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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11章

    吴昆绕了一个大圈,确定身后无人才悄悄溜到山下。

    清音洞内昏暗如故,封着道的刘瑛大张着双腿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傻傻看着洞壁,目光呆滞。她下体翕张的已经收拢,但花瓣上还留着干涸的斑痕。

    吴昆并起两指捅进刘瑛体内一阵乱搅,待微湿,立即挺身而入。

    刘瑛已被掳来六个时辰,此时又冻又饿连叫也叫不出来。她深悔自己鲁莽,以至落到如今的田地,被桃花岛的仆役凌辱。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蹂躏多久,也不知道能否生离此地。

    吴昆抽送片刻,只觉那只没有了昨日的紧窄,松松跨跨没什么滋味。他不耐烦地朝少妇上狠拧一把,刘瑛身子只微微一紧,没等收缩秘处,又不再动了。

    吴昆搂着刘瑛柔软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扣住两团雪白的臀球,将肥嫩的圆臀掰成一个平面。臀沟色泽微红,里面零星沾着白色的斑。丰润的大腿间,一丛红红的嫩朝下翻开,象一朵怒张的鲜花。沿着臀缝向上,是一只浅褐色的孔,周围菊纹密布。

    吴昆中指抵住菊洞,向内一按。肛应手而陷,柔滑无比。刘瑛的后庭从来未曾被异物侵入,她瞪大美目,吓得魂不守舍。吴昆挺起满是的,对准菊肛用力一顶。头比手指了许多,他的动作又暴,立时将刘瑛的后庭生生撕裂。他沾起一缕殷红的鲜血,抬指抹在刘瑛的唇瓣上,得意地嗬嗬狂笑。

    少妇明净的玉脸贴在地上,花白的头发象堆枯草乱蓬蓬散乱开来。目光游移间,忽然停在一块鲜艳的物体上。那是一块锦帕,被裁成小儿肚兜的样子,上面绣着一对鸳鸯,白头交颈,恩爱缠绵。在两只鸳鸯之间是一个凄厉的刀口,周围溅满发黑的血迹。刘瑛顿时痴了——那是她亲手刺死自己的孩子所留下的遗物。

    毫不留情地撕碎菊洞,深深进肥白的雪臀内。蠕动的肠壁似乎没有尽头,可以让阳具无限进入。吴昆一阵猛攻将少妇未经人事的后庭肏得四分五裂,等他尽兴拔出,刘瑛的圆臀象是无法合拢般敞开着,正中那只小巧的肛洞乍裂开来,鲜血淋漓。

    刘瑛仿佛不知疼痛,高举着血淋淋的肥臀,神情木然,一动不动。吴昆一脚把她踹倒,系着裤子心里狞笑道:“老子肏你个七八十来次,再送你归天。不过这对子和这个屁股老子倒要留着……”

    ***    ***    ***    ***试剑亭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血迹。吴昆冷眼旁观,多半是哪个倒霉蛋被打得重伤呕血,出不了人命。

    远处人影一闪,一个清癯的身影缓步行来。吴昆连忙避到路边,叉手躬腰,毕恭毕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若让刘瑛看到这一幕,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凶神恶煞还会有这么一副奴才像。

    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么一个人会让吴昆如此敬畏。

    黄药师抱着一个粉团似的女孩。黄蓉还不满两岁,乌溜溜的眼珠一闪一闪,小小的面庞就象一抔春雪砌成,玉雪玲珑,娇美无俦。

    黄药师对亭内的血迹毫不理睬,只伸出一手指朝吴昆点了点。吴昆受宠若惊,连忙跟在后面,心里却在纳闷儿——黄药师一向对他们这些下贱东西不屑一顾,这会儿突然叫上他,会是什么事呢?

    ***    ***    ***    ***绕过积翠亭,一大片白色花丛出现在眼前,佳木葱笼,各自分香吐艳,重重叠叠宛如一片花海。白花中一块东西高高地隆起,却是一座全由汉白玉砌就的大坟,坟前石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黄药师放下女儿,将墓碑向左推了三下,又向右推了三下,然后向前扳动。

    墓碑缓缓移开,露出一条石砌的墓道。进入地道,转了三个弯,又开了机括,打开一道石门,进入墓室。

    黄药师晃亮火折,点燃灵前一盏琉璃灯。只见室中壁间案头尽是古物珍玩,名画法书,没有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品。饶是吴昆作案无数此时也暗自咋舌。

    黄药师当年纵横湖海,不论是皇内院、巨宦富室,还是大盗山寨之中,只要有什么奇珍异宝,他不是明抢硬索,就是暗偷潜盗,必当取到手中方罢。他武功既强,眼力又高,搜罗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这时都供在亡妻的墓室中。

    墓室中挂着一张纯白的毡帷,毡帷前的灵案上供着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雪肤花貌,栩栩如生。而她的遗骸则静静躺在帷后冰冷的玉棺内。

    黄药师抱着女儿,偎坐在毡帷前,絮絮述说父女俩生活中的琐事。他径抒臆,侃侃而言,纵然是些微小事,也有种旁若无人的绝世风采。

    良久,黄药师长身而起,吩咐吴昆每日来此打扫墓室,更换灵前的鲜花。吴昆点头不迭,眼珠却在四下张望,寻思着如何窃走墓中的珍玩,然后驾着刘瑛那艘小船逃回陆上。

    ***    ***    ***    ***吴昆压住欲火,一直等到午后才溜到清音洞,找那个自称南帝嫔妃的女子,准备在她屁眼儿里再干上两次,今晚就杀人灭口,觅机潜逃。反正黄药师已经立誓不再离岛,要不了两日,腥刀吴昆就可重出江湖!

    兴冲冲奔到清音洞,吴昆钻进石隙一看,差点吓出屎来。石上血迹宛然,那个美妇却踪影皆无!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吴昆机伶伶打了个冷战。早上肏得高兴,忘了再封一次道。这会儿那女子道自解,多半已经逃走。他不敢迟疑,立即朝海边奔去看那艘船是否还在。假如刘瑛就此离岛遁走,万事皆休;若是她径自去找黄药师,自己命难保,只有立刻乘船逃亡。

    钻进桃林,只见林中影影绰绰站着一群哑仆,当先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正是鹰煞杜胆。吴昆心下犹疑,悄悄扎紧衣服,伏在林中窥伺。

    ***    ***    ***    ***一个时辰前,刘瑛道应时自解,她衣衫被吴昆尽数撕碎,没奈何只好取了那块锦帕,勉强掩住下体,爬出石洞,凭感觉朝海边跑去。

    桃花岛机关何等巧妙,她一踏入花丛,立时又迷失了方向。刘瑛身无寸缕,饥寒交加,股间还不时霍霍作痛,越走越是心慌,不知不觉便踏入死门。

    好在这只是桃花岛外围,黄药师怕有人误登岛上,不愿伤及无辜,因此并没有布下伤人的机关。

    刘瑛慌不择路,一脚踏空,踝上顿时一紧,被一个绳套缠住。折磨竟夜之后她一身武功只剩下不足一成,此时措手不及,竟然脚下头上,被赤裸裸倒吊在半空。她顾不得多想,连忙并紧双腿,两手死死按在腹下。树木并不甚高,垂下手离地面只有尺许。但刘瑛走得心急,连长剑也未曾携带。挣扎片刻,她只好弓起身子,用手指去解踝间的绳套。

    刚解了两下,脑后忽然一疼,头发被人狠狠揪住。刘瑛骇然回首,只见十余名与那凶人一般装束的恶汉围在身侧,数十几只眼睛盯着她曼妙的体,同时出炽热的欲火。刘瑛脑中一晕,险些昏了过去。

    一个虬髯汉子咧嘴一笑,揪着少妇的头发把她娇躯拉直,然后抓住膝弯向旁掰开。刘瑛武功本就不及杜胆,此时手脚乏力,只微微一挣两腿就被掰得大分。

    杜胆一把扯下刘瑛掩体的锦帕,长着黑毛的大手抠住秘处,用力捅进那片娇嫩。

    刘瑛一条玉腿笔直竖起,被绳索挂在枝间,另一条腿平平伸开,一竖一横光洁修长。仿佛一个迷人的玉架悬在空中。她又哭又叫,但所有的声音都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那些哑仆一个个咧开大嘴,无声的狞笑着,每个人的舌头都只剩下半截,恍若一群妖魔。

    杜胆等人在岛上闷了许久,刚才与丁百鹏一场恶斗又没能讨得好来,早已憋了满腹怒火无处发泄。此时见到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哪还管得了许多?当即扯住刘瑛的粉腿向下拉去,直到挨着地面,然后一脚踏下将少妇雪白的脚掌狠狠踩住。

    刘瑛两条玉腿被扯成一条直线,右踝高举悬在半空,左脚却被踩在泥土中。

    股间仿佛裂开般剧痛连连,而更使她痛苦的则是自己羞辱的姿势。玉股敞开,秘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毛中那两片柔滑的嫩翻卷开来,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会隆起,象一条光润的玉棱,将前后庭隔在两侧。受伤的肛洞血迹斑斑,象一朵泣血的菊花在阳光下微微颤抖。

    旁边早有人将她两臂缚在背后,捆绑时绳索向里收紧,使她部前挺。刘瑛上身斜垂,两只肥软的房从体侧沉甸甸坠下,象是要把那只纤腰拉断。

    刘瑛红唇开合,自言自语般喃喃说着,但没有一个人在意她说了些什么。

    杜胆一马当先,搂住竖直的大腿就狠狠抽送起来。等他干完,旁边的伍坚不等刘瑛有片刻喘息,紧接着进她的体内。周围一众哑仆都脱掉了下裳,挺着阳具在刘瑛丰满的体上又掏又,把玩不休。

    刘瑛直如身处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她一生养尊处优,心高气傲,怎么也想不到登上桃花岛,连黄药师的面都未见就落在一群聋哑仆役掌中任人奸。

    ***    ***    ***    ***吴昆盘算良久,最后咬牙一笑,趴在地上悄悄退出树丛。等离开杜胆等人的视线,他拔腿朝舍跑去。

    黄药师正在教黄蓉背诗,女孩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张,煞是可爱。

    等吴昆比划了他所见的一切,黄药师脸色顿时沉下来。这些哑仆竟然如此无法无天敢私下拘役女子辱。桃花岛虽被目为邪道,但黄药师向来光风霁月,怎容岛内有这等禽兽之行!

    吴昆见黄药师剑眉一挑,知道他动了杀机,心里不由乐开了花。他早看杜胆不顺眼,逮着这个机会怎么也不能放过。黄老邪情严峻,从来不听人分辩,这一去多半不等众人开口,就动手把他们杀得干干净净。

    听到林中声响,黄药师轻飘飘纵身而起,几个起落便掠至场中。只见场内一名哑仆骑在一只肥白的雪臀上,阳具从胯下伸出,竖着在臀间红肿的内,正干得不亦乐乎。黄药师青袖一扬,盖在那名哑仆头上。那名哑仆猛然一僵,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停住了动作。

    黄药师抓住那人的衣领向旁一甩,象扔掉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般扔在林中,然后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众哑仆双膝一软,扑扑通通跪了下来,几名胆小的甚至屎尿齐流,吓得魂不附体。

    那女子兀自伏在地上,圆臀高举,摆出一副任人交媾的贱姿势。

    黄药师皱起眉头,拾起哑仆的下裳盖在她身上,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缓缓转过头,从后赶来的吴昆顿时吓了一跳,来去不过半个时辰,刘瑛花白的头发已经尽成银丝。她玉脸一侧沾满泥土,喃喃说道:“周伯通……”

    黄药师脸色顿时一变。

    “……我是南帝的妃子……”

    刘瑛怔怔说着,口气仿佛是在梦呓。

    黄药师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本非礼法中人,对节妇烈女从来不屑一顾,刘瑛的行虽为世人不容,黄药师却毫不在乎。但他与南帝交情不恶,又对周伯通深衔恨意,自己的妻子正是因周伯通而殁,正恨不得杀掉他妻室为亡妻偿命。

    但此时见她以贵妃之尊横遭凌辱,大仇已经报了十足十,差可满意。

    黄药师扬长而去,临走打了几个手势,吩咐哑仆日落时送她离开。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12章

    能在黄药师手下拣回命,真正是祖上积德。杜胆等人惊魂甫定,一眼瞥见吴昆,知道是他告的密,个个心下恨极。吴昆没想到黄药师会如此处置,这一下偷**不成反蚀了几把米:用来逃跑的船没了,还与杜胆等人结下梁子,着实得不偿失。眼见鹰煞目露凶光,吴昆连忙一溜烟逃了。

    杜胆气咻咻一挥手,让大伙接着干。

    伍坚心有余悸,比划道:“岛主吩咐送她离岛。”

    杜胆走到刘瑛身后,抱起她撅起的大屁股,往她屁眼儿里一捅,一边猛肏,一边比划道:“岛主说的是日落,还有一个时辰。”

    众哑仆笑逐颜开,浑忘了刚才惨死的同伴,争先恐后围上来轮番奸。

    刘瑛只觉下体两个被一又一坚硬的捣个不停,屁股仿佛从正中被人捅成两半,从手到脚,遍体剧痛不已,恨不得就此死去,免得再受折磨。

    等众哑仆把所有的都在她体内,刘瑛已经承受了数十次奸。她直挺挺躺在地上,下腹一片污浊,沾满了或黄或白的。浓密的毛发紧紧贴在阜上,花瓣红肿不堪,高高鼓起一团。菊肛撕裂的伤口足有两指宽窄,肛窦吐露,几乎连肠壁也被带得翻出。两只雪布满青红交错的牙印捏痕,令人触目惊心。

    殷红的头仿佛被人揪掉,软软歪在一旁。

    离日落还有少许时间,杜胆并指朝刘瑛下体一捅,叽的一声轻响,满溢的飞溅出来,夹着鲜红的血丝落在光洁的大腿内侧。杜胆勾住胯骨一提,将少妇的阜高高挑起,然后伸开巨掌,揪住毛一把拽下。

    雪白的阜应手而起,象是要被揪掉般向上掀开,接着又掉落下来,上面的毛已被拽落,雪肤上,只剩下一片星星点点的血滴。

    杜胆把恨意都发泄在刘瑛身上,不仅把她下体的毛发拔得纤毫无存,又一把火烧掉了她头上的银丝。这才拖着她朝海边走去。

    失去头发的刘瑛仿佛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尼姑,她两臂捆在背后,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小腿被树枝草叶划出无数血痕。等见到湛蓝的大海,她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失去了,两腿一软跪坐在沙滩上,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哑仆找出她的小船,却没有让她轻易上船。众哑仆无一善类,刚才还庆幸拣了条命,这会儿又觉得让这个当过皇妃的大美人儿就此离开着实不爽。

    杜胆扯起船头的绳索,从刘瑛胯下穿过,然后指了指小船让她自行走过去。

    伍坚更是折了寸许的树枝,将那块锦帕缠在上面,狠狠塞在她屁眼儿里。

    拔尽毛发的腹下满是淋漓的鲜血,再无一寸好。刘瑛肛中着硬物,无法挺直腰身,只能撅着屁股,象在绳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此时只要能让她坐上船,离开这个桃花岛,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船缆足有拇指细,麻绳编成。杜胆手一扬,船缆立刻象刀片般切入秘处,深深嵌在花瓣之中。刘瑛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她勉力稳住身形,背着手,一跛一跛努力迈着步子。当初她一直被人踩着左脚奸,直到后面不会武功的哑仆力气不够才被放下来,脚掌已经受了重伤。

    肛内的树枝不时刮在绳索上,传来阵阵剧痛,刘瑛不得不垂头低,竭力翘起圆臀。从后看来,她下体的秘境尽收眼底。肛门被树枝撑满,伤口乍裂,血流不止。肛内露出锦帕一角,仿佛一面小小的红旗飘扬在雪白的粉臀间。往下两片花瓣被蹂躏得松松跨跨象两片嘴唇无力地含着绳索。娇嫩的秘处早已红肿发亮,此时被糙的船缆一磨,顿时皮破绽。随着她艰难的脚步,鲜血混着阳从内滚滚而出,沿着玉腿一直流到沙滩上的脚印里。

    刘瑛喘着气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布满伤痕的雪象斑驳的悬钟左右摇摆。

    在她胯下,船缆仿佛是从她体内抽出般越来越长,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夕阳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刘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地扑倒在舱内,昏迷不醒。在她下腹,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从阜直到会,贯穿了整个玉户。花蒂似乎被船缆磨碎,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顺手抄起木桨,把桨柄塞进刘瑛血淋淋的,然后把小船推到海中。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

    连鹰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抛尸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载着受尽凌虐的美妇越漂越远。

    ***    ***    ***    ***第二日,参与奸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谨慎小心,每天做饭送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马虎。

    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每日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打扫墓室。活儿并不重,只是琐碎了些。

    吴昆对字画古玩并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银,可惜墓中金镶银嵌的物品少之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饰物看上去价值不菲,拿到陆上还能换些银子。

    今天来得晚了些,刚更换了灵前的鲜花,黄药师便负手而入。他今天没有带上女儿,只一个人侧坐在毡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黄药师收起玉箫,掀起毡帷,摩挲着玉棺,神情黯然。他一生寂寞,举世再无一个知音,难得有一个如花解语的良妻,却就此幽明两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黄药师长啸一声,尽抒中郁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墓室。

    吴昆脸色煞白,刚才那声长啸他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所含的内力还是牵动了他本身的真气。他甩掉毛巾,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着气,两眼死死盯着灵前的画像。

    画中的冯蘅依然是流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气中一缕幽香淡淡传来,似乎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不待气血平复,吴昆便一跃而起,钻到毡帷之后。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玉棺泛着青荧荧的辉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镜,没有任何纹饰,一如冯蘅生前的妙色天然。

    吴昆心下狂跳,两手哆嗦着扳住棺盖。玉棺无钉无梢轻轻一推便滑了开来。

    只见棺内铺着一层珍珠,珠光夺映间,映出一张明玉无瑕的俏脸。冯蘅静静躺在棺内,宛如熟睡一般。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白衣,通体光明,纤尘不染。

    吴昆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象是怕惊醒了沉睡中的美女。半晌,他重重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只小巧的鼻尖。手指探入棺内,就象探入冰水,其冷彻骨。冯蘅的鼻尖触手冰凉,却还带着弹。

    吴昆又了她略显苍白的唇瓣,发现唇瓣滑嫩一如生时,顿时欲勃发。

    没有活的,拿死的泄火也好!

    玉棺本是海底万年寒玉制成,尸体放置其中可万年不坏。冯蘅亡故已然两年有余,不仅四肢俱可弯曲,连肌肤都滑嫩如故,上去,仿佛一匹冰凉而光滑的丝绸。

    吴昆笨拙地解开冯蘅的衣扣,把罗裳件件褪去。他对女人多是强暴,象今次这般细致,实是生平仅见。

    吴昆跳进玉棺,俯下身子。过了片刻,两只玉足突然从棺中伸出斜斜翘起。

    接着前后轻摇,宛如一对玉枝。

    被狼毫搅碎的秘处已被清理干净,脐带、胎盘都被取出,只剩下一只干干净净的。吴昆抱住冰冷的女体,没费一点力气就捅了进去。头似乎进一条冰窟,冷得血脉都几乎凝住。他连忙摧发内力,抵御寒气。

    抽送片刻,吴昆渐渐感觉到的妙处。娇嫩的滑腻如昔,虽然凉了些但还是女人的身子。尤其是下坠的子就悬在浅处,头顶着那团软,说不出的酥爽。美中不足的就是略显松驰,而且不会收缩蠕动——不过对于一具流产而亡的女尸来说,已经称得上完美。

    吴昆下腹挺弄不止,两手捧住冯蘅的娇靥上下舔弄。血红的断舌仿佛一把利刃刮在少妇眉头唇角,那张玉脸却毫无所动。冯蘅双目微闭,唇角似乎还留有一丝凄凉的笑意。她临终前没有告诉丈夫真相,是怕丈夫愤恨成狂,伤及自身,没想到却因此又一次面临辱。但这一次她不会再感到痛了。

    良久,吴昆爬出玉棺,把罗衣一件件套上理好,又擦净女尸脸上的口水,这才合上玉棺,悄悄离开。

    晚间,黄药师抱着女儿带到墓室,在灵前长吟微叹。他不知道在自己挚爱的妻子体内,多了一股哑仆的。

    ***    ***    ***    ***

    从此吴昆每天都要在冯蘅的艳尸中发泄一次,后来他见黄药师从不启棺探视干脆不再给女尸穿上衣服,推开棺盖就按住冯蘅的裸尸一通猛肏. 两个月后,吴昆玩腻了冯蘅的,便趁夜溜到墓中,准备尝尝岛主夫人屁眼儿的滋味。

    刚钻进棺内,棺盖突然微微一震,显是有人扳动了墓门的机括。吴昆吓得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差点儿背过气去。他连忙合上棺盖,趴在冯蘅冰冷而柔软的玉体上,气也不敢透一口。

    火光一闪,点亮了灵前的琉璃灯。毡帷上透出一个潇洒俊朗的剪影,正是东邪黄药师。他夜不能寐,因此到妻子灵前寻求藉慰。然而到了灵前,却又无话可说。

    直到黎明,黄药师才萧然离去。

    这一下可苦了棺里的吴昆,他生生冻了一宿,饶是武功不凡,也冻得嘴唇乌青。他疲力尽地爬出玉棺,喘了半天气,然后气恼地拖出尸身,扔在棺上。

    冯蘅脚尖离地还有尺许,两条比玉棺更为晶莹的粉腿搭在棺侧,支着顶端浑圆的雪臀。她上身折在棺内,从后看来,只能看到玉腿雪臀。只见臀白如雪,状如圆镜,正中一条细缝笔直划下,将粉嫩的屁股分成两半,臀缝由窄而宽,接近腿时分成两条弧线,勾出臀瓣的形状。两条弧弓接合处,微微隆起一团软滑,正是玉阜所在。

    掰开臀缝,只见底部正中嵌着一个小指指尖大小的细孔,一条条细纹由内分出,仿佛一朵浅红的小花。

    冯蘅的尸体保存虽好,一旦弄坏却无从补救。吴昆一反鲁的常态,从怀里出一瓶油脂,用指尖沾了少许,涂到菊洞周围。

    冯蘅的后庭又紧又窄,色泽粉红,显然未曾用过。吴昆没想到自己还能拔黄药师一个头筹,险些笑出声来。

    他一手按住尸身一手撑开滑腻的臀,试探着向肛洞去。头微进,菊纹散开,失去力量的括约肌如同一个小巧的箍,弹十足。沾了油脂的孔抵挡片刻,终于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头裹入其中。

    冯蘅的屁眼儿比刘瑛更为致,紧狭滑腻柔软无一不备,尤其是肛口的箍仿佛一只小手紧紧握着,送间一张一翕,宛如活物。

    琉璃灯光芒已熄,黑暗中,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的玉腿垂在半空向两边分开。

    一个丑恶的黑影立在玉腿之间,弓腰猛送。淡淡的珠光从棺内出,映出一只脂玉般的圆臀,而在这只圆臀内的则是一模糊的黑棍。只有靠近臀的部位,被玉白的肤光映照,现出身虬屈鼓胀的血管。

    冯蘅臻首静静垂在棺内,玉容无波。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所受的污辱。

    吴昆着了魔般疯狂地抽送着,那种虐天仙的快感使他直想大喊大叫,恨不得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正在肏黄药师老婆的屁眼儿。

    他在心里叫道:黄药师!我腥刀吴昆绝不会一辈子当你的奴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老婆是怎么被老子玩死玩烂——关薇那个臭婊子死就死了,你老婆死了还被老子玩屁眼儿!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13章

    冬去春来,忽忽已是嘉定十年。

    吴昆在桃花岛已经整整待了二十年。昔日那个壮汉子已然双鬓斑白,面容萧瑟,再没有往日的凶悍之气。腥刀吴昆的名声早已被武林遗忘,即使与旧识狭路相逢,也认不出这个青衣小帽身材佝偻的老仆,就是那个纵横湖海凶名赫赫的大盗。

    时光荏苒,众哑仆多半都垂垂老矣,吴昆亲眼看着黄蓉从一个婴儿长成一个明眸皓齿的如花少女,连风姿如神的黄药师也是两鬓星星。所不变的,唯有桃花岛上的花开花落,和桃花岛外的滚滚碧波。

    与世隔绝的日子并非平淡如水,自从十四年前与杜胆等人结下仇怨之后,吴昆百计回避,还是数次负伤。幸亏吴昆是给岛主做饭,众人惧于黄药师的神威,不敢取他命,吴昆又武功扎实,机警万分,这才苟延至今。

    黄药师眼里本没有他们这些下人,整个岛上,他在意的只有两个活人:女儿和周伯通。

    这年秋天,寂静多年的桃花岛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姐突然离岛出走。

    当时是杜胆手下的彭老四看守船只,黄蓉傍晚来到港口,一脚把彭老四踢了个跟头,抢了条小船扬帆就走。众哑仆都知道黄蓉机灵古怪,黄药师对她爱逾珍宝,谁也不敢阻拦。没想到她这一走,直到第二日还没有回来。

    众哑仆各自骇异,倒是吴昆心知肚明。

    数日前黄蓉偶然碰到他去后山送饭,非要跟去,结果碰上了囚在洞中的周伯通。她自小生长岛上,身边除了爹爹就是一群又聋又哑的仆人,当下与童心犹存的老顽童谈得不亦乐乎。

    黄药师把亡妻之死迁怒于周伯通的《九真经》两人僵持十五年,始终不分胜负。此时见女儿与仇敌谈笑风生,不由勃然大怒,厉斥了女儿一番。黄蓉从小何曾受过半点委屈,一怒之下离岛出走。

    等了三天还不见黄蓉回岛,黄药师脸色越来越差。众哑仆心下惴惴,生怕哪件小事惹得黄药师大发脾气,送了命。

    吴昆送餐时,黄药师正负手立在阶前,沉着脸一言不发。他布好杯盘,轻手轻脚地退出舍,直到过了荷塘才松了口气。

    天色尚早,吴昆四顾无人,径自来到墓室。

    十余年间他天天来此,比黄氏父女到的次数还多,早已驾轻就熟。他掩好墓门,合上机括,再转过身时,已挺直佝偻的腰身,脸上恭卑的神色一扫而空,双目光闪闪,显然功力大进。

    吴昆一把挥开棺盖,只见玉棺内一个女子屈体跪伏,粉嫩的雪臀高高翘起,两只玉手掰着臀,露出雪团中一个半寸细的粉红入口。从肛洞往内看去,不仅红嫩的肠壁历历在目,还能看到里面一层白色的。

    这就是黄药师的爱妻冯蘅了。黄药师千辛万苦置下的寒玉棺如今已变成吴昆寻欢作乐之所,十四年来,他在棺内无数次搂住尸身,纵情辱。

    吴昆俯身一刺,叽咛一声,钻入湿滑的菊洞。一股寒意升起,吴昆真气运转,一边行奸一边行功。这些年他不问世事,武功进境足以抵得上平常三十年修炼,其中多半是因为寒玉棺的益处。

    尸身软绵绵滑向前去,冯蘅俏脸侧扬,美目紧闭,两手从臀后滑下,放在膝旁。高举的圆臀仿佛一只柔软的雪球,在哑仆撞击下时扁时圆,妙绝人寰。

    两只香被压在身下,随着娇躯的滑动,在寒玉上擦来擦去,其中一只滑了出来,头俏生生挑起一点殷红。随着的捅弄,一粒粒沾满的珍珠,从翕张的滚落出来,掉在玉棺中,发出湿淋淋的清响。

    泄完兽欲,吴昆还抱着冯蘅的玉体上下把玩,摆出种种荡不堪的姿势。黑暗中,他的双眼出鬼火一般的幽光,似乎在缅怀以往自由自在的岁月,又似乎在发泄对黄药师的愤恨和嫉妒。

    半月后,黄药师再按捺不住。他曾经立誓不离桃花岛一步,此番为了女儿只好破誓。

    黄药师走后,杜胆愈发骄肆,两天内便与丁百鹏等人火拼数场。吴昆干脆避到墓室,天天拥美而眠,将冯蘅里里外外奸了个遍。

    是年六月,离岛四月余的黄药师孤身返回。数日后,黄蓉翩翩归来,随她一同登岛的,还有个木讷的小子。

    ***    ***    ***    ***吴昆仍是每日到后山送饭。那个叫郭靖的傻小子不知如何找到那个山洞,与周伯通打得火热,不但与老顽童帮了把子,称兄道弟,还学了一身奇功。

    看着那小子徒手在石壁上撕抓拉击,招法凌厉,吴昆不禁又羡又妒。早知周伯通如此好说话,自己早该多巴结些,学上几手功夫,就算还跟黄药师天差地远能干掉杜胆抢船逃亡也是好事。

    黄蓉回岛后乖巧了许多,不再象以前般骄纵,有几次还下厨亲手整治菜肴,讨爹爹的欢心。吴昆在旁看得真切,什么蜡丸传书、馒头标记,没有一样能逃过他的眼睛。瞧着花瓣一样的黄蓉把一片芳心都系在郭靖那个傻小子身上,吴昆心里大大替她不值。黄老邪、冯蘅那么聪明绝顶的人物,怎么女儿会看中这么个傻小子?真他妈是好屄送给狗肏了……

    想起黄蓉的香肌玉肤,吴昆禁不住心头火起,连夜又钻进墓室,在她娘身上狠狠干了一回泄火。他虽然色胆包天,对黄蓉可不敢有半点不敬。莫说黄药师的杀气,就是黄蓉这个未满十六的小女孩,吴昆就没把握能制住。打她的主意,多半死得快些。

    过得十余日,岛上突然来了两名使者,说是白驼山欧阳峰要亲来桃花岛为侄子求婚。

    欧阳峰的名声吴昆早已是如雷灌耳,二十五年华山论剑,西毒就是天下顶尖的高手,称得上武林中泰山北斗。吴昆久不闻江湖音讯,如今年纪已长,争雄之心虽然淡了许多,逃亡之意却时刻横垣心头,因此对欧阳峰的到来倍加留意。

    这天夜里,晴空如洗,月华照得岛上海面一片光明。吴昆刚收拾了碗碟,壁上的桃枝突然绽开六朵。二十年来,这还是首次花绽六朵,桃花岛又来了贵客。

    ***    ***    ***    ***走到绿竹林,只见无数条青蛇排成长队蜿蜒而前,仿佛潮水涌过山坡。十多名白衣男子手持长杆驱蛇,不住将逸出队伍的青蛇挑入队中。蛇队来到积翠亭,白衣男子把竹哨放在口边一吹,一条条青蛇盘在草丛中,昂起了头。

    后面的蛇队还是源源不绝地涌来,此时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头长尾,金鳞闪闪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涌至,然后是诸色巨蟒长蛇,大草坪上万蛇虬屈,火舌乱舞,只见月光下千千万万条分叉的红舌吐吞盘旋,骇人之极。

    驱蛇人将蛇队分列东西,中间留出一条通路。数十名白衣女子手持红纱灯姗姗而至。吴昆看得仔细,一共三十二名女子,个个纤腰圆臀,艳丽无匹。

    相隔数丈,两人缓步走来,当先一人年纪三十上下,白缎金绣,手持折扇,后面一个身材高大,披发背肩,面目沉,想来就是西毒欧阳峰了。他手里拿着一弯弯曲曲的黑色杖,显是钢铁所铸,杖头铸着个裂口而笑的人头,人头口中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齿,模样甚是狰狞。杖上盘着两条银鳞闪闪的小蛇,不住蜿蜒上下,盘旋莫测。

    过了片刻,黄药师携着黄蓉的手迎了出来。吴昆斜眼看时,发现郭靖也了过来。他垂手立在亭外,一身奴仆身着,众人都未曾留意。只有引客的杜胆狠狠瞪了他一眼,自去港口守候。

    欧阳峰与黄药师对谈几句,微笑着一挥左手,提着纱灯的三十二名白衣女子姗姗上前,拜倒在地。吴昆紧紧盯着欧阳峰的嘴唇,只见他说道:“这三十二名处女,是兄弟派人从各地采购来的,当作一点微礼,送给老友。她们曾由名师指点,歌舞弹唱,也都还来得。只是西域鄙女,论颜色远不及江南的佳丽了。”

    吴昆心下大喜,岛上除了一个能看不能吃的黄蓉,再无一个女子,这一下多了三十二名处女,诚为妙事。

    却见黄药师道:“兄弟素来不喜此道。自先室亡故,更视天下美女如粪土。

    峰兄厚礼,不敢拜领。“吴昆气得眼冒金星,这般不近人情,老子今晚非把你老婆掰开了肏!

    欧阳峰笑道:“聊作视听之娱,以遣永日,亦复何伤?”

    说着,手掌击了三下。

    八名女子取出乐器,弹奏起来,余下二十四人翩翩起舞。吴昆耳不闻声对声乐毫不在意,目光只在舞姬身上逡巡。这些女子都是肤色白皙,身材高大修长,或金发碧眼,或高鼻深目,果然和中土女子大不相同,但容貌妖艳,姿态妩媚,亦自动人。众女前伏后起,左回右旋,身子柔软之极,每个人与前后之人紧紧相接,恍似一条长蛇。再看片刻,只见每人双臂伸展,自左手指尖至右手指尖婉转扭动,也如一条蜿蜒游动的长蛇。

    吴昆还是第一次见到西域艳女,他紧紧地盯着为首一个艳姬,只见她肤白如雪,红唇犹如丹涂,金发披在肩头,舞动中犹如波浪起伏,迷人之极。那对湛蓝的美目柔情无限,顾盼间艳光四。一袭白衣单薄之极,坚挺的峰高高耸起,举手投足形态毕露。一旋身,白衣飘起,露出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肤色晶莹,挺直如玉。她回眸向吴昆一笑,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差点儿勾走了吴昆的魂魄。

    吴昆喉头滚动,恨不得立时扑上去,把这个活色生香的艳女死死抱住。

    片刻后众女舞姿愈急,媚态百出,变幻多端,接着双手虚抚臀,作出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的诸般姿态。驱蛇的男子早已紧闭双眼,都怕看了后把持不定。吴昆目不转睛地盯着众姬,心神激颤,胯下涨得生疼。但黄药师站在面前,他只能强自按捺装出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在他如今满脸皱纹,也看不出神情如何。

    黄药师微笑着看了一会儿,把玉箫放在唇边,吹了几声。众女突然间同时全身震荡,舞步顿乱。箫声再响几下,众女已随着很箫声而舞。

    欧阳峰见情形不对,取出铁筝,铮铮铮地拨了几下,冲淡了箫声中的柔媚,然后喝道:“大家把耳朵塞住,我和黄岛主要奏乐。”

    随来的众人脸现惊惶之色,纷纷撕下衣襟,先塞住耳朵,再密密包住头部,生怕漏进一点声音。

    黄药师道:“你的蛇儿不能掩住耳朵。”

    转头向吴昆打了个手势,让领群蛇离开。

    吴昆点点头,朝驱蛇男子的首领挥了挥手,又指了指远处。那人等欧阳峰点头,连忙驱赶蛇群。吴昆又指了指当先那名舞姬,让她们也跟蛇群离开。

    欧阳峰手下这些歌舞姬都是百计求来,训练多时,费了不少心血,当下扬手让她们一同避开。

    群蛇沙沙游过草丛沿着小径来到试剑亭旁,数万条蛇足足占据了整个空场。

    吴昆与众姬避开群蛇,站在林中。旁边两名驱蛇男子持杆守卫,防止逸蛇伤人。

    吴昆两眼直勾勾盯着为首那名舞姬,那舞姬回到头来,启齿一笑,宛如奇花怒放,光彩夺目。

    吴昆心里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向前踏了一步。那名舞姬见他形容鄙俗不堪,不由微微皱了皱眉,旋即又换上笑容。吴昆伸手比划两下,意思问她要不要喝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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