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真有点痛。他报復x地将手探到程子言的浴袍裡,就着腰间一阵搔刮。程子言被饶得痒了,边笑边躲,在张震霖怀裡扭来扭去,却躲不过那张大手。两人本就贴得极近,这样磨来磨去很快就出了事。
张震霖笑着看程子言泛了点红的脸,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记得我们第一次时做了j次吗?」
程子言止不住地紧张。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sese的事了,但是真做到最后一步,还是在不久前。他还记得那时他跟张震霖在酒店的浴室内,先是做了少见的gj,后来不知怎麼地就被张震霖压着乱做一通了。
他脑子裡全是当时y靡的画面,讲话有些结巴,「怎样……算一次啊?」
「是了,我怎麼会问你这种问题?」张震霖低下头,细细着程子言暖呼呼的脖颈。双手不安分地探进程子言的鼠蹊部摸来摸去,摸得两人都热了,就是不碰已经悄悄抬头的yr。
程子言有些急躁,又有点羞於开口。他眼神飘来飘去,偷偷打开双腿。
虽然说躺在一个男人身下有些丢脸,但对方是张震霖,就让他感到无比安心。他在别人前是很认命又能吃苦的,但是在张震霖跟前,他就只想尽情耍赖耍懒。他知道张震霖会照顾他,他也喜欢张震霖照顾他。
张震霖用脚架开程子言的双腿,程子言穿着宽鬆的平口内k,很容易就能将手从底口探进去。他边揉弄着透着丝丝热气的x器,拇指时不时塞入底端的rx,一下一下浅浅cha着。他的手很大,轻轻鬆鬆就包覆住程子言的s密处。
而他的另一手,则揉着程子言细软的头髮和麻薯般的脸颊,俯首绵吻。程子言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儿,但是与他相比,却又弱小得像只会吃饲料的小仓鼠。在他的世界裡不缺少优秀有成的男x,就连nvx也能与男x一较高下,所以当他第一次遇到程子言时,他只觉得程子言是个傻傻的小动物。
他从没想过,他最后会只想要这隻小动物。
「唔……」
他附耳在程子言耳边,听着对方因为逗弄而压抑不住的喘x。「你知道,我喜欢你。」
程子言努力从慾海中探出头,睁着迷濛的眼瞧张震霖。
「我是个什麼样的人你很清楚。我既然认定了你,我心裡的那个位置,就只会是你。」
程子言才刚恢復一点理智,就感觉到黏腻的x器被用力揉了一下,激得他仰起颈子低呼。
身上的躯热呼呼的,像暖气一样点着了他。还伴随着张震霖侵略且霸道的味道。
「以前跟你说过,你没资格自卑。你还记着吗?」
程子言抱住张震霖的脖子,双脚环着身上那结实有力的腰,感觉到张震霖的食指和中指强横地cha了进来。他的内还有点乾,难受地蹙起了眉头。
「嗯?还记着吗?」张震霖又将手指往裡面送了一点。
程子言不舒f地扭动身,想往后退,却被压着不能动弹。「我记着……」
「既然记着,你又为什麼这样难受?」
「因为……」程子言陷在柔软的床被裡,一想到张震霖与别人相谈甚欢,他却只能在一旁乾瞪眼,一g委屈就涌上心头。「我没办法听懂你喜欢的事,只有别人……可是别人都听得懂。」
张震霖着程子言泛红的眼眶,「然后呢?」
「我觉得……我跟你好不一样。我好像不是你们世界的人。」
「你的确不是。」
「……」
程子言心裡难过,还想说些什麼,包覆着小x器的大手却极有技巧地套弄起来。他一下承受不住,又跌入慾海当中,无法思考。耳边尽是s黏的水声,和自己克制不住的低y。
「不……等等……」
张震霖不顾程子言的呼唤,一个吻堵住了程子言的话语,手上不停捏弄y挺的玉茎。
他早孰悉程子言的身,对程子言的反应瞭若指掌,等到那s滑的玉茎内部传来不规律的跳动,他两指用力一搓,用虎口挤出一gg白浓的精y。
程子言的低叫全被张震霖嚥到喉咙裡,因为高c而颤抖不止,小小的脚趾蜷缩起来。他久久无法回神,连张震霖将白浊沾在手指上,重新cha入x口都没有发觉。
「子言。」
程子言还在恍神,迷茫地转动眼珠子,愣愣地望着张震霖。
「你真傻。」
「……?」
「你知道吗,我也不是你的世界的人,我也很慌。」
张震霖伏下身,用身罩住程子言。一手抱着人,一手扩张着紧緻的x口。
「可是我一直在调整,我想成为你最喜欢的人。就算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也终能往同一个世界走去。」张震霖埋首在程子言耳边,轻声说着,「这就是我的世界,你不习惯没关係。换我去习惯你。」
程子言也不知听懂了没,愣了很久,一行薄泪从眼眶流出,滑过脸庞,隐没在纯白的枕头裡。
「任何人都可以与我谈笑风生,但能让我心疼,让我示弱,让我珍惜的,只有你。」
程子言抬起颤抖着手,本来要去抱张震霖,最后却改为摀住自己的眼睛,泪水越涌越多。
「你知道为什麼吗?」
程子言摇头,开始chou泣。
「因为你是那个什麼都不懂的笨蛋,因为你是那个让我重新相信纯真的麻烦精。因为……你是单纯ai着我的小乖仔。」
「……」
「你说,你这麼好,别人怎麼与你比?」
程子言紧紧抱着张震霖,嚎啕大哭。
张震霖chou出手,回抱哭得一chou一噎的小人儿,嘴边噙着安心的笑。
「以后遇到委屈……就这样放声大哭,知道吗?」
回应他的,是更大的哭声,以及频频頷首的小脑袋,细细的髮丝搔得他脖子痒痒。
张震霖紧紧抱着怀裡的小身,放鬆地呼了一口气。
他心裡的那个小傻蛋,还好……又回来了。
之后的叁天,有不少商政人士约张震霖小聚。程子言也不闹腾,自己抓着管家到处去玩了。那名管家似乎很喜欢真x情的程子言,除了一些必要的礼仪,其餘时候他都任程子言到处撒野。短短叁天,除了赌场,程子言j乎把全船的「游乐设施」都跑遍了。
在船上没有所谓的时间观念,但张震霖还是和程子言约了时间,每玩十二小时就必须回房休息。四小时两人相处,八小时乖乖睡觉,确保作息正常。每次回房时,还要跟张震霖回报吃了哪些食物。
撇除前两天不愉快的经验,其餘时候程子言还是觉得船上很好玩。平时看不到的剧场表演、没尝过的新鲜美食都让他觉得新奇又有趣,即使多数时候听不太懂、看不太懂,有管家在旁边他就心安不少。
这天,张震霖约了祁欣和魏冠恩相聚。两家人本是世j,从小就熟识,实在没理由只见一面。他们约在有着巨大泳池的露天甲板上碰面,泳池旁是一区一区的白圆桌搭配j张休閒椅,还有成排的泳池躺椅。天气烈晴,甲板上有许多散客,大多只穿着泳装在晒太y。
张震霖着装休閒,但在只穿着海滩k的魏冠恩面前还是稍微正式了些。魏冠恩一看到张震霖就怪叫,「靠,来泳池穿什麼衬衫啊!你有病吗?」
「我不是来游泳的,我是来聊天的。」
「c。」
还好乔飞也只穿了件海滩k,只不过他还是披着一件运动外套。祁欣内裡穿着x感泳装,外头只穿着一件薄纱,若隐若现的国际级模特儿身材吸引了不少视线。
她左右看了看,「嗯?小言没跟你来?」
乔飞虽然听不懂,但听「小言」就知道自己的未婚q指的是谁,跟着左看右看。
张震霖跟f务生要了一杯高脚饮料,递给自己的姊姊,「他啊,不知跑哪儿玩了。」
「他敢自己到处玩?」
「一开始不敢,但后来也习惯了。何况有个管家跟着。」
「我前天看到他在精品街,还想说你怎麼不在旁边呢。但他一下又跑不见人影了,我也找不到。」
张震霖轻笑出声,「让他到处玩吧,别受伤就─……」
话还没说完,一抹身影突然从他身边跑过,还开心地哈哈直笑。下一秒,那抹身影就突然一个飞跃跳入泳池裡,水花四溅,泼了一些到张震霖身上。
张震霖黑着脸往池底看去。
程子言像企鹅一样沉下去又浮上来,也不知游的是什麼式,转眼就滑到了池子边,仰头看张震霖。
「你也在这裡呀~~~」
「管家没跟你说这裡不能用跳的吗?」
「他刚刚不准我钓鱼,我才不理他!」
「这裡本来就不能钓鱼。而且甲板离海平面有七、八层楼高,你怎麼钓?」
程子言嘟着嘴,沉到水裡噗嚕嚕嚕,没一会儿就游走了。
张震霖无言地看着游远的身影。
魏冠恩睁眼细看,「唉呦,没想到那个小穷鬼身材挺不错的。」
「你找死?」
「欸,我也想要一隻这样的乖乖羊,你从哪找的?」
「收起你那ai玩的心思,把命根子跟心扉彻底洗乾净,乖乖羊就会出现了。」
「c!我乾脆剁掉重长比较快。」
「嘴巴放乾净点。」
祁欣走上前来,笑看着在远处玩水的程子言,「真好,我们这样的人在他这个年纪时,早不会这样笑了。」
魏冠恩愣了愣,也跟着看远处的程子言。张震霖颇为认同,抿唇不语。
「leo。我是不会接父亲的事业了。」祁欣牵着乔飞的手,转头看张震霖,「你想通了吗?」
「这已经不是有没有想通的问题了。就算我想接,父亲也不会让我接。」张震霖望进nv人漂亮的瞳孔,语带一丝愧疚,「lcien,抱歉,以前是我抢了妳的。现在又搞砸了。」
祁欣摇了摇头,「这不是任何人的错,你更没有错。只是父亲他走不出来罢了。你今后有什麼打算?」
张震霖望着远处吃了些水又吐出来的程子言,眼裡含着笑意,有这个乖宝贝在身边,他去哪儿,似乎都没什麼差别。
「这j天与不少人j流,我倒是真有个想法。」
「说来听听。」
连一向心不在焉的魏冠恩也看向张震霖。
「我没有其他时间可以l费。」张震霖与远处望过来的程子言四目j接,「我不想读书了,妳觉得我是自愿退学好,还是休学好?」
魏冠恩惊讶地瞪大眼睛,倒是祁欣一脸自然,「既然决定往一个方向走了,就别给自己留退路了。」
张震霖微笑,看着从远端慢慢游过来的程子言,轻声道:「我也是这麼觉得。」