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姬不懂哑语,只报以微笑,她受教多时,一颦一笑无不娇媚温婉。吴昆伸手再比,衣袖却被人拉了一把。
黄药师与欧阳峰的箫筝合奏已经开始,此地远离积翠亭,只能隐隐听到一线声音,不足为害。
驱蛇男子的首领笑眯眯把吴昆拉到一旁,用长杆在地上划了几下。吴昆眼光一颤,半晌,扭头走入密林。那男子收起长杆,悄悄跟在后面。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14章
天色将明,积翠亭风波渐息。昨夜欧阳峰与黄药师一曲未毕,北丐洪七公突然登岛,声称为徒儿郭靖求婚。黄药师列下三道试题,考较欧阳克与郭靖两人。
没想到郭靖那傻小子洪福齐天,三场下来,竟然大获全胜。尤为可奇的是最后一场:黄药师取出亡妻当日未能写完的《九真经》让两人翻阅背诵。郭靖如有神助,所诵经文比书中几乎多了十倍。
黄药师直以为是亡妻冥冥中择此少年为婿,又是欢喜又是酸楚,当即许下亲事。
不料事有逆转,黄药师为欧阳峰所激,讲明老顽童在岛上被囚十五年。老顽童不识轻重,一味儿戏,以至黄药师误以为郭靖盗走梅超风手中的《九真经》下卷。弹指峰下一场恶斗,误学九奇功的老顽童坚决不肯两手齐上,被黄药师打得负伤呕血。
黄药师无缘无故将他囚了十五年,未免心下有愧,于是礼送周伯通离岛。
吴昆接到讯号,带着一众舞姬和驱蛇人来到岸边,正见老顽童扯着胡子满地乱滚,哭叫:“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
旁边一个中年乞丐笑道:“药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顽童坐坐这艘凶船。咱们来个以毒攻毒,瞧是老叫化的晦气重些还是你这艘凶船厉害。”
他长方脸,颊下微须,手大脚,衣服打满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莹碧如一的绿竹杖,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显然是威震天下的丐帮帮主九指神丐洪七公。
黄药师苦劝未成,不禁微愠,冷哼道:“两位功夫高强,黄某倒是多虑了。
姓郭的小子,你也去吧。“郭靖说道:“岳父……”
话音未落,黄药师厉声喝道:“你这狡诈贪得的小子,谁是你岳父?今后你再踏上桃花岛一步,休怪黄某无情。”
反手一掌击在一名哑仆背心,喝道:“这就是你的榜样!”
那哑仆舌头早被割去,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叫,五脏都被掌力击碎,飞堕波涛之中,霎时无影无踪。吴昆在旁认得真切,却是丁百鹏受此无妄之灾。但他顾不上兔死狐悲——从今往后,众哑仆再无人能与杜胆相抗。
黄药师扯着黄蓉扬长而去,旁边群蛇顺着船板游入船中,一排排盘在舱底,接着是三十余名舞姬。洪七公、周伯通、郭靖登上花船。欧阳峰微微一笑,登上自带的大船,各自扬帆出海。
丁百鹏手下七八名哑巴船夫随花船离去,余下数十名哑仆各自散开,桃花岛又恢复了宁静。
*** *** *** ***吴昆默默做好饭菜送到舍,却见黄蓉房门紧闭,任黄药师如何拍打也不开门。黄药师盛怒之下将郭靖赶上花船,这时知道他已陷入死地,心中对女儿颇感歉疚。敲了几次只好挥了挥手,让吴昆退下。
吴昆回到厨下,一边洗着碗碟,一边望着弹指峰的满峰苍翠。咔的一声,手中一只瓷碗裂成两半。他怔了片刻,并齐手指,将瓷片掰成米粒大的碎屑,然后一合掌,瓷片化为粉末。
许久,吴昆将瓷粉撒在地上,佝偻着腰身回到住处。
推开门,一个艳女盈盈拜倒,媚声道:“奴婢卜雪伦叩见老爷。”
吴昆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却光采大盛。
欧阳峰处心积虑要在二次华山论剑称雄天下,先是趁王重阳之死抢夺《九真经》又勾结裘千仞将刘瑛与周伯通私生的儿子打成重伤,一计不成再击伤南帝弟子,逼段智兴出手救治,大耗功力。
这次登岛求亲,能与东邪结为秦晋最好,但欧阳峰私下却暗嘱蛇奴留意岛上哑仆,看谁能为己所用。
吴昆久蓄异志,双方一拍即合,蛇奴见其垂涎舞姬美色,暗中禀告欧阳峰。
西毒岂会吝惜一个当成礼物的舞姬?当即留下为首的美姬,以示诚意。
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围到腰间,解开衣带,动作轻柔委婉,直如春风拂过。
吴昆闭上眼,似乎忘了自己的青衣小帽,而是象黄药师一样,高高在上,傲视众生。
仆舍内只有一床一几,都由木制成,简陋之极。竹枕油光光浸满了汗水,青布被单多日未洗,皱巴巴布满折痕,下面露出一角糙的木板。
然而一个艳光四的美姬,却柔顺地躺在这张床上,就象一抹阳光,照亮了破旧的陋室。修长的玉体几乎超出狭小的床板,金灿灿的秀发铺散开来,雪白的面颊上两只碧蓝的眼睛柔情款款,饱满的嘴唇红如玫瑰。虽然还是处子,那对雪却丰硕异常,沉甸甸又圆又大。柔软的腰肢下,曲线一鼓,勾出浑圆的臀围。
两条玉腿修长圆润,伸得笔直。
卜雪伦没想到主人会把自己送给一个既丑恶又残疾的奴仆,早偷偷地哭了数次。但在吴昆面前,她还是竭力装出喜悦的样子,唯恐惹主人生气。
吴昆昂着头,抬手比了个动作。美姬勾下头,柔顺地分开衣带,褪下白衣,摊开玉体,毫无怨言地躺在肮脏的床铺上。她的肌肤带着西域女子特有的白皙,仿佛涂了粉般滑爽。
吴昆指了指她的腿,两手向外一分。卜雪伦羞涩地弓起玉腿,脚尖点着床铺,两膝斜斜分开。她学的就是如何取悦主人,虽然心乱如麻,还是伸出两细白的手指,轻轻按住花瓣边缘,向两旁分开。
光润的大腿间,白嫩的阜高高耸起,上面一层细软的毛发色泽金黄,与发色一般无二。玉户在手指下圆圆张开,仿佛一朵艳红的鲜花在股间综放,层层叠叠的花瓣又宽又厚,肥嫩可喜。
吴昆解下青衣,露出与面容迥异的壮躯体。胯间那阳具长如昔,毫无疲态。
卜雪伦被遗弃在异岛,面对一个莫名其妙的主人,心里又惊又怕,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声道:“请老爷享用奴婢的身子……”
吴昆盯着她的嘴唇,慢慢爬到床上,挺在美姬两腿之间。卜雪伦等了片刻,见他不再动作,于是伸出玉手,握住主人的阳具。刚一相触,美姬手腕顿时一颤,那就象火一样滚烫,她暗暗咬紧银牙,握着朝秘处送去。
被炽热的头一烫,玉户的嫩立刻颤抖起来。卜雪伦怯生生地看了主人一眼,屏住呼吸,一手剥开花瓣,一手握住阳具,然后挺起腰臀,勉力将头纳入体内。
吴昆面无表情,黝黑的身体宛如铁铸,始终一动不动。美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也不敢问,只想尽快把处子之身献给主人,好讨主人欢心。
她暗暗吸了口气,挺起下腹,让头能浅浅塞入,然后两手托着雪臀,努力抬起玉户,朝那火热的用力套去。
头刚挤入,就被一层柔韧的薄膜挡住。卜雪伦咬紧牙关,碧蓝的大眼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她左右晃着圆臀,腰身极力前挺,用自己红嫩的处子玉户将逐寸吞入。
阳光下,金发碧眼的美姬宛如一只钉在针下的玉蝶,哀婉地扭动肢体,用自己娇嫩的玉户研磨着那坚如铁石的。只靠美姬自己作出交合的动作,破体的痛苦加倍延长。折腾良久,卜雪伦使出全身力气挺起纤腰,竭力朝引去。
美姬玉体一震,难言的剧痛从身体深处最娇嫩的部位扩散开来,她挺着下体,从发丝到脚尖尽数凝住,疼得不敢有丝毫动作。
一缕鲜血从高举的嫩内溢出,在深陷其内的周围汇成一圈殷红。吴昆狞然一笑,将美姬脑后的竹枕一把扯下,竖着支在她臀下,然后腰身猛然前挺。
卜雪伦“哎呀”一声痛叫,纤手连忙掩在腹下。吴昆手掌扬起,重重打在她美艳的娇靥上。卜雪伦捂住脸颊,也不敢放声哭泣,只能咬紧唇瓣,任由主人在自己溢血的玉户内横冲直撞。
竹枕在雪白的圆臀下格格作响,黑的阳具被处子之血染得通红,抽送间血滴四溅。吴昆握住那对美,将头夹在指间,狠狠一扭,两只红嫩的头仿佛被铁钳夹住的樱桃,捏成扁扁的模样。
卜雪伦又疼又怕,泪珠纷然滚落。吴昆暴地拨开她的手腕,抬手扇了几个耳光,然后手指勾住她的唇角向上一挑。美姬明白过来,痛苦万状地露出一个笑容。
潮热的空气带着海水的气息扑入斗室,来自西域的美姬一边忍受着开苞的痛苦,一边含泪而笑。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仆伏在她美艳的玉体上,恣意蹂躏。
窗外一颗熟透的红桃从枝头呯然落下,掉在石上,摔得粉碎,香甜的果四下飞溅。
*** *** *** ***吴昆箕坐床头,一具颀长的雪躯跪在他两腿之间,撅着屁股仔细舔舐上的血污。在她高举的白臀间,落红无数,方才还是处子的嫩已经变成一个凄惨的血洞。
二十年卑贱的奴仆生涯,卜雪伦的乖巧和柔顺带给了吴昆无比的满足。天色将午,吴昆踢开卜雪伦,披上衣衫,到厨下整治饭菜。
欧阳峰举手送上美姬,并没有说明托他做什么事,只说日后若来岛上,请他帮忙带路。吴昆暗自盘算,欧阳峰不来则已,一来必定会以雷霆万钧之势除掉黄老邪。黄药师虽有通天手段,里应外合下未必能逃过此劫。西毒虽然凶名在外,但自重身份,向来说话算话,只要到时先提出任自己带着卜雪伦离开,想必不会有事。
吴昆心头火热,恨不得欧阳峰立刻就来,自己好早日回归大陆。
黄蓉仍未出房,吴昆拍了拍门,只觉门内一震,似乎是一只花瓶砸在门上。
到了晚间,黄药师不耐烦起来,命他把饭送到房内。吴昆硬着头皮,用肩头一扛,顶断门闩,然后立刻抱住头。果然黄蓉的拳脚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又踢得他连滚了几个跟头,这才破门而出。
若论武功,吴昆自然不惧,但这丫头从小骄纵无比,若不挨上几拳,让她消怒,后面的麻烦就大了。
黄药师烦燥地挥挥手,让吴昆快滚。吴昆扶扶帽子,低着头匆忙走了。
以往此时,吴昆会去墓室,赶在黄药师之前,搂着冯蘅的尸身奸取乐。今日室内藏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儿,不用再肏那只冰凉的了。
*** *** *** ***烛光下,卜雪伦大张着双腿细致地剥开秘处,让主人尽情欣赏自己的玉户。
涂着丹蔻的纤指莹白如玉,指下的嫩艳若胭脂。处子的元红已被洗净,玉股间肤光色,红白可喜。卜雪伦纤指往轻轻一探,拔出时指尖已沾了一缕殷红,她妩媚地瞟了吴昆一眼,腻声道:“老爷好厉害,奴婢现在还流血呢。”
她声音里略带着域外口音,听起来撩人之极。
吴昆并起手指捅入美姬体内,毫不怜香惜玉地搅了起来。卜雪伦花容惨淡,两手紧紧捂着腿,挺起下腹,眼睁睁看着那手指将自己白馥馥的阜捅得变形。
半晌,吴昆拔出沾满血丝的手指,放在卜雪伦嘴边。美姬颤抖着张开红唇,含住腥红遍布的手指,用香舌仔细舔净。她做出娇媚的样子伺候着主人,心里却怕得要死。
吴昆玩弄着美姬滑嫩的香舌,心中冷笑。
卜雪伦吐出手指,跪起身媚笑道:“老爷今晚要怎么享用奴婢?”
吴昆托住她的下巴,指尖微一用力捏开她红艳艳的小嘴,然后勾了勾手指。
卜雪伦迟疑地吐出香舌,却见主人拿出一柄铁钩。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15章
出于恐惧,卜雪伦下意识地做出种种娇声媚态,只求能博得主人的欢心,却忽视了这位主人不是白驼山那位风流倜傥的少主,而是一个聋哑的奴仆。她的媚声艳语不但没有打动吴昆,反而惹起他满腹恨意。
吴昆把一个瓷瓶放在几上,拿起铁钩,不动声色地勾住卜雪伦滑嫩无比的小舌,向外一扯。美姬喉中发出一声模糊地惨叫,鲜红的舌尖在铁钩上恐惧地扭动着,蓝色月光般明媚的大眼霎时蒙上一层水雾,长而黑亮的睫毛仿佛受惊的翅膀抖个不停。
片刻后她才感觉到痛楚,带着铁腥气的钩尖火一般在舌中撕扯,铁钩敲在牙齿上的格格声传遍全身,使她心胆俱碎。卜雪伦玉体战栗不已,刺穿的香舌拖在樱唇外,鲜血顺着铁钩,泉水般涌出。
哑仆在卜雪伦充满异域风情的玉脸上了一把,从几上拿起一柄锐利的薄刃将香舌慢慢割下。
美姬两手据地,伸直喉咙,发出一连串含混地泣血哀号。刀锋缓慢地切过,铁钩忽然一松嫩舌已经整齐地断成两截。吴昆抖手将整瓶伤药倒在卜雪伦口中,然后顺势抓住她的柔颈,将她推倒在地。
卜雪伦满口鲜血,两手捂着嘴巴,浑身剧颤。吴昆大手从她两腿间穿过,一把扭住白嫩的玉阜,向上一掀,然后拍开雪臀,挺身而入。
月夜下的桃花岛花香四溢,静谧安详。而在弹指峰下一间简陋的仆舍内,一名丑恶的老仆却拥着血泪交流的美姬,野兽般大肆挺弄。
就在此时,一艘小船箭矢般离开港湾。等她再回来,桃花岛已经面目全非。
*** *** *** ***次日清晨来到舍,吴昆才知道黄蓉昨夜离岛去追赶郭靖一行。黄药师暗忖女儿不可能追上花船,但终究放心不下,徘徊半晌,还是带了名哑仆乘舟追赶。
吴昆大喜过望,待黄药师离岛,立即带着卜雪伦来到墓室。
推开棺盖,卜雪伦不由打了个寒噤。她舌上伤势未愈,吃不得食物,两日来破体割舌,失血颇多,夜间又未免安眠,神情萎靡,脸色极为苍白。
岁月没有在冯蘅身上留下丝毫痕迹,玉体依然象刚送入棺中一般光洁白嫩,栩栩如生。她曲腿分膝,摆出一个猥的姿势,小腹微隆,仿佛有了几个月的身孕。
卜雪伦忍住对尸体的恐惧,爬进玉棺。冷若冰霜的寒意侵入骨髓,美姬顿时颤抖不止。
冯蘅的尸身被翻了过来,她俯首挺臀,敞露的玉户嫩翻卷,内隐约透出一抹异样的光辉。上面的肛洞经过两天的休息,已经恢复原状,只是那层湿滑的阳还象刚刚上一般,湿粘粘沾在肛上。卜雪伦身材比她高大许多,依样躬腰伏在她冰冷的身体上,哆嗦着挺起圆臀。
叠在一起的圆臀一个肥白丰满,一个晶莹粉嫩,一个玉户鲜美,一个小巧迷人。吴昆先在艳姬体内抽送片刻,然后进艳尸肛中。两个一个温润湿滑,一个冰冷紧凑,形容迥异,妙不可言。
空旷的墓室中,蓦然响起一阵嘶哑怪异的笑声,仿佛夜枭桀桀的怪叫。
漫长的奸结束后,卜雪伦几乎被寒气冻僵,血脉凝滞,手脚都无法动作。
而本该僵硬的尸体却柔软异常,象一团春雪,静静伏在玉棺中。
*** *** *** ***吴昆沉浸在白驼山艳姬柔媚的体中,连日交欢。狭陋的仆舍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两人的阳。卜雪伦被他的亢奋和索取无度折磨得手脚酸软,整个人就象失去水分的鲜花,迅速枯萎。
到第三天傍晚,吴昆才想起一件事。
卜雪伦双腿劈成一字,跨在主人身上卖力套弄。夕阳西下,她的肌肤仿佛涂着一层蜂蜜,香甜而又娇艳。
欲仙欲死间,木门突然粉碎,一个霸道的身影昂然而入。弥漫的尘烟散开,露出一双错愕的目光。
杜胆愣了一下,眼里出贪婪而又虐的光芒。丁百鹏一死,属于他一帮的哑仆或是投靠杜胆,或是逃入密林。两天来,杜胆马不停蹄地搜遍全岛,将剩下的三十七名哑仆统统收服,最后才来找吴昆的麻烦。
吴昆挺腰震开卜雪伦,翻身穿窗而出。杜胆巨掌扬起,一把拧住卜雪伦的柔颈,另一只手则朝她湿淋淋的玉户探去。
窗外几名会武功的哑仆包抄过来,有两名没了左手,断肢上装了只铁钩,显然是杜胆的死党。吴昆还未落地便掰碎窗棂,抖手打倒一人。这几名哑仆武功平平,怎敌得过逃命心切的吴昆?交手不过三招,两名哑仆腰各中一掌,呕血倒地。
另一名卢雄是外家高手,两臂如铁,吴昆硬拼两记,手腕震得隐隐发麻。眼见卢雄铁拳直逼面门,吴昆举掌一封,待拳掌相交,力道忽转,牵住卢雄的拳头向侧一引,使的正是从周伯通处偷学来的空明拳。但吴昆下手极狠,趁卢雄空门大露之际侧身一脚踢出,角度歹毒刁钻。卢雄腋下中脚,肋骨碎断,翻滚着跌到一旁。吴昆顾不得向后看上一眼,赤身裸体地钻进花丛,落荒而逃。
外面一场恶斗打得天翻地覆,杜胆却连看一眼的兴趣也都欠奉。他把卜雪伦往床上一扔,掏出就开始奸起来。
吴昆赤身裸体狼狈不堪地逃进山林,一路上恨得咬牙切齿。上次自己逮住的刘瑛,只肏了两次就被杜胆拣了便宜,最后弄了个**飞蛋打;这次好不容易弄来个又乖又媚的艳姬,只玩了三天又被杜胆抢走,这份仇怨不能不报!
身后仆舍中,割断舌头的美姬不住发出呜呜呃呃的惨叫,她望着僵尸般围来的一群哑仆,直吓得面无人色。
*** *** *** ***吴昆在山林中躲到半夜,才悄悄回住处。仆舍内桌倒几倾,仅有的几件物品都被砸得稀烂,卜雪伦却不知被带到何方。吴昆心头火起,潜入厨房了把剔骨尖刀别在腰间,又抓了把宽背砍刀,趁夜色朝杜胆的住处掩去。
一众仆舍都人去屋空,黑沉沉不见灯火。吴昆一不做二不休,提着砍刀直奔港湾。
这天恰是七月初一,天空中无星无月。离港湾还有里许,就看到山坳里火光耀天。桃花岛外围一排排生得都是刺藤,溪旁栽着柳树,里面才是高高低低的桃树。
全岛三十余名哑仆围成两个圈子正在欢饮大笑。四周的篝火足有一人多高,火焰升腾,照得场中亮如白昼。内圈七个人左手清一色都是铁钩,当先一人满面虬髯,赤裸的膛又黑又亮,生满毛发,正是鹰煞杜胆。
一众恶仆之间,一个金发碧眼的异域美姬玉体横陈,抚弄,做出诸般香艳荡的动作。
卜雪伦体形婀娜修长,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就象一条妖媚的美女蛇。雪白的身子柔韧之极,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可弯转自如。她摇动着木瓜般肥硕地圆,弓起腰肢,然后一条玉腿笔直挺起,在空中划过一个白亮的圆弧,落在肩后。闪烁的火光仿佛流水淌过光洁的双腿,只见一点光亮落在左脚脚尖,毫不停顿地滑过白嫩的肌肤,在腿的秘境微微一旋,顺势流到右脚脚尖,所过处留下一道光亮的曲线。
众哑仆伸着脖子看得目不转睛,杜胆咧着大嘴,举碗一饮而尽。他舌头被割只能伸直喉咙,把酒倒入喉中,吞咽的动作颇为怪异。
卜雪伦屏住呼吸停了片刻,待围观的众人赏玩一过,这才并缓缓并紧双腿,仿佛一光润的羊脂蜡烛竖在空中,然后象一把张开的玉扇往两侧分开。红嫩的玉户从雪白的肌肤中绽露出来,宛如一朵艳红的花朵在雪地上高高鼓起,悄然绽放,越开越大,火光掩映中娇嫩而又鲜美。
略加注目,就会发现卜雪伦本就美艳多姿的器比以往更加肥厚,那种异样的饱满和鲜红,分明是饱受蹂躏后的红肿。从傍晚到方才,短短三个时辰内,三十八名哑仆轮番上阵,尽情享用她妩媚的体,有些人甚至不止一次地在她体内发泄。若不是卜雪伦体质过于常人,即使是刘瑛那样身怀武功的女子,此时也是奄奄一息了。
卜雪伦美艳的脸庞掩在影中,看不出脸上的神情。修长的玉腿平平分开,一直弯成弓形,脚尖点着两侧的地面,才停了下来。她腾出双手,食指中指贴着腿伸到秘处,仿佛四条玉白的小蛇钻入艳红的嫩内,然后勾住壁向两旁分开,将前后两个敞开给众人观赏。
浓浊的阳从红肿的内一涌而出,一股流入滑嫩的臀缝,一股沿着腹股沟,流到平坦的小腹上。
众哑仆呜呜呀呀地欢叫连声,坐在内圈的几人各自伸手在卜雪伦身上四处抚弄,杜胆扔掉酒碗,大手竖直进美姬股间,大肆掏起来。
卜雪伦身为白驼山心调教的舞姬之首,本来最擅于用媚声艳语媚惑众生,可在这群既聋且哑,又不知怜香惜玉的哑仆面前,她的种种艳技毫无用武之地,只能靠纯粹的体供人玩弄。她忍住痛楚,手指按住嫩向两旁剥开,想借肢体语言来献媚,不料杜胆却嫌她的手指碍事,一把打开,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
吴昆倒不觉得心疼——当年他亲手虐杀自己老婆的时候都没有心疼过,他只是恨极了杜胆。瞧准方位,吴昆抓起两粒石子,朝杜胆面门、咽喉打去。石子刚一脱手,他便出剔骨尖刀,抖手直刺杜胆的小腹。石轻刀沉,杜胆看到石子仰身闪避,那柄尖刀已经后发先至,抢在石子之前。杜胆忙乱中左手一接,叮的一声,尖刀正打在他左腕的铁钩上。
七八名会武功的哑仆跳了起来,一窝蜂涌向吴昆所在的树下。桃花岛道路纵横,早算好退路的吴昆几个转折,轻轻巧巧便穿到另外一侧。
杜胆鹰目如电,恶恨恨地在花间树中扫视,其余哑仆不管会不会武功都爬了起来四下搜寻。
吴昆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自忖这些年功力大进,单打独斗不会输给杜胆,当即从林中掠出。
卜雪伦正捂着下体哀哀痛号,突然看到主人,不禁又是惊喜又恐惧。她在白驼山时,西毒虽然凶狠,但要杀要打干脆利落,而这岛上每个人都凶残之极,似乎都以折磨女人为乐事。即使回到吴昆手中,也不见得会好上多少。
思索间,吴昆已经掠过十余丈的距离,与杜胆战成一团。他手中的砍刀横劈直削凌厉之极,而杜胆则右刀左钩招术威猛霸道。
吴昆越打越是心急,十招一过,杜胆左腕铁钩翻出,勾住砍刀,右手剔骨尖刀直捅吴昆小腹。吴昆错腕拧住杜胆的手腕,右手松开砍刀,并掌重重斩在杜胆的手背上。上岛之初,他的武功较杜胆差上许多,这十多年进境极快,已然在杜胆之上。这一掌用上十成力道,硬生生打掉了杜胆手中的剔骨尖刀。他一把抢过尖刀,转手斜挑杜胆腰眼,杜胆左腕的铁钩直如手掌,应变极速,垂腕一封,挡住尖刀,向后退了一步。
众哑仆围了过来,数十只眼睛凶光闪动,显然是要黄药师离开的机会,将他格杀当场。
吴昆眼珠一转,忽然拽起卜雪伦挡在前,手中寒光一闪,剔骨尖刀竖直抵在美姬秘处。左手打出手势:敢过来老子就捅烂她的贱屄,让你们谁都玩不成!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16章
众哑仆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姓吴的会拿自己的女人当人质。
杜胆左臂铁钩一扬,远远点着吴昆鼻子,右手骂了一大串脏话。吴昆不再答话,只是手上一紧,锋利的刀尖浅浅刺入。另外六名带着铁钩的哑仆围了过来,各自挥舞铁钩,把吴昆骂得狗血喷头。
吴昆越看越气,拔出尖刀,指着杜胆,用右手比划了个一对一的手势。他想杜胆只是以势欺人,那帮子奸诈小人如果见自己能胜过杜胆,只会是落井下石。
正盘算间,杜胆左腕狠狠一挥,七只铁钩同时飞出,吴昆大骇松手,用尖刀拨开两只铁钩,又用左拳砸飞一只,紧接着从空隙中钻出,朝海滩跑去。失去束缚的卜雪伦软泥般瘫软在地,下体迸出一股热流,却是惊吓过度以至失禁。
杜胆等人衔尾猛追,沙滩上避无可避,吴昆纵然生出翅膀也难逃出生天。
突然间,一个庞大的黑影从黑暗中掠出,宛如幽灵般从追逃者中间狭窄的空隙一闪而过。
杜胆等人在岛上居住多年,从未见过这种异物,顿时骇然止步。那黑影轻盈地一纵一跃,又消失在夜色中。夜色如墨,吴昆已经踪影皆无。
愣了半天,众人才意识那是一匹马,当日小姐返岛时所带的小红马。它日间躲在林中,夜晚跑到沙滩驰骋,一舒腿足,不成想却因此救了吴昆的命。
*** *** *** ***逮不到吴昆,杜胆把怒气都撒在卜雪伦身上。她颈中套着铁环,狗一般被锁在树下。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都可以拿她任意取乐。每一天,卜雪伦都要接受六十次以上的奸,连卧床不起的卢雄等人,每天也要肏她几次。
清晨,淡淡的海雾散开,显出桃树下一具雪白的女体。卜雪伦肩头顶在树上柔颈无力地贴着地面,撅着肥白的大屁股,承受着被人干得闷哼不已。金发被汗水和雾水打湿,一缕缕沾在脸上,颈中的铁链哗哗作响,带着屈辱的韵律。她不知道自己被奸了多长时间,也数不清自己被奸的次数,只知道自己的下体从来没有干过,任何时候都能一到底。
卜雪伦没有回头,去看是谁在奸自己,对她来说面貌已经没有意义。等那名哑仆过,她疲惫地偎依着树,沉沉睡去。半昏半醒转,房忽然一阵剧痛,美姬睁开眼,慌忙挤出一个胆战心惊的媚笑。
卢雄斜支上身,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阳具,卜雪伦乖巧地转过身子,背对着卢雄跪在地上,掰开屁股,对准缓缓套入。待完全进入自己肿胀的,卜雪伦上身前倾,两手支着草地,屁股一起一伏,吃力地套弄起来。
片刻后,卢雄手指捅进卜雪伦的肛洞抠了几下。卜雪伦咽了口吐沫,两手扣着臀缝,将肥臀掰到最大,试探着沉下腰肢。两只圆润的臀球被掰成一个平面,突起的肛窦红艳艳鼓成一团,滴滴答答流着浓。卜雪伦眉头忽然一紧,口鼻间吐着气,吃力地往下一坐。将纳入菊洞。
卜雪伦娇躯伸直,手脚反撑地面,就象一座玉桥仰面横架在卢雄腰腹上。她咬紧牙关,象曲尺一般,翘着肥美的雪臀上下起伏,用屁眼儿吃力地套弄那黑的。
卢雄右肋肋骨断了三,对吴昆恨得咬牙切齿,他左手不能活动,右手却在卜雪伦体上又抓又拧。
卜雪伦眼看着自己丰满的球被捏得变形,蓝莹莹的眼睛不由充满了泪水。
她强忍着疼痛,竭力收紧肛洞,用自己娇嫩的直肠带给阳具莫大的快感。卢雄躺在地上享受着美姬屁眼儿的柔软和紧密,眯着眼快活地气喘吁吁。
杜胆抱着肩,胯下的阳具挺得老高,从林中走了出来。这回他抓住了吴昆的把柄,也不必急着杀他,只要等岛主回来,把卜雪伦往上一交,就是勾结西毒的铁证。不过依岛主的脾气,多半会当场杀掉卜雪伦,在这之前,可要好好享用一番。
一震,跳动着出阳,挺动的玉体顿时瘫软。美姬疲力尽地躺在卢雄身上,任由阳在肠道深处。
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卜雪伦咳嗽着爬起来,伏在杜胆脚下不住战栗。
杜胆从枝头摘下一个拳头大的毛桃,丢在艳姬面前。卜雪伦拣起桃子,迟疑地朝嘴边送去。杜胆一脚踏在卜雪伦肩头,把她踹得仰身坐倒。
杜胆指了指卜雪伦的玉户,又指了指她手里的毛桃,做了个塞进去的手势。
那只桃子已经熟透,红艳艳甚是鲜美。上面付着一层毛茸茸的绒毛,握在手中就有些隐隐的刺痒。
卜雪伦快要哭了出来,泪水一个劲儿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她还是乖乖张开玉腿,握着毛桃朝秘处送去。
数日前,她还是处子,短短几天时间,娇羞的玉户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嫩红翻卷,到处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淤肿。
茸毛沾上一层粘,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卜雪伦下体就象被一只毛扎扎的拳头入,刺痒难当。滑腻的嫩四下翻开,张成一个艳红的圆形。桃子过于庞大的直径带给撕裂般的痛楚。卜雪伦美艳的脸庞痛得扭曲起来,玫瑰般的红唇不住颤抖。
花瓣绽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将毛桃一点点吞进温润的内。卜雪伦手指用力一送,翻卷的花乍开乍合,拳头大小的毛桃已经纳入体内。留下一个圆圆的入口,从里望去,毛茸茸的桃体清晰可见。
杜胆拧住卜雪伦的脖子将她颀长的玉体翻转过来,然后抱住她的玉臀,狠狠捅入菊洞。艳姬张开失去舌头的嘴巴,发出一声痛苦地悲叫。
完全被毛桃撑满,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桃子圆滚滚的形状。随着的进出,圆张的玉户时收时合,那只桃子在中旋转着滚来滚去,茸毛磨擦着每一道敏感的褶,辨不出是痒是疼。
*** *** *** ***天色将晚,吴昆悄悄钻出墓室。这里是桃花岛无形中的禁地,无论黄药师是否在岛,众哑仆都不敢轻易来此。他握着尖刀,潜踪匿迹溜到港湾附近,藏在刺藤中。
卜雪伦似乎昏了过去,任众哑仆如何蹂躏都不见动作。杜胆提起她一条腿,左腕的铁钩捅入玉户一通搅弄。
吴昆心下暗暗高兴,他怕的就是卜雪伦不死泄漏了自己与西毒勾结的机密。
弄死她,就死无对证了。
杜胆搅弄片刻,铁钩一提,却是从中挑出了一只红红的鲜桃。卜雪伦象死了般毫无知觉,她秘处敞露,张开拳头大的入口,一时无法合拢。
吴昆盯着杜胆狂笑的大嘴,手中握紧尖刀,暗中积蓄功力。突然间,一个滑溜溜的物体从脚背溜过,低头看时,却是一条漆黑的巨蛇,头大如拳,足有儿臂细,四尺来长。桃花岛从来没有蛇蚁之类,这多半是欧阳峰带来,遗落在岛上的异蛇。吴昆屏住呼吸,等黑蛇游过,才松了口气。
一名哑仆从港口奔来,比划道:“有人上岛,要见岛主。”
众哑仆相顾愕然,连忙堵住卜雪伦的嘴巴,藏入密林,杜胆披上衣服,迎了过去。
吴昆怕被来人听到声息,不敢轻举妄动,他从刺藤中悄悄抬眼望去,只见沙滩上高高矮矮站着五男一女,六人服色各异,当先一人柱着铁杖,削脸尖腮,脸色灰扑扑甚是丑恶,后面是一名邋邋遢遢的书生,再往后有手提枰杆的小贩、扛着扁担的农夫,一个圆滚滚的胖子,最后是一个身着白衣的标致女子。她身材苗条,弯眉大眼,肌肤其白如雪,一看便是江南水乡的女子。那一袭白衣还是未婚女子的打扮,神情间却颇有风霜之色,年纪在三十上下。
吴昆心里一动,想起二十年前行走江湖时听说过的几个人物来。看他们的形容举止,多半是居住在嘉兴的江南七怪,他们武功称不上顶尖,在江湖中的名声却不小,正是最傻屌的侠义道。这会儿六人跑到岛上干吗来了?还有一个宰牛的怎么没跟来?
杜胆多半也是心里有数,倒不象平常般倨傲。他手比指划,说黄药师有事离岛,让他们改日再来。
妙手书生朱聪摊着折扇比划半天,对飞天蝙蝠柯镇恶说了几句,六人拱了拱手,便欲离开。
忽然间一道红影从林中奔出,轻轻一跃越过刺藤,跑到六怪面前抛蹄嘶鸣,亲热无比。六怪见到小红马,得知徒儿郭靖到过此处,均是大喜,于是牵了马登船离岸。
吴昆趁杜胆还未回转,立即一跃而起,直扑卜雪伦藏身之处。四名哑仆正围着美姬大肆奸,卜雪伦口中塞着那只沾满的桃子,湛蓝的眸子里,满是哀痛和惊惧。
吴昆一掌劈中一名哑仆背心,尖刀毫不迟疑地朝卜雪伦高耸的左扎去。这一刀刺中,定是穿心而过的结局。
危急中,一名哑仆一脚蹬出,只见雪白的球上血光乍现,卜雪伦翻滚着倒在一旁,白腻的豪已被利刃一切两半,眼见是不能活了。
等杜胆赶来,吴昆已经消失在桃林深处。卜雪伦在地上辗转哀号,那只圆润的玉鲜血滚涌,整齐的刀口从晕开始,一直划到处,几乎深及肋骨。
卜雪伦抱着切成两半的圆一边翻滚一边发出非人的惨叫。一众哑仆围了过来,都是心里大骂吴昆,把一个好端端的艳姬弄成这般样子,以后可怎么玩呢?
杜胆看了片刻,吩咐四名哑仆踩住卜雪伦的手脚,让她无法挣扎,然后抓住她完好的右,用钩尖旋了一圈。卜雪伦四肢摊开,晶莹的玉体仍然香艳无比。
左裂成两个半圆,一前一后倒在前。凄厉的伤口宽阔平整,鲜血飞溅中,隐隐能看到的跳动。
杜胆将卜雪伦的右从晕处平平切掉,然后手指探入伤口分开皮,接着勾住松动的皮肤向下一扒,象脱衣服般,硬生生将房的皮肤扒到处。只见那只雪白的房转眼间就只剩下一团圆球状血,颤微微挺在前,细小的血管交错纵横,惨不忍睹。
几只铁钩伸了过来,将血淋淋的球撕得稀烂。卜雪伦四肢被人踩住,她勾着柔颈,妙目瞪得浑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房被剥成血球,再被铁钩扯成一缕一缕的碎,惊骇得连疼痛都忘记了。
杜胆左腕一挺,整只铁钩连同手臂尽数捅进艳姬下体。阜上金色的毛发猛然一竖,又一倒了下来。雪白的小腹缓缓地突起一个钝尖,越来越高。片刻后,白嫩的肌肤忽然一动,一个寒光凛冽的钩尖从肚脐下方钻了出来。杜胆回臂一扯,铁钩象撕开一片白纸般划开光洁的肌肤,卜雪伦从肚脐到阜整个平坦的小腹被铁钩平平划开,子、道都被剖开,敞露在黄昏的天际下。
卜雪伦红唇颤动,喃喃自语般说着什么。娇美的玉体破碎不堪,两条修长的玉腿纤美如故,两腿间的玉户却已是面目全非。她腰肢微微一动,似乎是柔顺而又妩媚地挺起下体,让那些残暴的奴仆入。仔细看去,却是杜胆的铁钩勾碎了耻骨,将她的阜、器都一分为二。
一切安静下来,卜雪伦静静望着天际,美艳的脸庞似乎回到童年般安详。曾经充满弹的右只剩下一团凌乱的碎,而左则齐分开软绵绵贴在前。
下体血翻卷,密藏体内的完全敞露出来,象一条被剖开的管子,露出内部被人肏肿的壁。
一群丑恶凶悍的哑仆围在卜雪伦凄艳的尸体旁,一股股肮脏落在她裂开的房和剖开的子内。
新月如眉,这些哑仆已经看不到几次这样的月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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