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部似的。好在左邻右舍都上班去了,不然他们再一来,
场面就不好收拾了。因为邻居们都听到我家的哭闹声,而妻子对我的朋友们说的,
应该是类似郊游登高遇险的版本,冲突很大。
我只好提议大家一起去我的饭店喝酒,所有人都同意。我让妻儿在家休息,
老赵硬要拉我儿子同去,说:「你也是条男子汉了,跟叔叔去喝两杯!」阿达推
辞,我也说:「他累得很,我们哥们几个去就行了。」阿达说:「下回一定陪赵
叔叔喝个够。」
回到店里,员工们都欢呼起来,问长问短,店里一热闹,又引来不少客人光
顾,生意比平时好得多,居然在三点多生意清淡时段坐无虚席。
晚上十二点,饭店打烊,老赵开车送我回家。
告别后,我走上楼,还未掏出钥匙,门就开了,女儿在等我回来,妻子和儿
子也都在客厅里。
「今天没去学校啊?」我随口问。
「请假一天。」女儿说。
我站在中间,看看家人,说:「睡吧?还不睡?明天还请假?」大家笑笑,
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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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卧室,宽衣,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回到房里时,妻子已坐在床上。
我看着她,她羞答答地低下头,手里搓着睡袍的下摆。
「今晚,」我说,她注意地听着:「妳,去,去阿达房里睡吧。」妻子浑身
一震,笑容消失了。
「我是说真的。」我说。她沉默。
我伸手去拉她,她忽然呜咽起来。
「怎么啦?我没别的意思,相信我,我只想你们,还有大家,都开心。」
再推她,她扭着身子甩开我。我劝了很久,她只是不肯,我只好离开房间。
来到儿子房前,我敲了敲门,儿子起来打开。
「爸?」
「睡不着吗?」
「……」
「中午爸爸和你说过的话记得吗?」
「嗯。」
「是男子汉吗?」
「……」
「去,到爸爸房间去,妈妈在等你。」
儿子局促不安。
「你最了解爸爸,爸爸是认真的。」
儿子看我一眼,低下头。
「去吧。」我推了他一把,他慢慢走了。
我进了儿子的房间,关上门,躺在他的床上。一会儿门开了,我抬眼一看,
妻子走进来。
她慢慢走到床边,低头站着,绞着衣带。我翻身起来就往外走,她拉住我,
带着哭腔道:「阿发……」
「嘘……」我按住她的嘴,把她推到床前,用柔力按她坐下,摆着手示意她
别起来,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见儿子坐在床边发呆,就斥责道:「看你这样子,一点用也
没有,妈在你房里等你了,快去!」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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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哆嗦了!走!」我拉起他往外推,关上门,反锁。
躺下后,我心乱如麻,身边空荡荡的,象失去了什么。
外面不时有人走动,有开门关门声,低语声。
我静静地听着,然后,有人敲门。
「别吵啦!睡了!」我用不耐烦的声音说。
「爸,是我。」女儿怯怯的声音。
「什么事?」
没有回答。
我起身开了门,女儿穿著睡裙站在门前。看看她身后,空无一人,但儿子的
房门开着条缝。
「什么事?」
她眨眨眼,低着头说:「妈要我来陪你……」
「不用了。」我说着,关上门,重新躺回床上。
一会,门又响了。
「谁啊?」
「爸……」女儿的声音。
「还不睡?做什么啊?」
没有回答,又是敲门声。
我爬起来开了门,女儿马上走进来,看了我一眼,说:「爸,我一个人睡不
着,你陪我。」
「妳以前都一个人睡的。」
「今天我心里好乱,睡不着。」
犹豫一阵,我叹口气:「好吧。」没关门,走回床上躺下。女儿坐在床边一
会,起身去把门关了,反锁上,轻轻上了床。我跳下床,把门打开,回来躺下。
女儿扑哧一笑,没有理会。
辗转反侧好久,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搂住女儿,把她抱在怀里,很快睡着了。
早晨起来,天已大亮。女儿头枕着我的胳膊,漂亮的大腿搭在我腿上,睡得
正香。我一动,她也醒来了:「啊!几点了!」
「七点半了!」我忙着起身:「妳该去饭店了,啊,来不及了。」
女儿急匆匆地跟着我打开房门出来,家里已空无一人。儿子房门大开,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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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得整整齐齐。一种不详的预感涌到我心头:他们双双走了,远走高飞了。
「爸,你看。」女儿呼唤。我回头见她用手托着一张吊在门把上的纸条,一
步跨过去拿来看。上面写道:「阿发,阿美,你们放心睡,饭店由我和阿达打理。
妻云留。」原来如此。
洗漱完毕,我和女儿去了饭店。街上人来人往,饭店象往日一样热闹,伙计
们忙着招呼客人,妻子坐在门口,边和客人打招呼边收钱,笑靥如花。我看见儿
子了,他穿著校服,围着围裙,正跑来跑去给客人端豆浆油条,脸上有股说不出
的愉悦。
女儿见弟弟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我们走进店内,客人们都问:「怎
么,伍老板,今天开始换班啦?偷懒啊?」我笑道:「不是啦,……」却又不知
怎么解释。客人们说:「一定是偷懒啦!」妻子回头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轮
着来啦,半年一换!」有客人问为什么以前不这样,妻子回答:「以前孩子们还
小,我要照顾他们嘛,现在他们长大了,可以帮忙了,我闲在家也没事,不如出
来帮手。」真是天衣无缝的解释,客人们都心服口服,再无疑问。
我对儿子说:「该上学了,快吃早餐吧。」儿子答应一声,脱了围裙,和我
们一起坐在厨房吃了早餐,姐弟俩分别骑车去了。
开始,我还是每晚劝妻子去儿子房中睡,妻子总是推辞一阵,勉强离去,然
后马上叫女儿过来陪我。有几次我下定决心不让女儿进来,妻就拿钥匙开了门回
来和我睡,我只好同意女儿陪我。久而久之,我也不用再劝了。
每天晚上要睡觉时,互道晚安后,妻子就去儿子房里睡,女儿就跟我睡,不
用再推推挡挡一番,倒也省了麻烦。
一星期后,我给儿子买了张大床。晚上母子俩回来时,一进房看见崭新的席
梦思摆在房里,又吃惊又害羞。妻子埋怨我:「你搞什么鬼嘛。」儿子也扭扭捏
捏地:「我不想要大床。」
我笑笑说:「是不是小床挤得亲热些啊?好吧,我明天就……」妻推了我一
把嗔道:「胡说八道。」她背上肋骨两处骨折还没痊愈,一推之下,自己痛得皱
起眉头。儿子忙扶住母亲,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这些天来,他们至少在我面前,都规规矩矩,言行止乎礼,手也不拉一下,
更没有什么亲热镜头。直到又过了一个星期。
那天早晨我起得早,因为不用去饭店打理,而我和女儿多年早起的习惯又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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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们决定不如早锻炼,所以从那天开始,就去跑步。
当我们起床时,天刚蒙蒙亮,母子俩还没起来。等我们收拾好准备出门时,
儿子的房门开了。
母子俩亲密地搂抱着,慢慢地走出来,忽然见到我们,吓了一跳。儿子问:
「爸,你们去哪?」
「去跑步!」我说着,看了看妻子。
妻子双手环着儿子的腰,看了我一眼,不好意 思地低下头,把脸靠在儿子胸
前,带着一丝甜甜的微笑,两颊飞起红晕。
儿子低头看看母亲,又看看我,羞涩地一笑,说:「早点回来。」
我答应一声,带女儿出去了。心里知道,从今天开始,我的爱妻,已是儿子
的人了。
家里慢慢地起着变化。
吃饭时,妻子坐在我身边,和对面的儿子眉目传情,然后有一天,她坐到儿
子身边去了。
妻子的内衣裤,最初仍放在我们的卧室衣橱里,渐渐地,就都消失,挂到儿
子房间的衣橱里了。当她最后一点私人物品也移到儿子房里时,女儿的一切东西,
也都顺理成章地,取代了母亲的位置。
我仍然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开明的语言,无所谓的态度,并不能让我的
内心真正平静。
每当身边没人时,我就数着床头的避孕套,因为我仍然按老习惯去计生办拿,
如果不去张老太反而会问长问短的。妻子心照不宣地来我这里借用。虽然我从没
见到她进来取用,但数量每天都会减少。
我也会神经质地在浴室翻查垃圾,找出装满jing液的避孕套独自沉思。
我和女儿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虽然父女同床共枕,有时会看到不该看
的东西。如果说我真的从未对女儿动过心,那也不是事实。只不过那是一瞬间的
事,而且也不强烈,远在我的自制力范围内。
一个月内,我只打了一次电话去儿子的学校,老师高兴地告诉我:「伍达的
学习成绩突飞猛进,再也没有迟到旷课,而且在班上成了同学中的领袖人物,把
整个班的学习成绩都带好了,这学期担任班长。」而这些事,儿子一句也没向我
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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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开始用担心的眼光看着我和女儿,有时我见她偷偷把女儿拉到一边问什
么,等女儿回来我问她:「妈刚才和妳说什么?」女儿总是摇头不答。
一天晚上,儿子递给我一包东西。
「什么来的?」
「看看就知道了。」
我拆开一看,是些内裤:「买这干嘛?爸还有。」
儿子笑道:「已经没有了。」
我不以为然地说:「以后别买了,爸爸要的话自己会买。」
晚上洗澡时,我才发现衣柜里的旧内裤一条都不见了,我只好打开儿子送的
内裤换上。
天哪,紧绷绷的,棒棒突起老高。当女儿进来时,我忙背过身去。等等看到
女儿时,又吃了一惊:「这件是谁的?」我望着女儿那半透明的睡裙问她,裙底
性感的小三角裤和胸罩隐约可见,女儿红着脸说:「妈妈送的。」我打开衣柜看
时,女儿原来两件睡裙也不知去向。
「唉,搞什么鬼名堂嘛。」我说。
躺下后,女儿也上了床,当她脱内裤时,我吓了一跳:「做什么?」
女儿手放在内裤边上,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声说:「好紧,好不舒
服的。」我无话可说。女儿脱了内裤,躺在我身边,轻声问:「你脱吗?」我说:
「不脱。」
这晚我都不敢去抱女儿,但怎么也睡不安稳,终于还是抱了她才睡着。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妻子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儿子伏在她背上,
两人呻吟着,心里一动,一股jing液射了出来。
我啊啊地叫着醒来,浑身汗湿。
女儿也被我弄醒,睡眼惺忪地问:「爸,怎么啦?」
「没什么,爸遗精了。」我想起来,但浑身瘫软,手脚发麻。
女儿开了灯,揭开被子看了看,脱了我的内裤。不知为什么,我没阻止她。
女儿拿着我的内裤,轻轻擦去睪丸、荫茎和小腹上的jing液,又撕了些卫生纸,再
擦了一次。当她用手指捏着我的gui头,小心地擦试荫茎干时,我心里一阵悸动。
熄了灯,女儿对我说:「书上说,内裤太紧会梦遗的。」我明白她的意思,
没有要求换内裤,就这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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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时,女儿偎在我怀里睡意正浓,少女的鼻息吹在我脖子上痒痒的。
我撑起上半身,忽然发现女儿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我肚子上,她的睡裙滑到腰际,
丰满的臀部整个暴露在外,大张的腿根处,一撮淡淡的荫毛映入眼帘。我一动,
女儿马上收腿翻身,也醒了。
我不敢再看,只说:「起床了,去跑步。」
天色半明,我打开衣柜,拿出内裤穿了,女儿也穿好内裤下床,站在我身边,
脱了睡裙,转身背向我说:「爸,帮我松开。」我帮女儿松开胸罩,她拿了另一
条运动型的套上,然后回头看看我,我便帮她扣好。
开门出来时,妻子和儿子也正准备出门。两人站在门口,儿子穿校服,背着
书包,双手揽着母亲的腰。妻子站在他面前,正帮他整理领带。
见我们出来,彼此道早安,我进了洗手间洗脸刷牙,女儿被母亲叫去,又在
说什么。直到我出来,母子俩才走。我问女儿刚才说什么,她照例含笑低头不答。
晚上,我穿著短裤,肩上搭着毛巾,正准备去洗澡时,妻子把我拉到女儿几
乎空置的房里:「听阿美说,你昨晚……」
我笑笑,没说什么。
妻子愧疚地说:「我对不起你。」
我摇摇头:「别说这些。」
妻子靠近我,伸手抱住我,吻了我一下,轻轻抚摸我的身体:「你想要的话
随时可以叫我。」
我推开她:「妳这样做对得起阿达吗?」
妻有点脸红,没有再动,握着我的手,沉默良久,说:「如果你喜欢的话,
可以上阿美,我不怪你。」
我心想:妳有资格怪我吗?嘴里说:「我不象妳那样。」
妻子满面羞惭,哽了好一会,才说:「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有点后悔:「不要这样说吧!」
静了一阵子,妻又说:「说真的,你对阿美一点也没兴趣?」
我说:「那倒不是。」
「那为什么……」妻说了一半,又顿住,大约是怕我又说出那句话来。想了
想,她说:「你放心,阿美,是喜欢你的。」说完匆匆走了。
我发了一阵呆,也出去。见儿子坐在客厅里,闷闷不乐,见我出来,斜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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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
我没理他,径直去洗澡了。
等我洗完出来,儿子已换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妻子坐在他身边,我想母子俩
已解释清楚了。
躺到床上,我侧头看看女儿。以往是看也不看,顺手把她揽在怀里的。她也
在看我,我揽住她,吻了她一下,她笑着闭上眼,我吻了她的唇,又离开。女儿
小嘴微张,鲜红的舌尖在颤动。我忍不住再次吻上去,含住她那似乎会化掉的花
舌。
今夜无事。
早晨睁开眼时,女儿已不在身边,侧过头,发现她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这是
第一次,以往她是不施粉黛的。
女儿没戴胸罩,只穿条内裤,两只椒|孚仭郊饧馇唐穑铱此仨恍Γbr />
百媚横生。
我坐起来,坐到她后面,她往前挪了挪,让出位置,让我抱住她。我拿过女
儿的梳子,象小时候那样,为她梳头。不同的是,小时的她,边梳边动个不停,
现在,则乖乖地坐在我怀里。
看着镜中美丽的女儿,她含羞低头,又抬眼凝望,我抱住她的腰,吻了她的
脖子,痒得她缩起肩膀,歪着头笑。
梳好辨子,女儿抬手抚弄,双峰高高挺起,回头看看我,似乎在问:「漂亮
吗?」我含笑吻了她,作为回答。
门口有响动,我回头一看,妻子对我伸舌一笑,缩了回去。我这才醒觉自己
一丝不挂。
为免嫌疑,我们匆忙穿衣 出去。我进了洗手间,妻子拉了女儿,悄声笑道:
「恭喜!」
我哼了一声走开。
等我出来时,妻子的笑容又换成了担懮。
中午,我正和老蒋他们打牌,忽然有电话找我,我接过来:「喂?」
「爸爸!」女儿兴高采烈的声音。
「怎么啦?」
「爸爸,我做好饭了,你回来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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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妳不在学校吃吗?干嘛跑回来?」我奇怪地问。因为女儿的学校比
儿子的要远得多,骑车要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