮的声音,我猜到他们在做什么了,憋得难受。
「含深一点。」儿子说。
一阵寂静之后。
「好啦。」儿子说完,床忽然大响一声,妻子啊地轻声叫了起来。
我伏在床底,脑子里一片混乱,想象着妻、子在床上互滛的情景,再也忍不
住,冲了出来。
「你们玩够了没有!?」我大吼一声站起来,直吓得床上一对赤裸母子差点
没晕倒。顺手抄起张椅子,我向床上砸了过去。
妻子跳起来挡住儿子,坚硬的木椅和她的骨肉碰击,发出骇人的声音,妻惨
叫一声,跳起来抱住往前冲的我,哀叫:「达仔你快走!达仔快走!」儿子如梦
初醒,飞也似地跑了,我揪住太太的头发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她五六个耳光,
把她打倒在地。
夜里十点多钟,女儿从饭店回来,被家里的情景吓呆了。
满地都是砸烂了的家俱和杯碗饭菜,我坐在餐桌旁喝着酒,吃着炒香肠,我
的妻子赤身捰体地躺在地上,五花大绑。
「爸!这是什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的?啊?」女儿扭曲的脸,令我感到有
点后悔,她是无罪的,当我决意要毁了这个家时,却没想到会毁了她。
「妈!妳怎么啦!妈!」女儿伸手去解母亲的绳索,但手哆嗦着,怎么也解
不开,随后,女儿腿一软,瘫倒在母亲身旁,呜呜地哭了:「爸,倒底发生什么
事呀,告诉我吧,呜呜呜……」
见女儿伤心得这副模样,我也不胜心酸,长叹一声,泪水流下脸颊,指着地
上的妻子说:「妳去问她,妳去问她…」
女儿摇着母亲,把身上披着的一件学生制服外套盖在母亲身上,问她为什么。
妻子还有什么脸面对女儿说自己的丑事呢?她只能把头往地上撞!女儿受惊地抱
住母亲的头,哇地大哭起来。
这时,我听到邻居开门的声音,有人大声问:「老伍,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接着有脚步声传来。很快,楼上也有开门声,有人在问:「老李,老伍家怎么啦?」
「不知道呀,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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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木然坐着,脑子一片空白。女儿忽然跳起来向门口扑去。这时,就听门外
有人大喊:「你们走开!我家的事,不要你们管!」「喂,小伍,你冷静点…
…」「你们走!」
这正是我儿子的声音,随后,他出现在门口,回手用力关上了门。当他转过
身看到家里的情景时,整个人象崩溃了似的呆立着不动了。
十二点了。
儿子靠着门,眼睛象空洞般看着地板,两个小时都没动一下。
妻子被女儿割断了绳子,用浴巾裹了,扶到沙发上躺着。
女儿垂着泪,默默地收拾着破碎的家。
我呆坐在椅子上,握着酒杯,准备坐到地老天荒。
房间收拾干净了,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又象个家的模样。女儿低头坐在
我身边,泪水擦了又流,眼睛已经肿了。
「妳去睡,明天还要上学。」我终于能开口说话。
女儿吸吸鼻子,没吭声,我推她,她倔强地扭扭腰,不肯走。
我叹息一声,站起来,忽然疲倦得要倒下,女儿马上扶住我。我向卧室走去,
她小心地挽着我的胳膊,一直扶我上床躺下。
我一动也不想动了,女儿帮我脱了鞋、外衣裤,抱着我的腿把我放直,给我
盖上被子。
站了好一会,她低头准备走了,我叫住她,声音微弱得象垂死的人。
「美,别走,陪爸爸坐会儿。」
女儿听话地坐在我床头,俯身抱住我,脸上的泪痕打湿了我的面颊,洗得干
干净净的校服,发出阳光的气息,好象生命注入我的身体。我蒙蒙眬眬地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亮了,昨夜象做了一场恶梦。
走出房门,看见妻子仍躺在沙发上,女儿坐在她身边,正在她背上擦着药水,
屋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儿子坐在沙发前的一张小板凳上,低着头。
见我出来,儿子望了我一眼,马上转开视线,妻子没看我,但缩成一团,女
儿看着我,脸上尽是被泪水浸湿了的发丝,眼睛周围一圈还是红的,象擦了胭脂。
电话铃不时响,没人去接。十点半的时候有人按门铃,谁也不想去开门。
「喂!发哥!开门哪!」是老狗的声音。
「发哥!发哥!」老赵也来了,难怪刚才有汽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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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木然坐着,谁也没动。
「上哪去了呢?」
「不知道。」
「昨天他在你那吗?」
「没有啊。」
「你呢?」
门口的人商量起来,显然有四五个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足足在门口呆了
二十分钟,然后听到老狗说:「这样吧,老李你去帮发哥看着店,我们几个再想
想办法,再不行就去公安局找小李,让他那帮朋友帮找找。」
朋友去后,屋里又是一片沉默。
时钟敲响十二下的时候,儿子忽然站起来向厨房走去,女儿看着他。一会儿,
女儿忽然站起向厨房扑去:「阿达你要干什么!」阿达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推开
姐姐向我走来。女儿跌倒在地,爬起来又抱住弟弟一只脚。儿子他着姐姐在地上,
硬是走到我面前,跪下,把刀放在我手边。
「爸,我不是人,你杀了我。」
女儿跪在我和儿子之间,一手搂着弟弟的肩,一手搂着我的小腿,哭成泪人。
妻子也从沙发上撑起来,好象忍着巨大痛苦,跪在沙发上,张着嘴却哭不出声,
只是不停地向我嗑头。
正文 03
浴巾从沙发上掉下来,满头秀发披散,盖住了脸。妻仍然赤裸着身子,ru房
在胸前不停地晃悠。
我感到是个了断的时候,就起身对儿子说:「跟我来。」
儿子毫不犹豫地推开姐姐跟我走。
「把门关上,」我进了卧房:「坐下。」
儿子坐在床边,我坐在我的扶手椅上,点了支烟,深深吸一口,闭上眼:
「你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详细说一遍。」
「小时候我经常看见爸爸和妈妈做,做那个。」
「嗯,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
「嗯,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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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不喜欢。后来,上个月,同学给我看了一本书,很黄那种。看了,
我就想女人。」
「嗯,继续。」
「妈在我面前不避忌,我经常可以看到她。后来就想妈。」
「嗯。」
「妈帮我洗裤子,看见上面有东西,就问我是不是来了。」
「一直讲,不要停。」我有气无力地说。
「妈问了我一些事,我告诉她,又拿出来给她看。后来有一天妈抱我时我顶
她,她问我是不是很涨,我说是,她要我别胡思乱想。」
从儿子的讲述,我知道有一天早晨我去饭店后,儿子来到母亲房间。当时我
太太在梳头,儿子躺在她身边看。随后他摸了母亲的ru房,母亲没反对,又抱着
他喂他吃奶。然后他要求母亲帮他揉揉下面,母亲就为他手yin,这是他们的第一
次,以后一发不可收拾。
「妈没做错什么,我想和她做,她一直不同意,说对不起爸爸。我们一直用
手,今天是第一次用嘴巴做。」
「接下来就到那里了对吧?」我打断儿子的话。
「也许吧,我不知道,但不管怎样都错了,爸爸想怎样对我都可以,求你放
过妈妈,她太可怜了,我死有余辜。」
「你说没做过,那你知不知道她去医院打过胎?」我问。
「有一次妈用腿夹着我这里,我射在她外面,可能就这样。当时我们在电影
院看电影,没有马上洗干净。我想是这样。」
门外,传来妻子啜泣声,就在门口,还有女儿带着哭腔的劝慰。儿子站起来
打开门,我太太和女儿都跪在门口。妻身上又披了浴巾,儿子跪在母亲面前:
「妈,我都告诉爸了。」
见妻子儿女跪在门前,抱头哭成一团,我长叹一声:「丽云,妳真的喜欢阿
达?」她没有回答,只是哭。我说:「如果妳对我真的没有感情了,我不勉强妳。」
妻子仍是哭。「只是,家丑不可外扬,希望妳在外面规规矩矩。」
我伸手拉她们起来:「我不该打妳,妳是个人,不是我的财产,妳有权选择
喜欢谁,跟谁在一起。」
女儿惊讶地望着我:「爸!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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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说真理。」
女儿道:「我反对你打妈妈,但这事是妈和弟弟不对。」
「有什么不对呢?」
「他们,他们是,乱囵……」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女儿都感到羞耻。
「乱囵怎么了?爸爸生气倒并不是为了他们乱囵,而是感情上的背叛。」
我们说话时,母子俩拚命低着头,无地自容。
我叹息:「可我有什么权力控制别人的感情呢?」
女儿似乎不服气,但又不知怎么说才好。原本她同情母亲,现在见我这样,
又同情我了。
「唉,一天没吃东西,你们饿了没有?」
「我去做饭。」妻子赶紧说。
「穿上内裤啦,还要卖啊?」我说。
妻子脸一红,女儿想笑又没笑的样子,瞪了我一眼。儿子脸上似乎也闪过一
丝尴尬的笑意,气氛忽然轻松了许多。
「去帮妈妈忙。」我推推女儿。
客厅里就剩我和儿子,女儿拿了两只杯子,给我们倒上啤酒。我喝了一口,
开始跟儿子谈起乱囵的话题。
开始,他羞愧地低着头,后来慢慢平静了,再后来居然和我讨论起来,象从
前讨论人生哲学和科学似的。
厨房里的人轻手轻脚,似乎怕打扰了我们的谈话,又似在偷听。我相信她们
都听到了,因为妻子再出来的时候,脸色好看多了。
开始吃饭了,我们父子已谈得很起劲,象没发生过任何事。妻子仍不敢作声,
慢慢吃着,倾听我们的谈话,女儿不时提出反驳,但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照你这样说,乱囵一点也不…不那个了?」女儿不满地问。
「是的,和通j一样,乱囵伤感情,但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我说。
母子俩又低下头,不作声了。
见妻子每吃一口饭就忍着痛似的,我才明白那一板凳砸在她背上有多重,就
说:「阿达,吃完饭带妈去医院看看。」
下午两点多,我听见一大群人走上楼来。门铃响了,刚要去开,它却自己开
了。儿子扶着母亲走进来,后面跟着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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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哥!你怎么搞的嘛!」老赵第一个冲进来。
「发哥!你奶奶的把我们吓坏了!」老狗进门就对我狂吠。
我愣在那里,妻子忙笑着说:「这也不能怪他,谁知道会跌下来呢?那山也
不是很高,是我自己不小心。」说完看了我一眼,我马上明白妻子的用意,说:
「不不不,是我不对,本来就不应该冒那个险。」
老王坐下,抓起桌上的酒瓶喝了一口,说:「发哥,你也别老土了,买个手
机吧,钱又不能带进棺材!这次嫂子只是跌伤背,如果那天出什么大事,叫天不
应叫地不灵……」
老李插嘴:「我都跟儿子说了,下午再找不到你,他就带几个干警爬上来看
了,我们都以为你出事了!」
老赵说:「你身体棒,嫂子玉体纤纤,风吹就倒,下次你自己带达仔去好啦,
别……」
妻子道:「不是啦,我自己要跟去的。」
然后朋友们拿出手机喂喂地叫个不停,向各亲朋好友报告我们平安的消息,
客厅简直成了个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