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随着呼吸起伏的迷人风景向他临空投射来一只迷幻剂,在脑中炸开,久久不能消散。
美丽又丑陋,快乐又罪恶。
(此处再次省略200字,再次改到崩溃。)
接下来的岁月,母亲偶尔出现在他的生活里,父亲更加偶尔地出现在他生活里,他们两个几乎不曾同时出现在他生活里。于是,这个女人既像纯洁的圣母,又是放dang的ji/nv。他们表面仍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默默扮演着母亲和儿子的角色。
只是从此之后,方筑对那些长着粗眉厚唇的人产生了一种生理性厌恶,好在眼前的少女脸上完全没有这两种特征,可她看起来纤细单薄,身材看起来还和小学生似的。
成熟的身体和气质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可这对于方筑这样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年而言,承认这种事,大概就和公开出gui一样令人难以启齿。所以,他也从不拒绝同龄女孩的献殷勤。
方筑看了一眼少女的xiong部,又想起前几日那具僵硬的尸体来。那着实是一具美得像人偶一样的尸体,从头到脚泛着阴雨天的那种青灰色,皮肤光洁冰凉,看不出任何外伤,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她静静躺在盒子里,像八音盒里的跳舞小人,像封在包装袋里的礼物,向被堆在货架上的商品,唯独不像一个曾经活生生的人。她身上还有塑料和粘合剂的味道呢。
方筑手里还握着拆盒子时用的刀。美妙,实在是太美妙了。当他见到这具人偶的时候,心中不由地发出赞叹。这么美妙的人偶,是用什么做成的,她的身体是用什么填充的?
他实在是太好奇了,已经等不及想要知道了,手里的刀便没入了她的腹部。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女,和躺在盒子里的那句人偶十分相像。他很想占有她,像孤独却富有的童年里收到的专属于他一人的限量版礼物,而不是成为公共货架上的公共商品,只要花钱就能购买。
他希望把这只画眉鸟单独圈养在自己的黄金笼里,只为他一人歌唱。
少女终于察觉了他的目光,有些羞愤道:“你看什么呢?”
方筑这才如梦初醒,嘴角扯出一丝轻蔑的笑:“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要这样盯着你看的目光会比今天多成千上百倍,到时候,你还能承受得住吗?”
少女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了一丝犹疑,可最后她还是说道:“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至少该争取一下。”
“别说的你好像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一样,你也是在走家庭给你规划好了的路。少爷,您有这个闲心,还不如去关心关心那些饭至今为止饭都吃不饱的人。我相信他们会对你感恩戴德的。”说完,她便想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方筑在她身后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对那些歌的看法吗?”
庄晓蝶转过身来,她确实也想知道自己在唱的那些是什么歌?她从来不知道,唱歌录专辑还能搞得像科学研究似的。
“我承认,我非常喜欢你的歌。”方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非常非常喜欢。”他把脸凑近她:“就像有人在我耳朵边唱摇篮曲一样,虽然我从来没有听过摇篮曲。但你总是好像能唱到我心里去,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知道我要什么。”
方筑的手不知不觉又攀上了她纤细的脖子。“我不想和别人分享这么好的东西,这应该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要是人人都觉得你在他们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那我和这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方筑觉得手掌里的东西好像一根脆嫩的豆芽菜,只要轻轻一用力便能折断,这种碾压式的掌控力让他有些沉迷,在他看到盒子里那具女尸人偶时,也产生了这种快感,这与他的那种难以启齿的,对母亲一般的女人的迷恋异曲同工。
他以前觉得这应该是需要保密的,悄悄进行的,不能拿到台面上来的。至于为什么?大概就是约定俗成的规则与标准对人的要求和束缚,在千百年的演绎和进化中,叫人产生一种名为羞耻感和罪恶感的东西,知道有所为有所不可为。
不过,现在他突然豁然开朗——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世俗不容我,那是世俗的问题,并非我的问题。我也并未对人造成真正的伤害,诚然,我的手里现在正握着一个女孩的脖子,有能力置她于死地,拥有这种能力便已能令人满足,而不必真正行使。
而杀死一个已死之人,误会一个清白之人,欺凌一个弱小之人,践踏一个愿意被践踏之人的尊严,收买一个愿意被收买之人的良心,再也不会令他心中产生波澜,不过是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平常事罢了。。
有些人会因此饱受折磨,甚至在内心深处生出一种名叫“睽”的怪物。而有些人生来便是他人的地狱,如果你不小心遇到了他们,听信了他们的花言巧语,愿意与他们同行,他们便会找机会将你推入地狱。把你独自一个人留在挣扎不出的泥潭沼泽中,自己则片叶不沾身地潇洒离开。
小心啊,他们会用最美妙和甜蜜的词汇包装这些病毒,诅咒变成了祝福,魔女成为了神女,皆是引人堕落的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